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生的白,尤其洗过澡后乌黑湿漉的头发贴在脖子里,衬得皮肤更白曲线更美。她脖子线条很美,文话形容的曲线优美天鹅颈。
小时候她是学跳舞的,身段很好,后来出了事故伤到脚就改学画画了。
陆衍之回家之前在外陪人喝过几杯,他酒量一向不错,现在倒有些发醉。
他把情难自禁,想成是喝酒的缘故。
他站起来往她身边走,伸手摸了摸她沾着水珠湿漉漉的后颈,突然说:“你笑什么?”
“我哪有笑……”
苏洱被问得一头雾水。
他倏地箍住她脸转向镜子,他手指上还沾着浅浅烟草味道,混着着她身上的沐浴**说不出的奇怪。陆衍之的表情在镜子里显得深沉冷峻。
他说:“你对我也笑笑。”
在发什么神经,她心里吐槽脸上却顺了他的心愿,勉强扬起一抹弧度。
她笑起来眼角弯弯,像轮月牙。
她真笑了,陆衍之却不高兴了,一把松开她,冷冷说道:“不许笑!”
“……发什么神经。”
简直莫名其妙,苏洱气得小声嘟囔。
他说:“我不是老头,你学你妈搔首弄姿那套对我不管用。倒是你妈吹枕头风本事挺大,三言两语诓得老头同意让她去陆氏上班。”
谁搔首弄姿了,要笑是他,不许笑也是他。
男人无理取闹简直胜过女人。
“不过也好,她真要进了公司我有的是办法弄死她。”他弯下腰伸手拍拍她脸,“等到了葬礼,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不满意我请人来陪你笑。”
“说你是变态简直抬举你。”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板脸怨瞪,反倒惹得陆衍之开怀大笑。他今日大约兴致不错,也没多难为她,只光用嘴刀把她割得遍体鳞伤。
割久了,苏洱反生出护甲来,当时心里难受过会也就平复了。
渐渐的,苏洱也生出些门道,陆衍之这人顶变态,她如果恼羞成怒与他针尖对麦芒,他便会想尽法子要她求饶,不哭不撒手。
但她若顺着意思,他反倒没了兴趣。
第二天清晨,餐厅里没见到陆衍之身影。
江世岚在和陈太煲电话粥,好像又在解释之前诈捐的事。听着聊得挺投机,电话一结束江世岚脸色却更难看了。
“这些口蜜腹剑的人,巴不得我翻不了身!”她很不得把电话当垒球,越窗摔出去。
陆继升笑说:“这是坏事也是好事,让你看清一些人,往后少点来往免得给自己平白添堵。”
“他们压根不当我是陆夫人。”
他又说:“你是我的夫人,干什么要他们承认。你告诉我谁家惹你生气,今天我正巧要去打球,要是有其中一户家眷我在球场直接给你出气。”
江世岚果真扳着手指头数,数着数着倒把自己逗笑了。
苏洱埋头吃吐司,心里憋着笑,只想整个隐形掉,既不打扰他们恩爱也少受点刺激。她火速解决盘里食物,同两人道别完就往外跑。
临到门口,被追出来的江世岚截住。
“我忘东西了?”
江世岚神秘兮兮得说:“你后日下午去接机。”
她更糊涂:“谁回来?”
“陆衍之。”她把后面话的音调压得很低,说:“他早上飞日本谈事,后天回来。发生那件事后我算清楚,光有个名头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手上握点实权。我要去陆氏上班,你陆叔同意了,不过陆氏现在由陆衍之掌权,他一天不点头我一天不能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