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正常上班。

    下午的时候，采购部小马过来送物资。两个人把物资交接了一下，又寒暄了两句。

    小马说：“给您买的六只活的母鸡在后厨门口扣着呢。”然后又说道：“何主任昨天的土豆炖肉真是好手艺。”

    何雨柱说：“咱这行就是凭手艺吃饭，凭能耐拿人，要没两把刷子，还真震不住后厨。”

    小马又说：“二十那天能不能给做上一回。”

    何雨柱说：“那就不能用土豆炖了，直接全用豆腐。”

    小马说：“那我们多准备点儿豆腐。”说完又问道：“还需不需要多准备点儿别的？”

    何雨柱说：“我这里没什么要求。有什么做什么。只要分量足够，肯定给你做的圆圆满满。”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把单子整理了一下。就在办公室休息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提醒何雨柱别忘了，今天晚上他还要请客。被叫醒的何雨柱搂着秦淮茹很是亲热了一番。直到秦淮茹忍不住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何雨柱才放开。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何雨柱告诉马华自己待会要出去买点东西，让马华和秦淮茹一起走。下班后把鸡送回去，顺便找两只鸡杀了，收拾出来，等他回去。晚饭就不要在食堂吃了。

    马华和秦淮茹带着鸡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则出去淘弄了一番。结果只得了一点猪肉和几斤小杂鱼。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马上就忙活了起来。让马华把小杂鱼儿收拾一下。何雨柱把一只鸡分两半。分别在秦淮茹家和聋老太太家的炉子上炖上。又把一只整鸡。放在一大爷家的炉子上炖着。自家的炉子先用猪肉吵了两个菜。做了个鸡杂汤，又把小杂鱼煎了一下。和马华一起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何雨柱先给秦淮茹家送了一盘小鱼。又到后院，给老太太家炖的鸡汤里加了一点。自制的香料。一边加香料一边跟蛾子说：“这一次千万慢点吃，不要噎着了。”

    娄晓娥正站在何雨柱的后面看他往里面加香料咽着唾沫呢。听到何雨柱说的话之后狠狠的拍了何雨柱的后背两下。

    何雨柱说：“汤喝完，吃点肉。然后再加水放在炉子上。明天早上，我过来给老太太**汤面。”

    老太太说：“我大孙子做的我一定多吃点。”

    何雨柱说：“我那边还忙着。”给蛾子一个注意身体的眼神后就走了。

    何雨柱到一大爷家看了看鸡炖的差不多了，就去叫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一会，一大爷把炖的鸡端了过来。二大爷刘海中拎了一瓶白酒，还带了一些花生米。三大爷阎埠贵则就带了半瓶白酒。何雨柱还特地尝了尝说道：“三大爷这次还真没掺水！”

    把菜都端上桌子，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何雨柱还有马华开始喝酒。大家说说笑笑。说一些家常里短，说一些轧钢厂的趣事。酒足饭饱，马华把桌子收拾好后跟何雨柱说：“师傅，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那你回吧，路上慢点。”

    马华走后，何雨柱和三位大爷一起喝茶聊天。一大爷说：“你弄这几只鸡是准备留着下蛋。”

    何雨柱说：“待会我准备再杀两只鸡。一只给一大妈补补身子。另外一只给秦淮茹家三个孩子加加营养。留下两只，过年再吃。”

    大家又喝了一会儿茶，也就散了。三个大爷刚走，秦淮茹就过来洗锅刷碗。

    何雨柱问道：“今晚的鸡汤你喝了多少？鸡肉吃了吗？小鱼吃了几个？”

    秦淮茹说：“这鸡那么小，还是半只，孩子们都没够吃。我又不喜欢吃鱼，就喝了点汤。”

    何雨柱说：“待会我再杀两只。一只给一大妈让她补补身子。一只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加点营养。剩下两只，留着过年。怎么样？”

    秦淮茹说：“要不就先杀一只给一大妈送去。留着那只过几天再吃。棒梗快要期中考试了，留着给他考试前吃。”

    何雨柱说：“你说了算。就这么着！”

    秦淮茹把碗筷刷完，把何雨柱家里收拾了一下。何雨柱也把一只鸡收拾了出来给大爷送了过去。

    何雨柱嘱咐到：“一大爷您就这样放在炉子上，就这样慢慢煨着。不要急着吃肉，先喝鸡汤。这鸡汤最补身子。”

    从你大爷家出来，何雨柱又跑去后院找蛾子。何雨柱问聋老太太：“老太太鸡汤味道如何？”

    蛾子抢着说道：“这次的鸡比上次的好吃。”

    何雨柱说：“上次的那只是公鸡。这次是母鸡。”

    老太太听了说道：“那上次许大茂说那是他家的鸡，你怎么承认了？”

    何雨柱说：“这事蛾子没跟您说吗？”

    老太太说：“我一问她她就支支吾吾的。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跟我说个清楚。”

    何雨柱说：“那天我看到棒梗领着槐花和小当在外面吃鸡。到后院一问蛾子知道是偷他们家的。这事要是让许大茂儿知道再把孩子弄出个好歹。我就跟蛾子商议了一下，把这事儿瞒了过去。结果，许大茂那小子要跟我动手，被我踢了一脚。正好我怀疑许大茂身体有问题，就把他弄到医院叫医生给他查了查。”

    老太太问道：“那检查的怎么样了？”又一想说道：“难怪喽，晓娥回来就不再和他住在一起，搬到我屋里。他们全家这是冤枉了晓娥好几年。”

    何雨柱说：“到现在许大茂还瞒着呢。那天我过去听到他们俩吵架。许大茂还说是晓娥的问题。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老太太说：“那晓娥就住在我这里。他不敢到我这儿呢。”

    何雨柱说：“那让晓娥住在这里。可不就是想着让您护住她嘛！”

    老太太又说：“那怎么不赶紧跟许大茂离婚？他们两个老这么靠着可不是回事儿。”

    何雨柱说：“反正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安稳越好。”

    老太太说：“那你和晓娥准备怎么办？我还想着抱重孙呢！”

    蛾子害羞地搂住老太太说道：“哎呀，老太太你说什么呀！”

    何雨柱说道：“反正蛾子在您这住着，什么时候还不是您说了算？”说完就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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