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着,她的肌肤依旧白暂细腻,乌黑的长发倾泻着,略无血色的脸庞上挂着泪珠,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无助。
或许是因为几年的牢狱之灾,把她原本活泼开朗的性格,磨灭的已经不见踪迹。
沈画有一时间的失神,抬眸看了看他深情的目光,闪避的回答:“我来只是想知道真相。”
“你对我,向来都这么残忍。”白敬宇说着,烦闷的扯着领带,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还是心有不甘的问了句:“他哪点比我好?”
明知道她已经走远,可他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她回头。
沈画无奈,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不是他有多好,也不是你不好。只是在我遇到他之后,一切都变了。而我们,也回不去了。”
“别再自欺欺人,他根本就不懂珍惜你!盛欢的事情,如果你想我帮你,小画你就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他!”看着这般无助的沈画,白敬宇没来由的心疼。
更重要的,他对她的心意,从来就没有变过。
如果不乘着这次机会让她回头,这辈子他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沈画听完他的软语相劝,艰难的咬着唇任,最终由泪水放肆的流淌,“这件事,跟我和他在不在一起没关系。你知道被人冤枉害死一条人命的感觉,有多痛苦吗?如果你还念那么一丁点旧情,我求你告诉我,盛欢到底在哪?”
虽然盛欢的死导致她跟盛井然关系焦灼,可他们在不在一起,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等处理完这一场恩怨,她千疮百孔的心也就清静了,只想带睿睿找个安静的地方,陪伴他成长。
“与其在这低声下气的求他,不如跟我回去,用力伺候好我,没准我还能放你一马。”不过短暂的游思,一道森冷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怎么在这?”沈画惊惧的转头,就看见盛井然熟悉的身影。
在那俊美坚毅的脸庞下,一对黝黑的暗眸早就波涛汹涌。
盛井然快步上前,看着她哭泣过的脸庞,阴冷吐出:“背着我出来求这男人,你真的欠教训!”
因为白天被她所谓的讨好,唤起一些该死的回忆,让他心情烦闷,所以找了几个死党出来这里喝酒。
哪里知道就被他撞见这么让他震怒的一幕!这女人居然在旧情人面前哭?
一旁沉默的白敬宇,忍不住反呛:“她为什么求我,你这衣冠禽兽会不知道吗?”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奉劝你一句,离我穿过的破鞋远点!”盛井然一把扯过还在无助当中的沈画,强行揽在身旁。
言语间对她的轻蔑,让沈画原本疼痛到极点的内心,再一次的陷入痛楚。
白敬宇原本温和的眉目,染上一层明显的冰冷。
沈画几乎是被他连拖带拽回别墅的。
刚进门,他就愤怒的把她往沙发上一甩,高大的身形逼近,“我不出去几小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跑出去,想爬上旧情人的床?”
“不……我只是想知道,盛欢……”沈画极度不安的看着微醺的男人,他眼底的怒火几乎可以将她烧毁。
盛井然噙着邪肆森冷的笑,大掌无情的在她身侧游走,“闭嘴!我倒想看看,在牢里关了几年,像你这般的贱人,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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