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站得不够高吗[快穿]

是爷站得不够高吗[快穿] > 她是至高理想

她是至高理想

    柳云昭问:“你锁门了?”

    胥文戈摇头,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

    柳云昭接过衬衫,胥文戈大概有一米八.九,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刚好能把臀部遮住,“那他像个二傻子一样一直敲?”

    胥文戈:“我现在去锁门。”

    “锁什么?”柳云昭翘着二郎腿,光裸的双腿修长莹白,在灯下泛着珍珠的细腻光泽,她歪着头,手支起下巴,“你怕?”

    男人身材高大健硕,宽阔的背上全是她抓出的痕迹,肩头的咬伤因为刚刚的动作又撕裂了,显露出比吻痕更深的暧昧颜色,他浑身都烙印满了她的印迹。

    胥文戈:“我怕什么?”

    “你弟弟吻过的唇被你覆盖上私人的气息,他还没有睡过温香软玉倒教你捷足先登布满了痕迹。”柳云昭仰起修长的脖颈与他对视,调笑般喊道,“哥哥——”

    胥文戈随着她的话眼色逐渐深沉起来,呼吸随着心又乱了,他弯腰抱住柳云昭,闭眼细嗅她脖颈处的味道。

    柳云昭任由他动作,听着逐渐有些不耐烦的敲门声,她道,“这次是我的错,你想要什么?钱,权?给我些时间,我都可以赔给你。”

    胥文戈听见她的话动作一僵,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女人的发丝温柔地抓着,他看着她清明地只有愧疚的眼底,突然心被刺了一下,“你想摆脱我?”

    柳云昭被他的话弄地莫名其妙,她现在就是在负责好吧,“不是——”

    “如果我要你呢?”

    胥文戈按住柳云昭的后脑,泄愤般吻了上去。

    “你……”柳云昭刚张嘴,他的舌就探了进来,追逐、掠夺,恨不得将她憋死。

    柳云昭有些奇怪,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他,正要推开他,胥文戈就被另一只手给扳倒在地上。

    胥辞额头青筋暴起,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问也不问,抓起胥文戈的衣服就将他提起来,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我是你亲弟弟,你他.妈睡我的女人?!”

    胥文戈没有回手,任由胥辞一次次将自己提起又打倒,他吐出一口血,“抱歉。”

    他这副破罐破摔的德行,让胥辞觉得自己好似在无理取闹,双手攥着胥文戈的衣领,他双眼布满血丝,恨不得将对方撕咬地只剩下碎片。

    “为什么!哥!偏偏是柳云昭!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胥文戈看着他,话中不见起伏,“她中了情.药,这屋子里,除了你,没人会给她下这东西。”

    柳云昭听见也没有惊讶的意思,她这般聪慧,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敢算计她,她现在没弄死胥辞都是看在他是受害者弟弟的份上。

    胥辞对上她一双冷漠的双眼,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他哥的意思,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自己……

    可是,她是柳云昭啊。

    他又怎么舍得将她让给另一个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他的亲哥。

    他瘫软地跪在地上,双拳紧紧攥着,湿润的眼眸布满了委屈和祈求,“哥,从小你就没跟我抢过什么东西,这次,能不能,能不能再让我一回?”

    “求你……”

    “求你了……”

    他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眼泪,柳云昭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样子,像是阴雨天蜷缩在墙角浑身是泥浆的野猫,没有家,亦没有归处。

    这一刻,她突然相信了胥辞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说的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是从未有过的喜欢。

    爱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人这般心痛?

    柳云昭不懂。

    “对不起。”胥文戈说。

    胥辞因为他这句话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许久,才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越来越大,像是撕裂了胸腔,混合了血肉,带着森森白骨的质地。

    他发疯似地将胥文戈房间里的手办砸碎,碎渣刺破他的足底时,兄弟两人曾经的对话在他脑海里响起。

    “哥,你好幼稚,二十几岁的人,还喜欢奥特曼这种东西。”

    “你懂什么,正义,勇气,希望,它是星球穿梭纵跳间的唯一信仰。”

    胥辞知道胥文戈有多珍惜这些东西,它们每一个都是胥文戈费了大把的精力才得来的,甚至因为能够收来一件心仪的手办,胥文戈能够花好几周去堵一个藏家,茶饭不思,活脱脱瘦了好几斤。

    但是现在,胥文戈却任由自己将所有的东西砸碎,胥辞知道,他不是不喜欢了,而是找到了更喜欢的东西。

    星河滚烫,他,有了新的人间理想。

    胥辞从未感到这般无力过,他亲手将自己的心上人送上了他哥的床,命运残忍,挥手之间就能够开出这样的玩笑。

    他拖着步子走出房间,影子被斜拉到地上,让柳云昭莫名想起行尸走肉这个词,但她却毫无反应。

    不知道是胥辞还是胥文戈,她恍惚间听到了一句很轻很淡的呢喃——

    “柳云昭,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

    事实证明,坏女人是没有心的,拍摄的电影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后期的宣发和工作让柳云昭又忙着赚起钱来,她很快就将胥家的两兄弟抛在了脑后。

    之前王姐给她接了一个m国著名时装周春夏系列的t台走秀海选,该时装秀每年才会举办一届,用来展示各国顶级设计师的前沿作品,以风格多变和自由浪漫闻名。

    这次选在华国举办,又公开征集非专业模特,将本来就备受各国各界关注的声势造到了最大,柳云昭在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后,成功拿到了唯一一个非专业模特的名额。

    t台上,她穿着丝绸闪缎、珠光面料、银丝流苏造就的极致奢华,高贵冷艳的高定礼服,仿佛耀眼星光的碎钻布满了流光溢彩

    。

    她身材凹凸有致,腰身纤细,盈盈一握,仿若携着银河星辰而来,世间繁花浮华春色十分,她便独占八分。

    无数摄影的闪光灯在她脚下响起,她踏着众人艳羡惊艳的目光,走向了无数顶级设计师和时尚大咖的视野。

    现场的时尚盛宴被直播到了各国各地,东方精灵成了柳云昭的代名词,红尘世俗惊鸿一瞥,一眼便是万年。

    【是我不对,没有关上童话书,竟然让公主跑出来了。】

    【柳云昭不是专业的模特,但也因此少了许多匠气,她翩然走来,亭亭玉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我的心上。】

    【呜呜呜呜呜,姐姐杀我,绝世容颜啊啊啊啊。】

    【我已经在少林寺扫了十年的地了,凡间一切与我无关,除了柳云昭。】

    【有一说一,在一群专业的模特里,柳云昭绝对是最亮眼的存在,自由,不拘一格,完全符合了时装周的主题。】

    【你以为她是个演员,她又去当导演了,你以为她专心当着导演,她又来走秀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柳云昭,一个善变的女人。】

    【对不起各位,我老婆献丑了,大家不用夸大,还是实事求是一点,天仙这种词形容我老婆就不错。】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楼上也不至于喝这么醉,重申一遍,柳云昭,我的!】

    此时,站在t台上的柳云昭朝着第一排的一个位置弯了弯眼,镜头给了过去,就见到一个穿着价格不菲的豪门千金红了红脸。

    【啊啊啊啊啊,是苏晚小姐姐,我磕的cp又活过来了!】

    【柳云昭的眼神太宠了吧,我感觉苏晚要溺死在里面了。】

    【这对cp我锁了,钥匙我吞了。】

    所有人正兴奋时,突然一个长相油腻的中年男人就闯上了t台,保安反应过来,迅速上前向来抓他,就看见中年男人从包里迅速拿出一枚手.榴.弹,大喊道,“别上来,否则我炸了这里!”

    “啊——”现场一片尖叫混乱。

    “安静!!闭嘴!!要不现在大家一起去死!!”男人大喊。

    “先生,你冷静一点!”有人劝阻。

    “冷静?!老子没法冷静!”男人随手从观众席里随便拽上来一个女人,把手榴弹塞到她手里并且拉开了保险栓,恶狠狠地威胁,“抓紧了,要是你松手就会马上爆炸。”

    “好、好,我、我抓紧。”女人哆嗦着,一遍流泪一边说。

    【我靠靠靠靠靠!这谁啊?!报警啊!】

    【看这男人的样子,不会在厕所里蹲了几天十天吧,要不然怎么能把这玩意儿带到现场?】

    【苏晚?!这个男的怎么把她抓到台上了?”

    【这个人我知道,也是一个寒门设计师,前不久因为打伤评委上了报纸,好像说是评委受贿把奖给了抄袭他作品的参赛选手。】

    【苏晚是不是要吓哭了?】

    【柳云昭呢?】

    【对啊,柳云昭呢?】

    【刚刚不是还在台上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大家都被这个男人吸引了注意力,谁还管柳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