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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怪我

    “别人都是排着队去递呈名帖,哪个像郡主殿下这么有排面。”霍长泽笑说,“况且只是建议问个事儿,又不会让他掉块肉,拿出你了郡主的威严吓住他呗。”

    说说笑罢了,哪敢真的去吓人家呢?

    “他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即便我费尽心思前去巴结,也是劳而无功。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我,我之前帮萧远秋看奏折这事,别说蓝绍祺了,范兴朝心里都不高兴,当着萧远秋不能说什么,只是拐弯抹角地骂我,我听得懂,萧远秋那个傻子一句都没听。”唐安南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对蓝绍祺早有耳闻,可若是把这个人和瞿飞翮放在一起,他宁可选择瞿飞翮,因为他们干的是俗差,下边龌龊的事情太多了,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就是夸得天花乱坠,他也没有拉拢的心思。

    她不喜欢蓝绍祺,但仅仅是不喜欢若是能用一用,也不是不行。

    奈何这个人,连人影子都见不到一个,那里还能见一面呢?

    如今自己的谋划需要的太多,幕后之人已经盯着她很久了。如果非要让她选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选。

    还有一个不知真假的父亲……真是头疼。

    百无一用是书生,做官的不比青楼卖笑的更自在,捧高踩低、阿谀奉承、笑脸挨打,桩桩件件都是学问。范兴朝都没叫蓝绍祺下来,蓝绍祺是什么脾性,已经可以窥得些许。

    谁舍得把神仙摁在泥潭里?

    叫他仍旧逍遥快活就好了。

    他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嘛?

    之前做事随心所欲,不会被世家连累,做事没有顾虑,人家还得敬仰你们三分。

    说实话这样的生活,其实人家蓝绍祺还挺喜欢的,至少不用费劲巴拉的去巴结人家,还得想办法缓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官场之下都是世家,谁做的好谁做的不好,伤到的总归是自己家里的人。

    有的人偏偏不懂,非要一脚踏进去。

    结果连累家人,得不偿失。

    如今蓝家有蓝绍祺,还怕没有以后吗?

    霍长泽却想得不同,但他不着急讲出来,只说:“我与他仅仅算是泛泛之交,他朋友遍及天下,真能同他坐谈的却没几个,他那客气疏远的寒暄,与你同出一辙。你们打个照面就行,也算相互留个印象,来日如有需要,也能谈点交情。总比日后说起来连个名字都没有吧。好歹你也是南希郡主,他即便是再不喜欢皇亲国戚,也得给你三分薄面呢。”

    唐安南听他这样说,便不再推辞。

    霍长泽不会平白无故地引荐一个人,唐安南留了心,准备回头让乔歙腾一腾时间,先把人见了。

    霍长泽一进门就同唐安南讲话,这会儿热得很,路上跑马的汗还没消。唐安南看他鬓边还湿着,便说:“先去沐浴换衣吧,出来正好用晚膳,杂事稍后再谈,又有人跟我告状说你不吃饭干活,还说我呢,你自己都是不吃饭的。。”

    “贤惠,不过我那是忙起来了没时间吃,你跟我不一样啊,你可是真的没有吃,好歹我事做完了之后还会吃上两口。”霍长泽抬腿抵开椅子,猛地弯下腰,把唐安南又公主抱起,“嘴上体贴只算一半,一道洗了,省时省力还省水。顺便让我听听最近小家伙闹腾没有,看你不吃饭肯定是他闹腾让你受罪啊。”

    “他在闹腾有你闹腾吗?”

    唐安南垂手想把碰歪的笔摆正,霍长泽已经迈步走了。后边热水备得快,帘子一拽就是将近两个时辰,中途柴火没敢歇。晨阳最知趣,见霍长泽要沐浴,便吩咐厨房热菜先备料,不急着下锅。

    唐安南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饿谁也不能饿霍长泽,他半点都不会忍,欠了多少日子,全要搁在里边,把着人讨要。

    他精力充沛,唐安南的那点本事根本比不上他的勤奋好学。

    “我都知道了,”霍长泽伸手搓了唐安南的手心,“聂鸿志的事情不急今晚谈,你最近叫乔歙四处打探,在帮你哥哥找柳赋师父吗?禁军那头把着门,有出入异象我叫人通报你。只要人还在庆都里头,就一定能找得到。”

    唐安南被搓得泛红,后撑着霍长泽的手臂,闭眸缓气,白皙的颈露在他跟前,整个胸膛都在起伏。

    “今晚除了这个,”霍长泽给她戴上簪子,“二公子什么都不谈。”

    唐安南前倾,浪潮一层层地累积,在这饱腹的滋味里又尝着犹如抛高的快感,让她意识混乱,低声含糊地说着话,听得霍长泽哪儿都麻。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有酣畅淋漓。

    “你……你慢点,还没、还没稳呢……唔……”

    不遮掩的**是对对方的索求,两个人需要交缠时的驰骋,一切烦忧都能被这极度契合的痴缠冲散。

    在情鱼和爱欲交织最猛烈的那一刻,他们从来都不讲情话,而是不约而同地用吻代替,越是激烈越要亲吻。

    他们在汗流如雨时抵额亲吻,在亲吻里高/潮,再在亲吻里温存。

    唐安南是第一个败下阵来,两个人之间虽然如火如荼,但是他这实在太过生猛,险些有点招架不住。

    浴室里的水溅了一地,潮热的水雾掩盖窗前的余光。夜如此深,又如此静,霍长泽除了唐安南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他尽情投入在这里,没有半分懈怠。

    霍长泽终于饱了,他拨开唐安南湿透的发,揉着唐安南的湿颊。

    再慢慢抚摸上小腹,迷—乱之间问:“最近乖不乖,在不乖,出来就收拾你。”

    唐安南仰高白颈,勾着他,言语威胁,“你敢?!”

    霍长泽还没退出去,就着这个姿势吻了吻唐安南,把人抱了起来。

    “怎么不敢,他让你受罪,我就收拾他。”

    唐安南由着他吻,探指摸到流出来的狼藉,都蹭在了霍长泽身上。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么心急,他能这么折磨我吗?”

    “怪我——”

    “怪我?”

    “怪我。”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