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剑灵手撕娇花剧本[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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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合补更)

    便签纸和圆珠笔都是闲逛的时候许娇从杂货店里拿的,现下纸笔兴许是最无用的东西,应当说所有非生存资料,都很难惹人注目,是以她当时随手拿起来把玩,柳琴和牧仪也没什么干涉的意思,更多是对她感兴趣。

    “许小姐喜欢记录?”

    “我想给她们写点儿东西。”

    “谁?”柳琴问出口的同时就反应过来,但他似乎不知道用怎样的措辞去形容那些死去的人算是恰当,绞尽脑汁想出个不会勾起她伤心回忆的问题,“……许小姐是要写完之后烧掉吗?”

    许娇点了点头。

    这不难理解,应该说这本来就是人类的习俗,从柳琴的豁然开朗可以得知,这个时空的人类仍旧会用这样的方式与亡者“交流”,从而获得一些宽慰。

    ……

    少女被狠拽着,大力甩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张尧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目光中充斥着□□裸的**。

    他扬起唇角,皮鞋踩地的声音迅疾猛烈,少女双手交叠挡在胸前,身体一阵阵轻颤,头发胡乱地贴在脸上,新的冷汗岑岑滑落,又将发丝稳稳黏连,没办法跑到别处去。

    少女不敢看张尧,也可能是不想看。

    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有预料,但所有的、一切她能想到的办法,她都尝试过了。

    没有用。

    根本没有用!

    而且就算她死了,别人会怎么说?他们把她当成一件可以交换的货物,她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发泄私欲的工具。工具是不能反抗的,她不具备任何反抗的权利,他们不会想到也不会允许她做出那种侵犯他们尊严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那个男人的手划过她的面庞,爱不释手地辗转来回,“你可是我送给尧哥的礼物……”

    那个男人确实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把她关了起来,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那很漫长。

    ——后来她才知道,其实不久,就两三天。

    她什么都不知道,末世爆发后,她就跟着爸爸妈妈四处逃亡。他们挤在一个狭小的酒窖里,爸爸说那是他工作的地方的,而且酒窖废弃了,所以不会有人来。

    他们带的东西根本不够三个人吃多久,甚至还是在爸爸妈妈都一再缩减自己用度的情况下才坚持了一周。

    ——爸爸必须出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垂怜,爸爸每次都带着找到的物资,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他们又这样过了四五天。

    然后,在第六天的下午,爸爸没有按时回来。妈妈很着急,在她面前反反复复踱步,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回来。终于,妈妈不愿意等了。

    妈妈说:“茵茵,妈妈去找爸爸,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出去,等妈妈和爸爸一起回来,好吗?”

    她不让,她揪着她的裙摆拼了命地摇头。

    但妈妈心意已决,那双永远温柔望向她的眼睛里铺满了不容反对的坚决。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妈妈,毕竟她也很担心爸爸。

    妈妈扯走了她攥住的裙摆,身影消失在门外。

    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关上门,抱住自己,紧张又期待地等着。

    等了很久很久,门终于被敲响。

    爸爸疲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茵茵,开门。”

    她高兴地拉开,喜悦的双眼瞬间被惊惧掩盖。

    “爸爸!?”

    爸爸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血痕斑斑,那不是丧尸造成的,那分明是同为人类才能制造的鞭痕!

    爸爸关上门,缓缓抬起大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没关系,茵茵别怕,爸爸有异能了,可以保护你和妈妈——妈妈呢?”

    她垂着头,攥紧他的袖口,感觉通身的神经止不住痉挛震颤着,她的声音都有些失真:“……妈妈出去找你了。”

    爸爸的手顿住了。

    爸爸充满血丝的眼瞪得老大,他蹲下身,拉着她的手,颤着唇问:“茵茵,你说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说、妈、妈、找、你、去、了。”

    酒窖内一片寂静。

    良久,她的爸爸骤然起身,拉开门跑了出去。

    连一句嘱咐都没有留下,门被猛烈的力量推攘撞上外面的墙,发出沉闷的响声,又被凌乱匆忙的跑步声掩埋。

    她缓缓滑坐在地,撑着门框反反复复在心里喃喃:爸爸妈妈一定会好好地回来的……一定会的……

    ……

    可那个晚上,直到她又累又饿地昏睡过去,爸爸和妈妈也没有回来,不论是一起,还是一个人。

    等她睡醒,拉开门,只有长出胡渣的爸爸靠在门外一侧的墙边,眼中没有半点神采,只是僵硬地抬起手,递给她面包和水,他的嗓音有些哑:“吃吧。”

    ……

    五天一晃而过,又是一个第六天。

    爸爸再也没有回到酒窖里和她一起过夜,只有每天早晨门口放着的三餐告诉她,爸爸还活着。

    她知道,爸爸去找妈妈了。他们感情很好,如胶似漆,本来她们应该是最幸福的一家,如果没有末世。

    这天她醒的很早,就像是预料到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她照旧安安静静地呆在酒窖里吃完了早饭和午饭。

    临近晚饭的时间点,外面突然有嘈杂声响,伴随着陌生人的说话声。

    她紧张地扒住门板,贴着耳朵想听到些什么。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听说你们还有个女儿?”

    人声近了。

    她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但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在问她的爸爸妈妈,但是没有人回答。

    她想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刚压下门把手,外面就有一股大力冲撞过来,死死地压住了门。

    “看来还是收拾得不够啊?”

    收拾……?

    “不要!!”这是爸爸的声音。

    她有些奇怪,爸爸往常不会这样说话的。他是个风度翩翩的人,很爱看书,温文尔雅,动手能力又很强,妈妈是不下厨的,他说妈妈的手只用来弹琴就行了。街坊邻里的女人们都艳羡妈妈有这么好的丈夫。

    她不懂,妈妈明明也很温柔。

    “不要动她,不要碰她,我怎么样都可以!你们对我做什么都行!”

    爸爸的声音特别大,大到她都被吓了一跳,他的语气特别激动,她却想象不出,门外到底是怎样一幅情景。

    “可以,那你让你女儿把门打开,不然我们就自己动手了。”

    爸爸沉默了。

    那个男人在找她吗?可她不认识他呀?

    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吗?

    妈妈受伤了吗?怎么不说话?

    她有点害怕,但她更渴望见到爸爸妈妈,已经一周没见到他们了。

    爸爸迟迟没有开口,她给自己打气,缓缓拉开门。

    门一开,那个男人就吹了声口哨:“果真是挺漂亮一孩子。”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却猛地回头,悲哀又无奈地看着她。

    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那是妈妈!

    妈妈身上的裙子已经换了新的,是她从来不会穿的风格,色彩艳丽,裸露后背,妈妈身上处处青紫,脸上有巴掌印,脖颈红痕遍布。看上去很陌生,也很吓人。

    “妈妈……你怎么了?”她心有余悸,但还是一点一点挪过来,害怕又疑惑地看着妈妈的身体。

    妈妈气若游丝,唇动了动,却听不见声音。

    男人慢悠悠走过来,伸手挡住她的眼睛:“接下来的场面小孩子不宜观看。”

    ……

    那就是她最后的记忆,她再次醒来,就换到了那间关她的房间,爸爸妈妈也不见踪影。

    男人说,他们死了。

    他说他早就盯上了爸爸。

    他说他侵犯了妈妈,但不论他如何玩弄,妈妈也不肯告诉他一家人的藏身之处。

    他说爸爸不愿意加入他们,所以他设了一个局,刻意放走了妈妈。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看着她目露惊恐的神情,甚至还能笑出声来。

    再然后,张尧来了。

    门一开,她就被刺眼的光亮晃了眼,急忙抬手去挡。

    所以最先听到的,是张尧的声音。

    “我很满意。”

    ……

    最开始,张尧对她也没有很粗暴,但因为她多次反抗,他的耐心告罄,显露了野兽本相。

    张尧从她的脚摸起,欺身压上——倏然止住。

    窗帘微风抖动,她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正在拉开窗户。

    张尧动作稍顿,前倾的身体直起,不悦地盯着许娇。

    谁都不喜欢正在兴头上,即将享受到美味点心时被打扰,他自然不例外。

    “许小姐来干什么?”

    他心里隐隐有个模糊的猜测,但他并不觉得那会成形或是变为现实。

    毕竟少女和自己,选谁得到的利益更多,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

    许娇翻过窗台走进卧室,打量了番屋内陈设,才悠哉哉地看向他们,尤其是他身下的少女。

    她的目光有一瞬变得极其危险,像是平静海面突卷的暗涌洪流冲袭海岸。

    那短短的一瞬,饶是张尧也禁不住升起些许退却之意。

    “放人。”

    “许小姐这是在向我提要求吗?”

    “没有。”她似乎有点不耐烦,“给你机会。”

    “许小姐,这里是我的地盘。”

    她连话都懒得说了,刹那间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一把将他挥开。不仅仅是挥开而已,他感受到自己的左肩骨肉里仿佛搅入了细碎的玻璃片,切割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块血肉。

    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他的左肩几乎要废掉了。

    那种痛感迟钝又漫长,不似以往的任何一场战斗。

    和怪物丧尸作战,都是迅速决断,每次的撕裂、啃咬都在那一秒发生,而不是这样具有停顿感,刻意折磨人似的一下又一下。

    他痛苦地瘫靠着沙发,闯入者却高高在上,施舍般俯视着他。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感,近乎于无机质,冰冷,没有一丝**。

    她像是一柄被打磨好的出鞘的冷刃,锋利、强势,他的心在这一瞬震颤,情不自禁地生起对未知的恐惧感。

    那是只有直面对方才能体会到的震撼。

    他甚至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压抑着喘息,眼睁睁看着她抱起那个少女,生疏地为她擦掉眼角的泪,然后从窗台一跃而下。他也终于可以自然地呼吸,浑身胀满鸡皮疙瘩。

    右手颤巍巍地伸进兜里,冷汗从鼻梁滑到嘴唇上,又被舌头下意识地舔舐,带着些微苦涩。

    张尧拿出手机,看着上面几条未读信息。

    [柳琴]老大!!许小姐人不见了!

    [牧仪]尧哥,我还没找到,您那儿顺利吗?我们可能得先来汇报一下。巡逻队还没见到人。

    [牧仪]尧哥!长冬五个人跑了!柳琴也不见了!!

    他气急攻心,正想坐起来,撕裂的痛感与失去回应的无力感又让他陷落回去。

    他木木地看向自己的左臂。

    ——短袖袖口被染红,空荡荡的。他的左臂像是被棱状多面体切割,截面十分不规整,结合始作俑者的作风,不难想到是有意为之。许娇绝对有能力做到让他瞬间断臂,甚至是砍首。

    这是她的警告。

    他忍着剧痛,拨打出一串号码,那边很快接通,还有些丧尸的嘶吼声,但没多久就停息下来。

    “莫队,长冬来我们这儿了。”

    -

    柳琴和牧仪一发现许娇消失,简短讨论后牧仪就去找人了,留柳琴在这儿。

    贺长洲给吴奇使了个眼色,两人前后脚进了阳台。

    “待会儿你带我隐身出去,先不解释原因,和许娇有关。”

    吴奇听到最后一句当即亮了眼睛,立刻照办。

    贺长洲握住枪把,两人轻手轻脚地步步靠近柳琴,直到站在他身后,贺长洲的手枪抵住柳琴的太阳穴,冰冷的枪口引起一阵战栗。

    “贺队这是干什么?”柳琴显然对贺长洲的异能极其了解。

    “我们想走最快的路出北城区,还望行个方便。”

    “……几位这是反悔了?为什么呢?你们是和许小姐串通好的吗?”

    贺长洲将枪口往深抵了抵:“你照做就好,闲话少说。”

    “行,我带路。”

    柳琴也被隐藏了身形,不会引起任何行人注意,周围的几个人时刻盯着他的举动,不让他搞小动作。

    他们这一行人拐过一个偏僻的街角,孙秋月忽然不走了。

    塞满垃圾箱,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小巷子里,许娇正抱着前不久见到的少女。孙秋月那时还觉得她看见张尧对待少女的恶行却无动于衷的模样令她愤怒不已。

    这会儿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可又忍不住别的心思如雨后春笋露出头。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安身之处,又因为她,全乱了!挟持柳琴出走,想想都知道被发现之后没他们好果子吃——

    吴奇和贺长洲也立刻带着柳琴拐进来,现出身形。

    许娇几步上前,一手刀劈晕了柳琴,然后将人放到地上,和他们解释道:“柳琴和另一个人中有空间异能者,可以分隔空间。——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孙秋月说。

    “你现在还是长冬的一员,再说我们也确实不赞同张尧的举动。”贺长洲显然比孙秋月理性很多。

    许娇只是礼貌性的询问,尽管如此,她还是向贺长洲道了谢。

    贺长洲说:“小事,不过你知道之后要怎么出去吗?”

    “知道。”许娇旁边的少女往她身后躲了躲,听出他们是队友,才露出半张脸怯生生地观察。

    照顾她的情绪,许娇又问及她的状态,准备出发时还把自己的鸭舌帽和兜里的口罩都塞到她的手里,让她戴好。

    她很信任许娇,一路扯着许娇的衣角跟得很紧。

    ……

    北城区附近合适的驻扎地不少,选出一处也很容易。

    少女寸步不离许娇,被分到吃的东西都不敢伸手去接,还是许娇接过递给她的。计荣南就提议他们不要打搅两人,都聚到另一边,给她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许娇其实也很头大,历练那么多年,可不见慕容惜随手救下的人还带着一起上路,对她们来说那反而是负累,让她们束手束脚。而且大多数人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都有自己的家人和好友。

    可末世不一样,末世中的人类大都失去了亲属,流离失所,无处可去。她既然救下来了,就得负责到底。而且少女比起修真界俗世的乞丐孤儿来说也有极大差别。

    她是一名异能者,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治疗系,等同于修真界的医修——大概?

    “你可以帮我治疗?”

    既然想到了,许娇就开口问了。

    少女看着她的眼睛燃起一点点微弱的焰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答:“你需要吗?我可以!”

    看着她眼底的渴望,许娇到了唇边的“没有”变成“暂时没有”,到最后许娇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左手手心里有一道狭长裂口,血从里面涌出来,顺着掌纹滑下。

    她立即握住许娇的手,柔和的力量抚过伤处,血在此刻止住,伤口开始缓慢愈合。

    “这伤口很新!你是刚刚不小心划伤的吗?”

    “嗯。”既然她已经找好借口,许娇就从善如流地应下来,但没撒过谎的剑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安慰自己如果告诉她真话可能会吓到她。

    毕竟因为她想展现给自己看所以就划伤自己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大对劲儿。

    啊——至少她现在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反正你受伤了就立刻告诉我,我都能治好,真的!”她信誓旦旦地说,像是迫切想得到自己的夸奖。

    许娇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厉害”。

    但这对她来说就已足够,她眉眼弯成月牙尖,开心极了。

    “叫什么?”

    “董茵。都是草字头,绿草如茵的茵。”

    “嗯……你以后就跟着我?”

    少女连连点头,很满意她的安排,她应该憋了很久,这会儿和她聊上几句就忍不住了:“你好厉害啊……他那么强——”

    “很弱。”许娇难得打断一次别人的话。

    少女愣愣的,不太确定似的,又问了一次。

    “你说他……?”

    “我说他很弱。”

    “……好吧,或许是的。在你眼里他很弱……可是他对我们来说真的很强。”

    “你会比他更强。”

    “啊??”

    ……

    两人并没有就张尧的强弱讨论太久,少女需要休息。即便她身心俱疲,睡着的时候还紧紧攥着许娇的手,像是握着黑夜中唯一的烛火,怎么也不松开。

    许娇倒是没想到撤回来,主要是吴奇来找她,他怕吵醒少女,说要不要换个地方讲话,许娇才试探了两次,最后无可奈何地选择就地展开对话。

    “明天就是莫彪定的最后期限,张尧发现我们都不见了肯定会告诉他,队长觉得咱们这几天先在这里躲着避避风头,希望许姐你也暂时不要离队。如果被找到了,队长想再和他谈谈。”

    “明天我有事。”

    “……那许姐你明天和队长聊?”

    “好。”

    吴奇又关心了两句董茵的状态,得到没什么大问题的回答才起身离开。

    -

    “那现在在哪?”

    “不确定,他们前不久来过。”

    “那你让人找找,我也会派人过去。”

    ……

    “白晨,你现在立刻沿着北城区外围找一遍,看有没有长冬的踪迹。”

    “现在?我正在和陈天雄他们搜寻物资……有些困难。”

    “你是已经默认自己是他的队员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马上想办法出去。”

    ……

    “尤一,去北城区找张尧探探关于长冬的情况。”

    ……

    下午一点十五分,尤一见到断臂后的张尧,得知北城区上下没有找到人,问及断掉的左臂,张尧说是外出行动中被怪物咬断。

    下午一点二十分,尤一打电话给莫彪,告知自己得知的全部消息,莫彪对张尧的解释存疑,但并未直接联系到许娇身上。

    下午一点三十三分,白晨赶到北城区外围开始用异能地毯式搜寻。

    下午三点四分,白晨发现长冬踪迹,报告莫彪并循迹寻找。

    下午三点二十一分,白晨找到长冬藏匿之地,确认只进不出。

    下午三点三十六分,莫彪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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