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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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不捡项链了

    “可是。”

    杜谨言拉住她的手,说:“我已经回来了,如果实在觉得闷,我会陪你出门。”

    她只能点头,敷衍一笑。

    第二日恰逢舅妈生日,晓善前一晚已经在电话里旁敲侧击,于是苏洱带足礼物才换衣下楼。杜谨言正立在厅檐外修剪花叶,见她拎着东西要出门,便问:“要去哪里?”

    “今天舅妈生日,我上家里吃饭。”她换完鞋子,问:“谨言,你要一块去吗?”

    本就是虚假捏造的人,他没心思去花时间,说:“不了,我下午还有公事处理,替我向舅妈问好。”

    “哦。”

    “让司机送你去。”他叫来司机,临出门特意叮嘱她:“早点回来,不要逗留太久。”

    苏洱点头,心里总空荡荡地。

    杜谨言对她很好,与人结交也非常温柔恭谦,但对她家人十分疏离。偶尔会想是不是介怀她的家庭,到底寒门与权贵门不当户不对。她甚至怀疑,未婚妻这个头衔是否得到过杜家人赞成。

    正胡思乱想间,车已经停下。

    “表姐!”徐晓善已经在外等候,殷勤地拎走苏洱手中大小纸袋,玄关换鞋挂外套,晓善便朝厨房方向喊:“妈!表姐来了!”

    舅妈端着盘菜,系着围裙眉开眼笑地走出来:“璨星来啦,快坐。”又拽了下埋在纸袋里翻找礼物的徐晓善:“给你表姐倒茶呀,不懂事。”

    舅妈往苏洱身后张望几眼,问:“杜少爷……”

    “他下午还有事,不能来了。”

    本当舅妈会失望,没想到她反而眸光一亮松了口气。满桌的家常美食,舅妈专把大鸡腿放在她碗里,好吃的专挑给她吃,连徐晓善都有些不满了。

    苏洱觉得温馨美满,又觉得舅妈太客气,客气得像拿她当客人。等苏洱用完餐坐在客厅陪晓善看电视,晓善说:“我去弄些果盘来。”

    她人往厨房走,见母亲正在清洗摆弄水果,于是调侃道:“哟,没见你这么热情招待过客人的,她送来那些衣服饰品我都瞧过了,很值钱。”

    “白捡的财神爷,我还巴望她多来几次。”

    母女俩在厨房暗喜,又端着果盘去客厅虚情假意得陪着她看电视、说体己话。那些话都是极贴心的,说得苏洱心里暖烘烘地,闲来话去到天黑才想起要回去这件事。司机原本在预定时间来接,但她一时和家人聊过头超出时间,司机便去多绕了几圈。

    苏洱又没手机联系不上他,等了好久不见人回来,只好独自去搭电车。

    国外夜街人影不多,舅妈住的地段半年前曾频发抢劫事件,近来边区治安已有改善,但她还是后怕,拽紧包埋头往光源地带冲。刚要接近电车站,拐个弯见几个外国青年正窝在机车旁抽烟闲聊。几个啤酒瓶歪斜在地上,因地段小坡,其中一个瓶子哐滚下来停在苏洱的鞋尖。

    “嘿!”

    有人率先发现她,扬手招呼同伴。

    苏洱倒退一步,见青年们嬉笑着言辞调侃,离她越来越近,猛地拔腿就跑。青年爆发出一阵玩味笑声,接着有机车轰隆声追来。她哪里跑得过机车,气喘之余高跟鞋还掉了一只也无暇顾及,光着一只脚拼命向前跑。那些青年纯粹是在戏弄她,机车绕着她来回几个圈,摇晃着啤酒往她身上喷溅。

    见她吓得脸色发白,一惊一乍地更觉得有趣至极。

    苏洱真是绝望了。

    正吓得哭出来,两膝发软,远处传来一阵跑车轰声,雪亮灯光直刺过来。苏洱抬手挡住视线,来不及躲闪以为就要死在车轮底下,不想那车发出急促刹车声并漂移侧转堪堪停在面前。

    车门推开,车里人朝她喊:“上车!”

    亲切的国语。

    苏洱来不及细想,便钻上车,由着他技巧娴熟地甩尾漂移,把那些青年甩在老远。全程她手死死握着安全带,闭着眼不住得喘气。

    知道耳边传来笑声:“不用这么紧张,已经没事了。”

    耳熟的嗓音。

    苏洱转头,骇然发现刚脱离狼穴又入虎口,舌头因为惊慌都没办法捋直:“你,你……”

    “叶小姐见到我这么紧张,话也说不全了。”陆衍之笑着打趣儿,她舒缓会情绪,重新开口:“你昨天明明在机场要走的。”

    他说:“舍不得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衍之丝毫不遮掩,“跟踪你。”又说:“幸好我及时出现,否则叶小姐必定遭殃。”

    这倒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兴许后果不堪设想。

    她咬咬唇,正要道谢却被陆衍之抢先一步:“不用谢,你如果真心实意感谢,不如亲亲我。”他不害臊得往脸颊上点了点,苏洱的眉头拢起:“流氓。”

    他闻言不怒反哈哈大笑,好像这么骂他反而很高兴一样。车开到半途,陆衍之停车去药店买了伤药,等他回来后把车开到僻静地拉手刹,苏洱惶恐得连连后缩,戒备得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兽,眼睛瞪得乌溜溜地。

    他上来抓她腿,滚烫的掌心触到足踝皮肤,吓得她不停踢蹬:“你要干什么!”

    “上药。”

    他控住她乱蹬的腿,苏洱这才发现自己小腿上有块红肿起小水泡的伤。应该是刚才逃跑时,被那帮青年骑着机车推来绕去不慎烫到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也不觉得疼,反倒是现在药膏冰冰凉凉抹上去,她觉得疼了,不禁嘶了声。

    陆衍之一顿,问:“弄疼了?”

    她摇摇头,看着陆衍之捧着一条腿,小心翼翼得凑上去照着伤口吹气抹药。

    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竟有发痒的感觉。

    但转念想到晓善说的那番话,自己不过是他死去的未婚妻的影子,于是猛地抽回自己的腿。

    陆衍之茫然道:“怎么了?还没上完药。”

    “我要回家了。”

    他笑:“还剩些没涂完,不好好处理会留疤的。”

    她却固执得不肯再接受,只念着要回家便去推车门把,但陆衍之早锁住了车门,她推试几次无法如愿,只好转头说:“请开门,我要下车。”

    “这里下车,不怕再遇见坏人?”

    她犹豫会,说:”陆先生可以借下手机吗?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男朋友来接,不用劳烦你了。“

    “杜谨言?”

    他脸色一沉,苏洱惊讶道:“你认识他?”

    陆衍之轻蔑低笑不似之前玩味态度,反而让人觉得后颈发寒,苏洱自然感觉到这层变化,下意识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车门上再无退路。

    陆衍之的目光往她脖子里瞟去,她下意识揪紧衣领,他语气不悦:“我送你的项链呢?”

    “我让晓善委托关先生还给你了。”

    他皱眉:“脖子里谁送的?”

    “男朋友送的。”她顺话答,正好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想法,说:“我很爱我的男朋友,所以陆先生不必再来找我,我也不会收你的东西。”

    似听见笑话般,陆衍之闷笑出来:“你很爱杜谨言?”

    “……是的。”

    他倏地抓牢苏洱的肩膀,眸光阴鸷像要把她活剐一般,“你不爱杜谨言!你爱的人是我,小洱!”

    小洱?

    她怔了怔,想到这应该是他死去的未婚妻名字,便用力去挣肩上的手,挣不掉只能回答他:“陆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洱,我叫叶璨星。”

    肩上力度更重,疼得她呜咽起来:“你放手。”

    他在盛怒边缘,哪会放手,反而越箍越紧直疼得她眼角噙出泪光,他上去拽她脖子里的项链。她失声叫着去抢夺,可抢不过他力气被他扯脱掉,眼睁睁看着他把项链丢出车窗。银光一闪,落到漆黑夜色里,她扑上去想摁解锁,指尖还没碰到按钮已经被他一把摁住,随着椅子向后直挺倒下去。

    没等苏洱起身,陆衍之已经跨坐上来把她压得死死。

    她彻底慌了:“陆先生……!”

    他充耳不闻,解她的针织外套纽扣并上脱到手腕正好系住。苏洱吓得脸色僵白,只一遍遍重复:“我不捡项链了,我不捡项链了。”

    “你喜欢我还是杜谨言?”

    她哽声抽泣:“你,喜欢你。”

    陆衍之拍拍她脸颊,嗤笑得去啄她战栗不止的唇瓣,沉吟:“小骗子。”

    话落,大手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顺势将衣服上卷露出腻白皮肤,她感觉到凉意浑身本能一颤,正吓得尖叫被他低头狠狠吻住唇。

    她死守最后防线,不愿他气息入侵却冷不防被他咬住下唇,痛觉感知稍一张嘴被叫他趁虚而入。他的手顺着腰线上移,直握住柔软敏感,吓得苏洱泪珠滚落。她哪里受过这种对待,直觉得又羞又怒,偏挣不开叫他胡作非为。

    她求饶,她哭喊,换来的只会是一遍遍的侵占,他的唇像火,滚烫烙印在她眉间、吻掉眼泪再逐一于身体留下印记。

    “杜谨言有没有碰过你?”他嗓音低哑,透着蛊惑磁性。

    她早汗水淋漓,咬着唇似哭非哭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