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

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 > 第一百一十一章不必借位直接拍

第一百一十一章不必借位直接拍

    她动动唇扯出一抹笑:“是你的想法太龌龊,在我眼里它是部很好的作品。”

    “刚涉足演艺圈就想被人叫脱星吗!"

    她不甘示弱:“你是不想我顶着这张脸去拍《周鱼水》吧,怕心痛?我偏要拍,不止拍还不需要裸替!”

    嘭!

    陆衍之猛地拍桌,咬牙切齿得瞪着她:“你是公司艺人,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陆总的意思是,谁替我付清违约金我就能自由了是吗?”

    陆衍之没想到短短一月,她脾气变得这么倔。他冷静下来盯着她一会儿,讥诮道:“谁敢给你自由?”

    是啊,谁敢得罪陆氏。

    表面她是璨艺旗下艺人,事实大家全晓得她是陆衍之的禁luan,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选虎口拔牙。想到这个点她就悲哀,这就意味着决定权永远都在他手里,他不说放手她始终没选择。但他如果想不要,她只有流落滚蛋。

    苏洱吸口气,笑了笑:“陆总,我真的想演《周鱼水》,不是和你赌气。”

    说完不等陆衍之回答,转身离开办公室。

    她出来就遇见捧着一整束白玫瑰,白裙长发一脸岁月静好模样的黎安儿。

    黎安儿愣了会,晃了晃手里食盒:“我做了点蛋糕给衍之送来,你要一起进来尝尝吗?”

    “不要。”

    苏洱呵笑:“黎小姐真是好手段,先来击溃我的心理防线,再来上演楚楚可怜戏码。你不考虑来璨艺签约出道当演员吗?”

    “我没有楚楚可怜。”她一脸无辜:“这些原本就属于我啊。”

    苏洱轻哼一声没再搭理她的往前走,黎安儿幽幽得说:“其实你在嫉妒我吧。”

    她步伐没停顿但不由自主加快。

    本以为参演《周鱼水》无望,但公司最后松口,剧本先送到陆衍之手里过目,他删减了些不必要的花哨情节。

    裸替也全权安全妥当。

    苏洱签约完并在月底进剧组,与戏中男主演段熠交流磨合。

    前期拍摄很顺畅,她又肯钻研讨论,剧组气氛也非常融洽。但中期陆衍之突然来探班,整个诙谐的剧组瞬间拢上阴霾,谁也不敢僭越乱开玩笑。

    陆衍之来的时候,苏洱正窝在游泳池里拍一场吻戏。

    他就坐在导演旁边,像头不怒自威的头狮。

    “别紧张。”苏洱看出段熠的局促,笑着安慰。

    段熠只尴尬一笑。

    怎么可能不紧张!

    段熠太紧张以至于借位的几次吻戏太僵硬,连续NG无数次。水里很冷,苏洱呆久了不禁打了个喷嚏。

    导演立刻说:“段熠你怎么回事!先拍下一场!”

    “直接拍吧,不要借位了。”

    苏洱突然提议。

    不仅导演连段熠和在场员工皆扭头看了看陆衍之。

    后者只眯了眯眼:“继续拍。”

    他都没意见,导演也松口气让化妆师上去补妆重新拍摄。

    苏洱的吻技全是跟陆衍之学的,尽管段熠很拘谨但逐渐投入,两人泡在泳池里拥吻俨然像对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

    陆衍之眸色转深,解了两粒衣扣,仍觉得喘不上气直到导演喊卡,他才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

    “陆总……”

    导演见他脸色发绿,顿觉不妙。

    苏洱盯着他,挑衅般莞尔一笑。他真气到了,一言不发得站起身就走。

    他不在现场拍摄进行地更顺利,还比预期提前一个小时收工。苏洱回到酒店,刷门卡进去还没开灯已经看到黑暗里伴随着香烟味,火星熠然一闪。

    她插卡开灯。

    果不其然陆衍之就坐在窗边沙发里,叼着烟可有可无地盯着她。

    “要抽出去抽,我不想吸二手烟。”她边说边往化妆镜前坐下卸妆。

    他闷笑:“演技不错呀。”

    “多亏陆总教导有方。”

    陆衍之起身走过去,嗤笑道:“叶璨星,看你演的这么熟练考不考虑拍三级片?”

    她扬起头冲他灿然一笑:“行啊,陆总有什么好资源?”

    他的笑收地猝不及防,让她害怕,她去拿手边的水杯,不料烟头掉进入,整杯水顷刻污秽。

    陆衍之轻吐烟雾,森冷的脸在烟腾里愈发渗人。

    苏洱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

    却又觉得不陌生,好像……他曾经也这样看过她。

    她有点怕,“今天很累,我想早点……唔!”

    尾音消碎在他蛮横的吻里,他唇齿间不止有烟味还有酒气,两者混合非常呛鼻难闻。在一起后陆衍之从来没这么侵略性得吻过她,当初在车里强行对付她时也不见得有现在这么猛烈。他拿她当仇人一样对付,狂暴得卷吮她口中芬芳,不给她留半分喘息机会。

    她快窒息了。

    好不容易有片刻呼吸的几乎,迸出嗓子眼的却是一声娇吟。

    连她自己都惊住。

    陆衍之原先的理智全被这一声击溃,热流一瞬往下腹涌,抱住她的腰臂力惊人得把人拎起来丢在床上。苏洱没来得及弹坐起来,他已经覆上来,熟料得拉下连衣裙拉链把她剥得干净。他在床笫间一贯会撩,不热火焚身才怪。

    苏洱被他撞得恍恍惚惚间,听见手机铃声。

    “喂。”他停住,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接听:“我在剧组,吃过了,你早点休息。”

    这么家常的回答,显然是黎安儿打来的。

    黎安儿说她嫉妒,的确她是嫉妒!

    陆衍之低头见她一脸走神模样,挺了挺腰,触觉再次被激发惹得苏洱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漏出声音。

    她憋得脸都红了。

    他勾唇,痞然一笑,故意的!

    苏洱气地咬牙,撑坐起来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咬他耳朵。

    果不其然他一阵闷哼。

    “我还有事。”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专心致志去对付她。苏洱自觉闯了大祸但求饶已晚,为了宣泄自己不满,她发狠往他肩膀咬、故意往他脖子里留痕迹。她越是耍心眼他越是不放过她,一直到完事她连澡也懒得洗眼皮一搭上就睡着。

    苏洱第二天醒来,陆衍之已经走了。

    她身上已经换了睡袍,头发也是香的,显然昨夜有人帮她洗过澡。

    聂烟早晨来酒店接她时,说:“陆总先回公司了。”

    走了也好。

    起码大家不用看他脸色拍戏。

    陆衍之这一走,一直到《周鱼水》杀青他都没再来探班。

    直到电影上映取得高票房,苏洱与段熠同时摘得最后欢迎新人奖后的公司庆功宴上,她才再次见到他。

    只不过,他挽着黎安儿出席。

    “这是谁?”宾客里有人不认识黎安儿,奇怪的问。

    好事人回答:“陆总的新欢。”

    “什么?叶璨星这么快就失宠了。难怪开始演戏了,原来是想自力更生。”

    “不过陆总口味跨度也太大了,这女的怎么长那样?虽然不想承认,但叶璨星比她美多了。”

    有人冷笑:“美有什么用,看久了还是会腻。”

    苏洱听得心里疼,又见黎安儿脖子里戴着那串珍珠项链,更觉得喘不上气。

    她现在一点没当初的自卑样,靠在陆衍之身边笑容款款,似乎已经忘记脸上的可怖的疤痕。

    大提琴先起调。

    舞乐响起,大家各自邀请女伴共舞。

    苏洱看着陆衍之和黎安儿在舞池中央共舞,眸光黯淡得转身往屋外走。坐在秋千椅上望着昂头望着月亮发呆,直到一股香水味袭来,一只细白的手递来一杯红酒她才回过神。

    “和我喝一杯吧。”

    黎安儿歪头,甜笑。

    见苏洱不接,她于是说:“没毒,还是说叶小姐连和我喝杯酒的气量也没有?”

    “怎么会。”

    苏洱接走酒杯,不与她碰杯直接一饮而尽,把空杯放在椅子上。

    “这么好的酒一饮而尽,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苏洱说:“对我而言,酒过穿肠,都一样。”

    她站起身要走,黎安儿却说:“不觉得羞愧吗?我都回来了你还留在璨艺算怎么回事,光明正大插足我和衍之的感情,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啊。如果你想离开璨艺,解约的事我能帮你。”

    “我原本是想离开。”苏洱笑着看她:“但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想走了。”

    黎安儿讥讽道:“话我不会说第二遍,好歹你自己分清楚,否则,倒霉的只会是你身边的人。”

    苏洱心一跳。

    四周到处不见聂烟踪迹,她走到宴厅也没找到她的身影。

    车轮碾过一块石头,车身颠簸,聂烟嘭得一身从座椅滚下去。头顶疼痛让她清醒,隐约听见副驾骂司机:“好好开车,悠着点。”

    “人滚了,看看死了没别闹出人命。”

    副驾驶于是探身到车后去试她鼻息,“没死,看她长的够漂亮的不如找个没人地方快活快活。”

    “她可是女保镖,醒来麻烦。”

    “手都捆住了,怕什么。”

    话落,他摁在聂烟鼻下的手被她突如其来得咬住,男人痛地大叫:“松口!臭娘们!”

    司机手忙脚乱要停车,聂烟举起被绑在前面的手拽住男人的手往后座拉,等男人身体往里送之际,一拳打在他下巴,男人惯性上扬脑袋头顶嘭的沉重一声装在车顶,疼得连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