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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令牌

    “嫂嫂到底在哪?”霍长泽问。

    “出去你就知道了!”

    唐安南原封不动地叫那句话还给他。

    霍长泽被噎了一嘴,也不生气,只是摸摸鼻头,好像说的她生气了点。

    萧兰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下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副珍贵的藏品。

    沉默少顷,笑了笑,说:“安南小姐,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半天蹦出这样一句话,还以为是要搭讪。

    唐安南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大众脸,你觉得像也并非没有可能!”

    奇怪,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呢?

    霍长泽稍微动一下指尖,那股子麻意似乎少了许多。

    雨势渐小,树林里犬吠遥遥传来,三个人都没有动,也幸好怀中的孩子没有哭。

    这石头抵在溪边,上面盖着灌木,是个格外狭窄的地方,这个藏身之所,其实只能容下一人,三个人在这儿再加上一个孩子,铁定暴露无遗。

    唐安南抱着孩子不好行动,可霍长泽还没好,也不知道如何做。

    萧兰佐说:“我帮你抱着孩子吧。”

    “……”

    “如果我要对这个孩子不利,你以后找我算账?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唐安南扫了他一眼,又看着霍长泽,将霍普稳稳抱着递给他:“手劲儿别太大,不要让他醒了!”随后又让他低下头,“你低着点头,我们横着来。”

    现在两个人都受了伤,除了她,好像也没别的人能去挡住他们。

    霍长泽便觉得身上一重,唐安南从下面沿着腿挨到了他的胸口,两个人身贴身的挤在这狭窄之中。霍长泽能感受到唐安南骑上来的时候大腿相蹭的热度,还有她凑在自己鬓边的呼吸声。

    霍长泽盖着眼睛,在黑暗里能随意勾想起唐安南的身形,现在是个什么姿态,那藕白的颈也总是挥之不去。

    “安南,求你!”霍长泽无声叹气,“坐肚子上吧,别坐下面!”

    唐安南没动,霍长泽调试着呼吸,可是这个姿势他往上抬,抬头就能磕着唐安南的下巴,往下移动鼻尖都能顺着那脖颈的线条蹭过去。

    唐安南低下头,看着霍长泽,两个人对视着,不知是今晚的血气冲了头,还是怎么回事。

    总之那逐渐硬起来的地方顶着两个人都不是舒服。被雨水濡湿布料紧紧贴身,形成类似不着一物的触碰,仿佛再挪一下,都是有意的摩擦生火。

    “别动!”

    头上的犬吠还在嗅来嗅去。

    人脚杂乱的踩在灌木丛,那犬吠似是嗅着了什么味儿,拱着枝叶刨了刨。

    唐安南尽力调试着后面萧兰佐和霍普的呼吸和他们身上的味道。

    霍长泽更加难受,这个姿势让他换也换不了,时刻都抵在一片紧致细腻之中。

    身上骑着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团云,湿漉漉的蒙着的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唐安南盯着那条犬吠,眼中的示意让那只犬吠似乎难受,捏着鼻子似乎想要将东西刨下来。

    漫长的对峙之中,犬吠终于带着她们走开了。

    头上的人终于走远了。

    唐安南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慢慢的错开。

    而后又看向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躲过去就好了吧!”

    唐安南如释重负地轻轻吐了口气,起了这口气还没有吐完衣领一紧,人已经起来了,蹭着青苔和他被猛地摔进溪水里。落水时反扣着唐安南的手腕,跟着抬脚勾倒,人也摔进来的同时翻过身,重重的压在身下。

    “风月事风月了!”霍长泽似乎很少被**勾食的内心。

    唐安南用膝头抵着他,眼神里意味深长,这算起来是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吧。

    霍长泽眉间透着隐忍,他垂头晃了晃湿漉漉的话,水珠溅了他一脸,不给她反应。

    直接捏着她的后颈将她弄起来。

    “雨夜湿寒!”霍长泽松开擒制住的手。

    “天亮了两位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情骂俏了!”萧兰佐撩了把水,眼神犀利,提起旁边的刀说,“还是快些走吧!”

    “别急!”

    唐安南握着他的手,说:“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都生病了,手居然比我还凉!”

    萧兰佐一直抱着霍普倒是没有注意这个,是有点凉吧。

    唐安南从袋子里拿出一颗绿色的药。

    霍长泽没有见识过,萧兰佐更是不识得。

    “先把这个吃了吧!”

    霍长泽自然是吃了,他相信安南不会害他,萧兰佐看了一眼安南的又看着毫无顾虑吃下去的霍长泽,慢慢的放在嘴边,唇边轻起,还是打算不吃。

    “不用了,出去我自己找大夫就行了!”

    唐安南淡淡一笑:“你要不吃还没等我们出去,你就先生病在这里了,放心不会害你的!”

    唐安南就这么看着他。

    终于,萧兰佐还是吃进去了。

    只觉得这药又不苦也没有什么味道,倒是有一股很熟悉的药材味。

    她是怎么做出这样一种药的,这庆都好像没有售卖的吧。

    天就要亮了,人却迟迟没有找到,隆正青不禁焦躁起来,明明只有三个人,加上刚送进去的两个人这么多人派出去,这么多人的搜寻,居然一个都没有找到。

    “这一批人是霍长泽的。”石祺蹲下身,剥开死士的衣服,却没有找到任何痕迹,“他在庆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眼目,何时养了这么厉害的死士?”

    “现在这个不重要,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他!”隆正青望向庆都方向,“八大营应该已经控制了庆都各大城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楚王若想出去必得经过我们,他一定还在这儿,快点找!”

    石祺看隆正青手不离身,觉得他的焦躁绝不仅仅是因为霍长泽和楚王没有找到,倒像是还有别的原因。

    楚王的确没有离开,他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包围的跟铁桶似的,若真想从这里悄无声息的出去,除非他们能从天上飞,在地下打洞。

    “霍长泽可是个保命的令牌!”石祺不动声色地看着隆正青,“今夜却还混入了其他门派的杀手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这里明明已经被我们包围起来外,人是不得进入,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大人可有头绪?”

    而且进去之后是怎么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