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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劝告

    “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这后果你承受不住。”霍长泽说,“我现在还在这里收起你那份心思,别让人觉得你这思想里老是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就随便一说。”萧兰佐宽慰道,“二公子何必动怒呢?”

    边上的人都散了,这二公子谈话是不能听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挺能忍的。”霍长泽不冷不热的说。

    “二公子难道不是一样的吗?我们的能耐还在后面呢。”萧兰佐说,“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现在别急呀。

    “大谋?”霍长泽说,“叫屁大点的地方,还有什么能让你这般谋求的?”

    “我说给你听。”萧兰佐顿了顿,颇为怜爱地看着他,“二公子你若信还真是瞧不出来,你是那天真无邪的那一类。”

    “我不过一个酒肉纨绔混吃等死,再过不久就要娶妻。”霍长泽说,“哪知道人间险恶,还有你这样的人来哄我?”

    “罪哉。”萧兰佐挪了步,“我如今看二公子,你的爪牙都被封了条,怪可怜的今日也算是痛快的写,若非为了唐安南,你大可不必怎么做。”

    “楚王邀请了安南,说是为了长长见识,安南因为楚王之命也不好违背,应邀参加。”霍长泽盯着他,“这其中有何路数你不知道?”

    “聂鸿志,一直盯着她,你难道不是为了她才拔刀的吗?”萧兰佐看的透彻,今日若非为了唐安南,霍长泽断不会拔刀。

    “有人在收集你的弱点了,二公子你可要小心点。”萧兰佐好心提醒,却又说不出话,“走吧,二公子,我送你回去,感谢你今日解了围!”

    霍长泽可不信这一套:“满嘴胡话,框了不少人吧,还有离安南远一点,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了望春园?”

    萧兰佐哭笑不得:“我回我母亲的院子,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那处宅子原本是赐给你的母亲,但你的母亲过世之后,陛下将宅收回来,赐给了我家,我家的东西我为何不能用呢?如今这宅子已经是安南的,作为聘礼送过去,你再回去不合适吧?”

    闻言,萧兰佐目光一淡。

    唐安南并没有把自己类似的消息告诉霍长泽,否则依照他的意思,怕是今日自己也少不了吃点苦头。

    “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我总得有点念想了,我的母亲白白死去唯一的一处宅子还被收回去了,里面的装饰全都是母亲喜欢的。”萧兰佐倒是没说什么,“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霍长泽转身,打哨换来自己的马:“因为今夜这事儿,所以对我、你言语亲近些,不过你要记得些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再怎么装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让你离唐安南远一点,不要不识趣,若是某一天我知道你对她下手,二公子一定废了你,绝不食言?”

    “若是我非要对她下手呢?毕竟他的母亲可是谢华馨,我母亲当年遇难,跟她的母亲可脱不了干系。”萧兰佐挑着灯笼,拿着眼睛又乖又柔地瞧着他,“若是一个人真要复仇,哪是你三两句话能挡得住的呢?”

    霍长泽倏地对他逼近一步,警告说:“你大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把这里一副好皮囊给你剥下来。不是警告你真有这个胆子。”

    萧兰佐无动于衷,轻声说道:“唐安南背后是唐府唐大人支持的,可是太子,你支持谁呢?楚王吗?几率好像有点小。”

    “无论唐府支持谁,唐安南都是跟着我。”霍长泽指着他这副眼睛,“你这双眼睛当真是用来蛊惑人心的。”

    “那怎么办呢?”萧兰者颇为无奈,“我就生了这么一双含情眼。父母天生给的。”

    “白瞎了这双眼,里面全是算计。”霍长泽勒着马。

    半路上唐安南就醒过来了,不过是转了个街角,感觉到之后就睁开了眼。

    坠子看见唐安南若无其事地坐起来,就知小姐又是假装的。

    “还以为小姐真的喝醉了,在二公子面前耍酒疯了。”坠子给她倒了杯茶醒醒神。

    “那倒不是真的喝醉了,只不过想借着酒耍个疯而已。”唐安南笑着抿了口茶,“也就喝醉的时候在他身边撒娇,好像比较好玩。”

    其实都是一副严肃的脸,好像就没见他对谁笑过。

    “二公子一般是不对人笑的。”坠子似乎也没有见到霍长泽笑过几次。

    倒是在小姐身边之后,这情绪多了几分。

    唐安南说:“聂鸿志是谁?”

    坠子停下倒茶的动作:“小姐问这个作甚?莫不是跟他结仇了?”

    “那倒不至于。”唐安南说,“只是这家伙哪里都不老实,喝酒的时候,这眼睛往我这里看了不止一次。”

    以为自己醉了,什么都感觉不到吗?

    “那二公子有没有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坠子打趣道。

    “没有啊。”唐安南摇头,“就是在吃驴炙的时候,一刀把那头驴给砍了。聂鸿志就不敢往我这边看了,那个郁玛也受不了离开了。”

    “郁玛?”坠子疑惑,“那是谁?”

    “他们的话中意思好像是说这个人是顾清安的下一个孙子应该也是个公公吧。”唐安南不甚了解这些,只觉得这个人心眼忒坏了。

    “我觉得再过不久的秋猎,将是一场很热闹的杀人狂欢乐。”唐安南说这眼神中居然还有些向往。

    坠子担忧地望着他。

    翠翠也终于插上话来:“这么危险,要不你就不去了吧。”

    “一个两个的都来取,我不要去。”唐安南说,“可是你们知道不去的代价是什么吗?”

    翠翠说:“你不去便不去,那么多人呢,差你一个不差,少你一个不少。更何况你都说了,这场狩猎不简单,想必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到时候我们怎么……”

    唐安南捏着衣角说:“身上一股酒味儿,快点回去换了吧。”

    翠翠听出来她在刻意避免自己的话,但还是不得不说:“安南,真的很危险。”

    “再危险我都要去,因为我的未婚夫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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