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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撺掇棒梗偷鸡

    有人因为偷了一颗大白菜,被关了一个月,真要是背上连偷两只老母鸡的罪名,傻柱这一辈子就毁了。

    他厨艺在高也没用,轧钢厂不会用他一个有案底和污点的人。

    去找活?

    依旧没人要。

    就算捡破烂都不行。

    所以许大茂的两只老母鸡只能吃不能卖。

    这个吃也是有学问的。

    成年人吃和孩子吃具体的性质不一样。

    大人吃,有点知法犯法的概念。

    孩子吃,就是淘气的表现,先天上就有这个无理取闹的节奏,你跟孩子一般见识,你就是下作。

    许大茂的鸡,只能由棒梗来祸祸。

    小铛和槐花两人太小,不具备偷鸡的这个决定性因素。

    思来想去。

    就棒梗合适。

    傻柱找到了正带着两妹妹玩尿泥的棒梗。

    手一挥。

    “棒梗。”

    低头正在与妹妹研究尿泥够不够瓷实的棒梗,抬头看到傻柱,脸色习惯性的变得不好了。

    这也是贾张氏的功劳。

    有事没事逮着棒梗,朝棒梗灌输秦淮茹要改嫁傻柱,傻柱娶了秦淮茹,秦淮茹不会要棒梗的这个理念。

    另外贾张氏还叮嘱棒梗,见了傻柱必须喊傻柱,还不能将这个讨厌的表情显露。

    贾家的日子需要傻柱。

    只不过贾张氏高估了棒梗的演技。

    一个**岁的孩子。

    知道个屁的演技。

    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是他们装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生硬,又怎么会躲得过傻柱的眼睛呢?

    “棒梗,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见你傻叔还一下子生分了。”

    “你是傻柱,不是傻叔。”

    一声傻柱的称呼,就这么从棒梗嘴里飞出。

    傻柱也不觉得刺耳,脸上还露出了所谓的释然的笑容。

    这个人跟人的脑子真是不一样的。

    要是其他人,被棒梗这么喊,早大巴掌扇过去了,天天吃我饭,还跟外人喊我傻柱,这本身就不对。

    傻柱却认为这是孩子天性的表现。

    是真诚。

    “棒梗,你今天没上学?”

    “傻柱。”棒梗继续研究着尿泥,头也不抬的朝着傻柱道:“你真傻,今天放假。”

    “作业写了?”

    玩尿泥玩的不亦乐乎的棒梗,突然变得不高兴了,没好气的怼呛了傻柱一句,“要你管。”

    连年纪最小的槐花,也站在自己哥哥这一边,称呼了一句傻柱。

    反倒是小铛称呼了一句傻叔,更朝着棒梗和槐花说应该喊傻柱傻叔,不应该喊傻柱。

    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一个孩子张口傻柱,闭口傻柱,从本质上说明了贾家对傻柱的态度,打心里眼就不怎么敬尊。

    否则棒梗他们也不至于喊傻柱。

    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天天冒着风险的往回带饭,就算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帮你咬咬这个坏人。

    棒梗喊傻柱。

    三四岁的槐花更是对傻柱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贾家人骨子里面就流露着对傻柱的藐视。

    “棒梗,想不想要糖?”

    玩尿泥的棒梗顿在了当场。

    “傻柱,你有糖?”

    “看看这是什么?”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颗有些奇怪的糖,不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糖,糖的外包装上面有洋码子,傻柱也不认识,

    这是傻柱今天上班的时候,路上无意中捡到的。

    “想不想要?”

    “想。”棒梗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过来,你只要帮傻叔做件事,这糖就给你棒梗了。”

    “是傻柱,不是傻叔。”棒梗转口将他奶奶贾张氏给卖了,“这是我奶奶说的。”

    “小滑头。”傻柱笑骂了一句,“昨天晚上没吃好吧。”

    棒梗瞬间拉下了脸。

    得益于秦淮茹的功劳。

    贾家人的嘴都被养馋了。

    不是肉菜的饭不吃,不是白面馒头的馍馍不吃。

    “许大茂前几天不是带回两只鸡吗,你棒梗只要弄出来,我就帮你们做一道味道特地道的叫花鸡。”

    棒梗流下了口水。

    小铛和槐花也跟着流下了哈喇子。

    鸡。

    “傻叔,老师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小铛像个小大人似的朝着傻柱道:“我们不能偷东西,要不然妈妈就不高兴了。”

    “小铛,傻柱说的不是偷,是拿,奶奶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要去傻柱家里拿东西吗?”

    “小铛,你这就不如槐花聪明,是拿,不是偷,再说了,咱们也没有偷许大茂的鸡,是许大茂的鸡从鸡笼子里面跑了出来,跑到了咱们的柴火堆上。”

    傻柱开始为这个偷鸡事业正名。

    “你们想想,这鸡要是到了外面,是不是得被坏人抓走,咱们吃了这只鸡,就等于打击了坏人。”傻柱祭出了诱惑之法,将手里的糖给到了棒梗,“这件事是咱们的秘密,你们只要弄好了,这种糖我还能给你们每人一颗。”

    鸡与糖的选择中。

    糖的分量似乎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

    就连坚持偷东西是不对行为的小铛,也在糖面前败退下来。

    “傻柱,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偷鸡。”

    “是拿,不是偷。”

    “下午五点左右,你们在这里轧钢厂后仓库等我,那里人少。”

    ……

    下午六点。

    下班回来的许大茂,进院的第一时间就是直奔他窗户下的鸡笼子。

    看到里面自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没了一只,面上心疼得要死,心里却高兴的要命。

    今天一天时间。

    许大茂什么都没干。

    光顾着盯梢傻柱了。

    傻柱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实际上压根没有瞒过许大茂的眼睛,许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傻柱找到棒梗,撺掇棒梗偷东西及替棒梗做叫花鸡的大半过程。

    不怕鸡丢。

    就怕鸡不丢。

    傻柱。

    等着。

    许大茂找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大院三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对傻柱就跟对待亲儿子似的,再加上院内的祖宗级别的人物聋老太太,三大爷闫阜贵精于算计。

    思来想去。

    也就官迷刘海中可以被利用。

    “二大爷,前些天我到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许大茂天天显摆有人送了他两只老母鸡,闹的四合院的人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