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郎中当村长,成了世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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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跟我回家

    “李医生,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

    大白可不惯着他,清者自清,真要是拿去检测,肯定什么也检测不出来。

    李德发摆明了就是记恨楼大白,想整他!

    “李医生,欧护士,我们去后堂说,好吗?”

    向兰一看客人开始指指点点,嘴里絮叨着什么,那夹筷子的手明显放慢了速度,有几个人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向兰,碗里的鱼不敢再动了。

    还有几个丢下钱,直接离开,还啐了一口!呸!

    这要让李德发继续搅和,酒楼的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李医生,你这话说的有些不负责任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这里谁不认识你,你这样说,

    人家老板娘还怎么做生意?”

    大白瞥了一眼,这欧笛还挺有正义感,敢跟李德发顶嘴,

    李德发不悦,但碍于欧笛的身份,没有发作,

    跟着大白和向兰进了后堂,欧笛虽然对大白没什么特别的好感,但那鱼汤她是一点不想浪费,

    女人的馋虫上了头,跟男人那虫上了头是一样的,不管不顾,干了再说!

    嗝~太好吃了!

    “赌什么?”

    李德发坚信自己从医多年的判断,这鱼汤有鬼。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这鱼没毛病,你得穿着你这身衣服,拿着检测报告,

    在兰姐的酒楼门口站上一天,

    逢人就说对不起!是你信口雌黄,污蔑了凤凰酒楼的名声,敢不敢?”

    大白很清楚,刚才李德发瞎叨叨这一下,无形中赶走了很多客人,如果不作出挽救措施,

    向兰家的生意一定会一落千丈。

    “那倒不用,就出去跟大家伙有个交代,我们这酒楼开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李医生你一句话就没了,是吧?”

    向兰不想得罪他,就想让李德发出去跟大伙儿说个明白,

    李德发在镇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往大了说有些德高望重,看好的病人不少。

    作为镇医院的主治医师说话是有一定权威性的,这一声嚷嚷,很容易让顾客信以为真。

    “不行!兰姐,他这个人就是看不起泥腿子,一张嘴跟屁股似的,掰开了就往外拉屎!

    我们堂堂正正做人,惯着他干什么,你要敢赌就说好,不敢赌就出去认错,赶紧滚,把饭钱付了!”

    大白来火了,说话语气很重,李德发气的发抖,欧笛觉得好笑,背过身去,

    堂堂的镇医院主治医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还是两次!

    楼大白,真有你的!

    “赌就赌,我还怕你这个毛娃娃!我跟你一起去后厨拿鱼,省的你搞鬼!”

    李德发心一横,就去了后厨!

    大嘴也听到了李德发的话,自然是没好脸色,甩过一条鲢子,啪叽!

    呼在了李德发脸上,一嘴的鱼鳞!

    “原来你家用的都是死鱼??呵呵”

    李德发随手抄起一个方便袋,冷笑一声,带着欧笛走了,他连夜拿去了化验室,

    给一条死鱼做成分检测!

    “大白,这下好了,这死鱼被他看见了,他那么记仇,会不会到处吆喝,我这生意?”

    向兰和大嘴一脸愁容,得罪了这么个东西,日子没得好。

    “怕什么?这鱼虽然是死的,没毒没病,也不妨碍它们比活鱼更好吃,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们今天晚上把这些鱼全部烤成鱼干,

    换个菜名不就成了,清河鱼干,味道更好!”

    大白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随口的一句话,会在日后成为响彻全世界的广告语,

    清河鱼干成了清河村的代名词之一。

    离开凤凰酒楼,大白骑着二八大杠,吹着口哨,今晚的月色特别美,怀里揣着厚厚的六万块大钞,

    去了中溪印刷厂,赚了钱自然要犒劳一下辛苦工作的妹妹楼雨。

    “老伯,问一下一车间的楼雨在吗?”

    门卫老伯眨巴着眼,手里捧着一张旧报纸,看上去睡着了,其实没有,瓮声瓮气的看了一眼大白,

    “楼雨跟富贵出去玩了吧,你是她什么人?”

    门外老伯是新来的,没见过大白,“我是他哥,富贵是谁?”

    “老板的儿子,去卡拉ok了吧,我也不懂,几个年轻人一起去的。”

    “谢谢老伯。”

    中溪镇上只有一家卡拉ok,叫夜来香,稍微有点钱的年轻人都爱来这里玩。

    可妹妹楼雨,大白太了解了,从来不去那种地方,乱。

    走进昏暗的歌厅,炫彩灯一晃一晃的,舞池里几个二流子摆弄着妖娆的舞姿,

    染着五颜六色的毛模仿着刚刚兴起的韩流明星,可他们不知道,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被叫做杀马特。

    荧幕上放着那年最流行的歌曲,高林生,《最牵挂你的人是我》。

    富贵肯定是这里的常客,大白找了个黄毛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他所在的包厢,

    楼上就三个包厢,最里面的203,传出了鬼哭狼嚎的歌声:

    村里有个姑娘她叫楼雨,长得好看她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李春波的《小芳》同样脍炙人口,大白听出了不对劲,还有楼雨的名字。

    走进去一看,妹妹今天穿的有些漂亮,还化了淡淡的妆,一脸茫然的坐在角落里,

    旁边拿麦那个杀马特,染着红毛,就是富贵,那只手时不时的挑弄着楼雨的脸蛋,

    另一头还坐着三个人,那天的醉汉黄牛和两个工友。

    “喂,你谁啊?哪个车间的?”

    眼尖的富贵看见了大白,将音乐停下,对着麦克风喊了一句。

    楼雨抬起头,“哥,你咋来了?”

    “哥?原来是大舅哥啊,失敬失敬,来,喝一杯!”

    富贵腆着一脸笑意,端起一瓶啤酒,要跟大白吹瓶。

    啪!

    大白一把呼开了富贵手中的酒瓶,掉在了地上,脸色阴沉。

    “谁是你大舅哥?妹,跟我回家。”

    黄牛三人一看,眼色慌张,不敢做声,继续喝酒,当做没看见,那牙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肉都咬不动。

    楼雨站起身,走到了大白的身边,

    “站住!”

    富贵沉了脸,又去拿了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往大白面前的桌子上一顿,挑了挑眉,

    “干了它,就让你妹走。”

    大白也不啰嗦,咕咚一口气吹了瓶,“现在可以了吧。”

    牵起楼雨的手,往外走,富贵冷笑一声,“你想清楚了,走出这个门,利息再翻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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