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导师是我宿敌?!

选秀导师是我宿敌?! > 第 22 章

第 22 章

    风暴席卷了网络。

    官澶除去偶像偏见,在内娱的口碑是数一数二的好。而他的工作室甚至比本人在内娱的正面形象还要鲜明,传言,sof-ccd签人的标准很高,整个公司都是实力好的神颜,在签约之前会对新艺人进行地毯式背调,甚至会将艺人中学阶段的成绩和人际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也正因为如此,ccd一共只有十多名签约艺人,但没一个会丢公司的脸,业绩和口碑与一些大公司不遑多让。

    不少人幸灾乐祸地说,sof-ccd转了性子,要学那些没下线、流量为王的公司炒作了。但更多人却闭上了嘴巴。

    [之前官总替谢殷发声说让大家等等他,就是因为打算签他了吗?]

    [但我觉得官总的话是真心的,毕竟他也不图任何东西,我觉得可能真的是谢殷打动了他。我相信他的眼光。]

    [我黑过谢殷,但这次不予置评。ccd的眼光太狠辣了,我怕自己被打脸。]

    [ccd好像已经两年没签新人了,我对这个谢殷无比好奇。]

    先前带谢殷节奏的营销号们顿时哑火。而他们背后的张总也气得脑袋嗡嗡响。

    .

    不出谢殷所料,虽然节目组也对钱至彬的行为很愤怒,但最后收到一通电话,也只让钱至彬写了检讨、和谢殷当面道歉就算了。他们也很为难,有些无奈地让大家不要外传这件事。谢殷一口答应,非常大度地说没关系。

    更让人气愤的是,张总为了示威特意找水军帮钱至彬清了广场,并且搭上了《星程》的广告商,将第二次中插广告的机会直接给了他,仿佛在嘲笑谢殷。

    钱至彬非但没有因为袭击得到惩罚,甚至因为自己的“好胜心”获得了奖赏。

    丘牧气得七窍生烟:“这是什么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钱至彬得到新广告只是因为张总气得上头,恼羞成怒,想要示威罢了。”谢殷心里门清,“至于钱至彬本人……他只是张总示威的工具而已。今天可以是他,明天也可以是别人。”

    钱至彬再回到练习室的时候,里面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齐诺明脸上的鄙夷怎么都遮不住,他刻意转头对谢殷说:“谢殷,我觉得有些热,要不我们去露台上练吧。”

    练习室里都是摄像机,他们不能多说什么,不然被传出霸凌排挤,所有人都没好果子吃。

    齐诺明也是真的为谢殷生气所以才这样说,但谢殷却在他头上敲了个栗子,让他注意自己的言行免得被带节奏。

    出乎全组人的意料,谢殷挂上非常和善、甚至在钱至彬眼中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一把拉过钱至彬的手要一起练习。

    钱至彬被谢殷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畏畏缩缩,在其他人的不善的眼光下如履薄冰。

    旁边的编导眼睛忽然一亮。

    谢殷在主动给自己编故事线。

    他们这组的故事线是编曲挑战。观众看来,就是谢殷编曲天赋爆棚,力压经验者钱至彬罢了。但如果这条故事线继续延伸,会有更丰富的层次。

    比如,观众不知道钱至彬袭击的事情,会以为钱至彬不合群是因为他在编曲的时候大放厥词惨遭打脸,因此自卑;而谢殷不止天赋好,而且性格大大咧咧心地善良,会主动帮人融入集体。

    编导一早听说钱至彬袭击却被靠山偏袒的事情了,对他嗤之以鼻。这样一来,巴不得配合谢殷——拉踩钱至彬,用他来给自己立人设。

    下午彩排就要开始,大家走出练习室。摄像组编导拍了拍谢殷的肩膀:“好小子!”

    谢殷心领神会地笑了下。

    你只有一个靠山,但我有无数人帮助。

    齐诺明仍不明白:“你今天怎么了?”

    谢殷伸了个懒腰:“明天就是一公了,把他弄下去,我们全组的表演和总票会受影响。与其影响到你们,我还不如让他在其他方面‘造福群众’呢。你记得,等会儿如果可以,尽量做出同情、和善的样子。”

    齐诺明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他倒吸一口冷气:“大师,我受教了!我还以为你都不懂这些门道呢。”

    他哪是不懂。他只是懒得动这些心思罢了。

    他们越对钱至彬好,钱至彬就越不安、畏缩。秀粉慕强,这样的情节简直是把钱至彬当血包,一边吸粉一边压榨。

    .

    彩排很顺利。翌日上午,他们就在节目组安排下开始准备妆发。

    “这样还是看得出来。”服装师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你们组的衣服太贴身了,绷带有些明显。”

    谢殷右肩上的伤痕不小,跳舞力度大,如果不用绷带包扎好很容易绷开,衣服是白色的,血迹会异常明显。

    最后他们决定用纱布和胶带固定伤口,谢殷赶紧拿着表演服冲向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已经对他很熟了——连着好几天以不同原因来医务室,不熟也不可能。

    谢殷和医生解释完情况就安静地脱下半边袖子坐下。医生很细心,小心地替他将绷带解下,仔细清理伤口,然后再擦上药。

    谢殷坐在原地。背后医生的动作太轻柔了。前天晚上突发状况,昨天也没睡好。他在换药的过程中逐渐犯困,头一点一点的。

    突然,医生像是离开了。谢殷迷迷糊糊中问了一句:“好了么?”

    棉花球再次触碰他的肌肤,像是回答他:再等等。

    谢殷继续闭上眼睛小憩。睡眼惺忪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医生,他们是不是只知道我受伤了,很少人知道伤痕那么深?”

    背后的人动作一顿。

    谢殷以为这是默认,闭上嘴,头又垂下去了:“别和他们说。”

    纱布敷上伤口,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将胶带固定。他像是怕自己手指的冰凉温度惊扰到困意盎然的谢殷,指尖一直回避接触他的皮肤。

    最后一片胶带粘上皮肤。微凉的指尖抚平翘起的胶带,不小心触碰到温热的肩头。光滑的指腹一触即离。

    “好了。”男声温和低沉。

    谢殷嗯了声,扭扭脖子想要打起精神。

    突然,他后背僵硬。

    医生好像是女生啊?

    这时,他才从消毒水的气味中捕捉到那点木质调香水间的红茶芬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冒泡的鱼子酱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