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夫人,感谢你们的药,来了我的命。”王后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若不是这里寂静的连根针掉了都能听到
,韩宝儿就未必能听到她的话语。
“王后,不用客气。”韩宝儿就站在距离床榻上较远的位置,简单的回答着,半步都不往前走。
时刻提防着任何的危险与可能会发生的意外和算计。
“我从利奇管家那里知道,枭夫人是个美丽的女人,”王后刚说完,站在床边年纪大佣人就走向韩宝儿,
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韩宝儿。
“谢王后。”韩宝儿接过铜色的首饰盒,里面沉甸甸全是送给韩宝儿的首饰。
“咳咳咳咳咳……我这身子说一会儿就有点累了,枭夫人别见怪。”
既然累了,韩宝儿便说了一句不多打扰,保重身体的客套话就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看到白玉澍,韩宝
儿把首饰盒交给他:
“我们走。”
一路带着韩宝儿来的佣人,这会儿也要再带着人回去,白玉澍眼底划过什么,开口打发了佣人,他自己
就能带着韩宝儿回去。
除了城堡室内:“我们走近路,免得你来回走的太多,累。”
“有近路,那太好了。”韩宝儿确实非常的累,有近路当然走近路了。
这时白玉澍从扶着,改为牵着韩宝儿的手,让韩宝儿跟着他来:“这路上有点黑,你跟紧我。”
“好。”
白玉澍带着韩宝儿走的是一条幽深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的像是山路十八弯,路边灯不多,所以这条路
不是很明亮,好在有白玉澍,这条路也平摊,韩宝儿走的也不怕摔跤。
就这样白玉澍与韩宝儿并排走着,谁也不说话,四周安逸的很,白玉澍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祥和,他甚至
想,可不可以就这样,牵着韩宝儿的手一直走下去?
当然是不可以,也不可能了。
是路,就终有走到头的时候,不到十分钟,韩宝儿就看到了刚才了自己离开的花园,看到了宋痴和慕容
赞。
松开白玉澍的手,韩宝儿走向宋痴。
全然,没看到在自己松开手以后,白玉澍那一刻落寞的神色。
安安静静的跟在韩宝儿的身后,又看到战枭回来以后,她扑进男人的怀里,与男人亲吻的画面,白玉澍
撇开脸,不去看不愿意看到的。
他的心有点失控了。
白玉澍承认,自己是在韩宝儿身上,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着远方的星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韩宝儿的,白玉澍自己也忘了,这种感觉可能像是树发芽,一
开始自己不察觉,等到后来书长大了,它的根死死驻扎在土里无法撼动,白玉澍这才发现这棵树的存在。
要将他剔除,但已经除不了,除非是来同着自己的一颗心,一起拔出来,没心了,自然就不会在喜欢了
,或者是心死了。
接下来的时候里,说白玉澍是空余虚壳的行尸走肉都可以。
在宴会上他举杯,喝下了多少被红酒自己都忘了,一直到离开,外面的冷风吹到他的脸上,他才清醒过
来。
众人上了回去的车,在前面那辆车里,战枭一身酒气的贴着韩宝儿,把韩宝儿挤得紧紧的挨着另一侧:
“战枭,你往那边点,别挤我。”
“好,我不挤你。”
嘴上这样说,可他的不但还挤着韩宝儿,埋首在韩宝儿的脖颈间来回蹭个不停,弄得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直叫风滔和宋痴过来,给这个男人拉走。
风滔管家确实是动了,可不是去拉走战枭,而是拉走宋痴:“宋管家,我们去坐着后面的车子。”
宋痴也不好意思打扰战枭和韩宝儿腻歪,他留下来也挺尴尬的,转身下了车,跟着风滔上了后面那辆车
。
慕容赞看到他们上来,就明白前面那辆车上,战枭和韩宝儿两人在干什么了,他嘲笑的说:
“两位电灯泡先生被赶出来了?”
风滔被嘲笑,他不甘示弱的嘲讽回去:“今天顺利吗?别又是找不到心仪的当老婆,还是人家公主没看
上你,看上了白少。”
“风滔!我不喜欢那些公主是因为她们没有眼缘。”
“反正你这辈子就是娶不到公主,但心爱老婆的命。”
“才不是,风滔……”
路上,风滔管家和慕容赞吵闹着,宋痴乐呵呵的看热闹,唯独白玉澍,一个人坐在最后排,安安静静的
看着外面,一切热闹都和他无关,他只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享受自己寂静。
他尽量让自己心里沉寂下来。
却依旧抵不住好奇的**,他总是在想,前面车里,韩宝儿和战枭现在是有多么的火热,韩宝儿于是如
何千娇百媚的被战枭锁在怀里疼爱的,最后压在身下……
宋痴觉得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
前面车内,现在也确实火热。
战枭已经拉上窗帘,隔绝了前面和后面,两边车窗生气了铁板,防止里面的**被人窥探。
韩宝儿的被人搂在怀中,头上的头饰已经全被战枭给撤了下来,头发散落下来,身上的旗袍也被扯得乱
七八糟,只能隐隐=盖住,胸前的风光。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去再继续,我不想在车上。”
“宝宝,你看我还能冷静的下来吗?”战枭逼近涵韩宝儿质问着。
粗壮的喘气喷出的热气烤的韩宝儿的耳畔火辣辣的,不免这身子也热了几分。
战枭看准韩宝儿有同意的意思。
当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压倒,开始享用。
前面开车的司机是雪肆,听到后面的声音,就是万年没表情的雪肆,这张脸上都忍不住出现裂痕,心跳
加快。
这一路上,雪肆车速提的很快,整整四十分钟,后面声音都没有断过。
终于的终于是到了地方了,雪肆开门立马跑下车。
风滔等人见雪肆落荒而逃,在看战枭所在的那辆车上,正在规律的摇摆着,里面在做什么,大家心照不
宣。
白玉澍冷漠的上楼,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还是被看到了,他的心情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