第十六章:绝不求饶
他拉下我的衣服,我也不挣扎,他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不是我所能挣得开的,我看着他,就那样狠狠地看他,我倒是想看看,男人是什么样的东西,就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他双手扼住我的脖子,我也不挣扎,他冷笑,手中一使力双眼眯起戾气腾腾地看着我:“倒以为本王不敢拿你怎么着是吗?本王随时可以整死你,顾米若你信不信?”
我笑,我信。
你这么讨厌我,干嘛不休了我呢?何必相看二相厌。
“你还敢笑。”他手里使力,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气喘不过来,难受得粗喘着。
“求饶。”他冷冷地说。
我偏不,他冷笑,他扯我的头发,我就咬他。
往死里咬,咬他的手咬到我满口都是血,一个拳头落我脸上,我眼前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了。
唤我醒来,是那鸟儿归巢的晚叫声,一声声叫着归来兮归来兮。
满身痛疼的我醒来,冷得想发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东西,也知晓了我现在的处境。
可真是惨不忍睹,衣服脱得只剩下肚兜还有亵裤,双手吊起来在枝丫上,脚尖,也只是恰恰碰到地面而已。
风一吹,我越发的冷。
只是我喊不出声来,静静寂寂的也没有人出现在这里。
他吊起我,想把我活活的饿死吗?
肚子饿得咕咕地叫着,我咬着牙忍满身的痛疼,看着夜一点一点的黑透,今夜还偏得没有月色,风掠过枝尖籁籁作响,我也越发的冷。
天杀的臻王爷,就这点儿心胸,太让人瞧不起了。
瞧不起他是一回事,难受和冷,却是真真实实的。
偏得老天还不长眼,夜半忽然地就下起了雨,更是冷得我打心里就发颤,还打起了雷。
这树可是会导电的,他吊我的腰带,却又相当的牢固,我怎么动它也不会断。
男人,就用这样的方法让女人服输吗?臻王爷,你不是男人。
恨得牙痒痒,怒火冲冲的时候听到院门的长廊有着沉重的脚步声。
院门一开,灯光大亮,光华照亮一张冷峻的脸。
他让人守在外面,然后自个打着伞一手提着灯笼过来。
灯笼往上提提照着我湿湿的发,他脸上还带上笑,嘲弄地说:“这滋味,好受吗?”
我狠狠地看着他,他傲慢地说:“只要你点个头,当跟本王服个软,求个饶,本王就放了你,不然整死你你都开不了口说个冤。”
他想我求饶,我朝他冷笑。
然后清了清喉咙,朝他脸上唾沫星子狠狠一吐。
他没有想到,也躲不过去,眼神变得冷厉,伸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扬起手,又想打我一巴掌。
我咬牙看着他,就等着那巴掌落下,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一个暴燥的男人,一个只能靠武力欺负女人的男人,压根就让人瞧不起。他的手,没有落下,而是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说:“就姑且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张管家,让人看着她。”
“是,王爷。”
他又出去,这院子里又是黑暗的片,雨滴滴得我想笑。
求饶,你且等着,好好地给我等着,看我会不会求饶。
一夜抖着身子,直到天亮,我依旧没有点半下头。
门口就站着二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也许只要点一下,臻王爷就会过来放了我。
明明难受得要死,身体现在不是冷,而是烫,我想我是冻了一夜发烧了,可是骨头里还有气体冒出来,那叫骨头,硬生生地让我承受着,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向他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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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我就守在你的身边
阳光从枝丫上透下,照得我很难受,浑身都难受起来,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脚尖顶着地也痛得紧,可是不承受着,我的手腕被吊着就会火辣辣地痛。
院门又吱的一响,这一回是谁,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看了。
“米若。”惊讶的叫声让我定了定神。
安淮王走进来看我,一脸的震惊来手里的东西也赶紧丢了跑过来,什么也不说,就脱下衣服先摭着我的身子,再一手抱起我的身子,一手解我手腕上的腰带,可惜的是他解不开,狠狠地撕了一下又放开我跑到侧房,拿了把刀出来砍向那腰带,在我落地的瞬间抱住了我的腰。
快速地往卧室跑去,放床上用棉被裹住我,一手抚着我的额:“米若,撑住,我去给你请大夫。”
他欲走,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不放,不要离开我。
“我倒点儿水给你喝。”他说。
于是我将指尖一个一个的收了回来,他迅速地出去,然后跌跌撞撞地进来,木杯里的水都洒了好些出去,找着了蜜又慌乱地勺了些下去搅好捧到我的面前轻声地说:“米若来喝一点水,慢慢喝,慢慢喝。”
轻轻地托高我的头,慢慢地喂着我喝水,真的是甜,一滴一滴地将我干涸的心都滋润了起来。
我只看到他,眼里只有他。
我想,他真的很好,在每次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
喝完了一杯水,他用袖子拭净我的唇角,低低地说:“米若,别害怕,我去给你请大夫,你额头烫得紧,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大夫。”
我摇头,手指又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轻叹:“我不走,我让人出去请大夫可好?”
他在院子里叫那丫头进来给我烧水洗身子,那丫头却不吭声,也不说话。
他有些愤怒,也不再使唤那丫头了,大夫很快就来了,是张管家带着进来的,别的不给看,只能给我把脉。
大夫把过脉说:“是风寒,老夫开些药,好好休息,我给开些药,一日三服。”
“给些创伤药。”安淮王冷声地说。
大夫有些惊讶,却还是开了。
送走了大夫,安淮王又大声地叫住要走的张管家:“叫个丫头进来侍候臻王妃沐浴。”
张管家淡淡地说:“抱歉安淮王,没有臻王的命令,这上上下下的奴才我也不能随意安排,若不,安淮王亲自去跟臻王爷说说,不过这时候臻王爷还在练军,要傍晚才回来。”
“不必了。”安淮王生气了,一字一字咬得紧紧的。
他便吩咐他的贴身公公去做事,拿着湿巾子给我擦着肿肿的脸,低声地问我:“痛吗?”
我摇摇头,痛过头的痛,已经不痛了。
他轻轻地擦,却怕是弄痛我,再拿梳子给我梳头:“对不起米若。”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是我迟来看你了,米若,我一定跟四哥谈谈,他不能这样对你的。”
他在我的手腕间抹药,看着那伤还轻轻地吹了吹,却怕我难受,于是轻松地笑着说:“我母妃说啊,不怕痛的孩子是最坚强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话听来得熟,便是我心里那样安慰姐姐的,如今换了个人来安慰我,也是带着心疼和怜惜,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所有的痛似乎越来越遥远。
“王爷。”公公进来:“水烧好了。”
“等会,你去做些饭。”安淮王吩咐。
小公公有些犹豫:“王爷,奴才不会。”
“你去买些粥回来,顺便买些定惊安神药。”
“是。”那公公出去。
他轻声地说:“米若,你能站起来吗,净了身睡得舒服一些。”
我摇摇头,如今我是疲累至极,眨了眨眸子,我很想睡,可是我怕他离开我,人生病的时候,便是最孤单的时候,总是想有个人在自已的身边陪着。
他似看得懂我眼里的意思,温和地一笑:“我不走,我就守在你的身边。”
我疲惫至极,合上眼皮便沉沉地陷入黑甜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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