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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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该给我补偿

    “君沉。”

    时年较软的粘着他,天真的笑着,眼眸迷离却清澈无比,带着无声的邀请。

    她的手缠上了君沉的手,和他十指交握在一起。

    “君沉。”她又喊了一声。

    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让她有些不满。

    嘟起了嘴,她娇憨的仰头看向君沉:“你怎么都不理我?”

    这让他怎么理?

    君沉绷着身子坐的笔直,紧抿着薄唇,目光一丝都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前面的司机已经找了个借口下车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君沉。”时年又在喊他了,声音不满又委屈。

    “时年。”君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个名字,“你给我老实一点。”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时年双手搭上了他的脖颈,唇瓣距离他的面颊几乎没有距离,热气全都喷在他的脸上。

    君沉眸光一暗,抬手拔下时年的手,将她抵在车窗上,鼻尖触着她的鼻:“时年,最后警告你一次,安分一点。”

    时年“咯咯”笑着,手指轻轻绕在了他的领结上,“我不安分又怎么样呢?你舍不得对我做什么的。”

    “时年。”

    “嗯哼?”

    君沉修长的指托起了她的下巴,浓稠如墨的眸中映着时年那张粉面含春的俏丽。

    轻轻溢出一声叹息,他的薄唇覆上了时年还带着血印的唇。

    火热轻柔的触感,略带些血腥的气味。

    时年“嘤咛”了一声,将自己贴了上去,紧紧抱着君沉。她生涩而主动的吻着君沉。

    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时年燥热的身躯似乎找到了依靠,不住抱紧君沉,不愿和他分离半分。

    一个吻在他们几乎窒息之中结束。

    时年迷离的神情,饱满红艳的唇就像是淬了毒的美味,诱惑着君沉。

    “还要。”时年娇柔的撒娇着,将唇送上去。

    君沉抬指压在她的唇上,深邃的眸中压抑着眸中翻滚的情绪,“不行。”

    “为什么?我要。”时年拉下他的手,要去亲他。

    君沉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抱在自己胸前,不许她乱动。

    他闭了闭眼睛,咬牙不断深呼吸着,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睁开了眼,可刚压抑下的情绪,险些再次被时年那张脸蛋勾起。

    深吸一口气,他抿了抿薄唇,拉下玻璃窗朝外喊了一声:“司机,开车。”

    站在不远处的司机闻言,忙跑了回来。

    上车时他偷偷看了一眼后座,就见自家老板紧紧抱着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手肘撑在车窗上,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外面。

    他不敢多话,立刻发动了车,将两个人送回了别墅。

    时年身体已经热的不行,她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如果不是君沉一路阻挠,可能她的衣服都被她给撕碎了。

    管家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回来,惊讶之余也被吓到了。

    “君先生,这……我立刻准备为时小姐疗伤吧?再喊陈医生过来。”

    “不用。”君沉淡淡道,“先不用管伤口,医生要叫,去准备毛巾。”

    “好、好的。”

    管家不敢多问,只认真执行君沉的命令。

    “君沉……”时年缩在君沉的怀里呢喃了一声,她一直迷离的眸有了一瞬的清醒,“这是哪里?”

    君沉冷着脸没有回答,他抱着时年上了楼,走进房间里的浴室,直接将她扔在了浴缸了,拧开了花洒。

    冷水立刻浇灌在时年的头顶,让她打了个哆嗦,眸子里恢复完全的清明。

    伤口被水一碰更是疼痛难忍,她浑身打颤,将自己抱成一团。

    “这是……哪里?”

    “家里。”君沉扔下了花洒,站在她面前冷淡的俯视着她,“你如果想要恢复,就在这里清醒了再出来。”

    时年咬住嘴唇,沉默着点点头。

    君沉将毛巾给她放在了一边,就走出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之后,时年才披着毛巾,踉跄着从浴室里面出来。

    君沉坐在床上,看着她一点点走近,眉眼微松:“好了?”

    时年面颊微微泛红,闪躲着视线点了点头。

    “我……”话刚开口,她的脚下忽然一软,就要朝地上跌去。

    身侧伸出一只手,稳稳拉住她,将她扯进了怀抱里。

    时年怔了怔,面颊顿时一片通红,浑身僵硬着动都不敢动。

    虽然记忆很模糊,可她多少记得在车里发生的一些事,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偷眼去看君沉,却发现他正神色莫测看着她。

    两个人视线相接一瞬,又立刻分开。

    “……谢谢。”时年低声道谢,没敢再看他。

    君沉淡淡“嗯”了一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她缠上绷带的地方又渗出血迹,喊了医生和女佣过来处理。

    医生已经从管家那里得知了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见时年湿漉漉的半躺在床上,眸中划过一抹诧异,不由朝君沉那边多看了一眼。

    他们还以为这房间里面一定会发生一点什么呢。

    诧异归诧异,君沉的事,他们可不敢随便随意置喙。

    给时年检查了身体后,医生和君沉简单汇报了一下,开了药,看着女佣给时年处理了伤口,就离开了。

    时年裹着毛毯坐在君沉的床上,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和湿痕,不由有些羞赧。

    她这还是第一次进君沉的房间,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

    “那个……”她小心开了口,“抱歉,给你添了麻烦,我想回去早点休息了。”

    君沉看着她,没有说话。

    “……”

    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时年垂下了头,不知该说什么。

    五分钟后,她余光瞥见君沉起了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时年。”他用沉甸甸的语气唤她。

    时年缩了缩脖子,没敢出声。

    “时年。”他又喊了一声,微微俯身,抬起了时年的下颌,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让时年有些发疼。

    “你在车上对我做的事,是不是该给我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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