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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烧酒

    唐安南半夜三更还没有回去,都快过了宵禁的时间了。

    坠子和郗欢在门口等了又等,见着小钗回来,抖了抖身上的风雪,问:“坠子,郡主还没有回来嘛,都快过了宵禁的时间了!”

    坠子以为她把郡主找回来了,说:“哪有啊,郡主下午出去玩乐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还无缘无故的多了十几份八宝饭,那么多的糕点,还以为是郡主买回来自己要吃的,谁知道那送糕点来的人说是个男人买的,郡主压根就没去。”

    小钗呼了口气,很快凝结成冰霜,说:“郡主去了又怎么样?她们又不认识郡主。”

    郡主鲜少出门一出门必然是坐马车,这东南西北走向都不清楚,怎么可能会知道八宝斋呢?

    即便是问清楚路过去了,那卖东西的人哪里会认得郡主的样子呢?

    “那我们再出去找找,趁着这宵禁还没有过。”郗欢担忧地说,旁边人提携灯笼过来,几个人正准备出去找郡主,却发现远处居然有匹马声过来。

    乔歙牵着马,唐安南坐在马上巍巍不动。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连忙过去。

    “郡主,你这是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我们有多担心,二公子都说了,到了宵禁时间就不要再出去了,你说你下午出去这么久是去干嘛了?”

    他们只顾着担心没有注意到牵马的人。

    乔歙戴着斗笠,遮住相貌,可转头一下迟早是要见面的,现在遮住又有什么用呢?

    唐安南跳下来,说:“我本来是去买八宝饭的,谁知道被人全部给买了又遇见了他,耽误了点的时间,我走不动了,便买了一匹马骑回来了。”

    坠子这才发现牵马的人居然是石祺,立刻吓得后退,拉过唐安南:“石祺,你想干什么?”

    石祺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这位姐姐怕是认错人了吧,我是乔歙。不是石祺。”

    坠子盯着他,小钗是不会忘记这张脸的,说:“你以为你逃出来了我们就不认识你了吗?你化成灰我们都认识,怎么你如今敢算计到郡主身上去了?你有几条命可以用来找死?”

    乔歙说:“找死?”又对唐安南说,“郡主如果要找死的话,我还是宁愿喝烧酒喝死,您看如何呢?”

    唐安南摆摆手,说:“说得对,我说了烧酒管够,你随便喝。坠子,以后他就是我的仆人了,叫乔歙,不是什么石祺,记住了吗?”

    坠子说:“这…这怎么行?”

    怎么能放心把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放在郡主身边了,二公子会宰了他们的。

    “放心,我要是对郡主动手,你们今天也看不见他。”乔歙懒洋洋地说。

    唐安南回头挑眉看了眼他,说:“你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呀,把他带进去睡柴房。我今日不高兴,不想让你睡房间了,睡柴房去。”

    乔歙哈哈一笑,说:“莫事莫事,有烧酒喝就行,住哪里无所谓。”

    唐安南懒得理他进去。

    一进去,看见有两个人坐在里面。

    刚才坠子并没有告诉他,这两个人在这里面说明他们是翻墙进来的。

    “我望春园的墙也敢翻,你们胆子不小啊。”唐安南坐下来,并没有在意他的脸色。

    霍长泽指着拿着糕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样敷衍我的,我说呢,这些日子怎么越养越瘦了,原来都是这些糕点吃的。”

    萧兰佐轻咳两声,不做声。

    唐安南一个劲地靠着他,他作没见着。

    “别看他,看我。”霍长泽生气了,“你才多大,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让你吃的那些是为你好,你倒好三天两头的就在外面吃糕点,怎么那八宝斋这么好吃,要不然我让八宝斋出个厨子,天天到你府上来做。”

    唐安南举手说:“这个提议可以,我通过了。”

    “我在跟你说着玩吗?”霍长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坠子小钗进来,一见到霍长泽,腿都吓软了,说:“见过二公子。”

    霍长泽看着她们:“我让你们到安南身边不仅仅是保护她,还要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你们两个也窜起伙来瞒着我,这些日子她究竟吃了多少东西如实招来?”

    “我不香了,你别这么想着控制我行不行?我下次好好吃饭嘛。”

    唐安南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怎么说,没想到她那个兄长在旁边喝茶喝的高兴,尽然一句话也不肯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萧兰佐哪里敢看他这个妹妹啊,这一眼看过去岂不是就心软了?

    “好了。”霍长泽也不好再说了,“这么晚回来还没有吃饭吧?上菜!”

    容嬷嬷进来,点头说:“郡主恐怕还得等一会儿,厨房里的人不知道二公子和萧大人,要来这饭菜准备的不够。”

    “没事。”唐安南坐下来,“我们先聊聊,你们去做饭吧。”

    容嬷嬷说:“是,郡主。”

    接着小钗坠子也连忙退出去。

    “今晚不喝酒。”霍长泽说,“你喝酒容易闹事。”

    唐安南脱了狐裘,下边通着地龙,不是很冷。

    桌子上有书,还有些字画。

    “哪里来的。”唐安南擦净手,才碰了桌子上的书。

    “蓝绍祺那里哪来的。”萧兰佐说,“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向蓝绍祺借来看看的。干干净净地没有灰尘。”

    “这些书,可比你在外面买的有用多了。”霍长泽喝了口茶说,“萧大人费心了。”

    萧兰佐说:“应该的。”

    只是翻了两页之后,唐安南留心在一本风物杂志里面有一本图册,打开一看居然是雁门山的地势图。

    再往后翻,又看见了东北的粮马的详细描述,只不过是从前的仔细描述,现在已经扩增了版图,自然是有所不同。

    “这上面写的是两粮马道吧。”唐安南仔细看着,“庆都无论是从哪个地方开始调动天下的粮仓,可总归大多数都是从福州开始调动的,随后沿着东北两大地域到处通传,走不通的就走水路。实在不行的就开凿专门的粮马道,用来运输军队所需的粮食。”

    霍长泽说:“不错。若你仔细看的话,乌苏要更复杂一些。跟我们离北比起来就清晰多了。他们的粮食运输到洪雅港,在那个港湾一路沿着运到庆都,又到庆都围绕一圈送到凉城,是个复杂的过程。”

    “确实。”唐安南说,“可是再怎么方便可终究是很复杂,如若能够自给自足,岂不是更方便吗?”

    霍长泽:“……”

    萧兰佐放下茶杯,说:“安南,你不懂。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旦边陲之地众将掌握兵权,那么无论他是否忠心对于陛下来说都是一种无声的威胁,可往往能控制他们的并非银钱而是粮食,每一年调兵遣将,运输下去的粮食不在少数靠着这样的关系,好不容易支撑着,好不容易可以这样的行事,陛下怎么会愿意让他们脱离自己的掌控呢?”

    唐安南放下书来,眼神特怀疑这俩人:“你们两个人,怀得什么心思呢?这么献殷勤地把书给我看。”

    当初又不是没借过,结果人家蓝绍祺压根不搭理我,书都没接过来,不过不代表她没见过。偷偷地去他家看了一本又一本,这里面的内容,我还不知道吗?

    萧兰佐倒是没有被抓包的样子,说:“只是听闻你喜欢,这才拿来的。只是因为你喜欢而已,不然我们可不费这功夫。”

    “有点道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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