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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是被亲哭

    席面上送上来的果子酒带来了一点的微醺,  醺得她面颊红云。

    她用明珠踢踢他的衣摆,想闹明白为什么小破神突然变得阴郁了起来?她实在不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思,想了想。

    ——她决定剥颗糖给他吃。

    长发青年把玩茶杯的动作终于一顿,  指骨捏着茶杯发白,  只用那漂亮的、此时有点显得诡谲的竖瞳注视着她。

    她叼着糖,  勾出了一点点的甜腻糖丝,让她蒙上了一层玻璃纸一般的漂亮剔透光影,  她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悄悄地、微微直起身子往前凑近了一些,  浑然不觉他呼吸一滞。

    他心跳漏了好几拍,像干涸开裂的心脏重新注入了血液,开始提醒他存在感。

    那可恶的、叫人咬牙切齿的小甜甜就这样看着他,药香里面掺杂着果子酒的甜香,  凑近了他。

    他闻到了甜丝丝的酒香,  果然注意到了她手边的果子酒。

    是呀,  都说酒怂人胆——

    舒甜甜认认真真剥了糖,  塞进了他的唇,  她是真有点醉的。

    可他清醒着,含住了糖,然后竖瞳盯着她。

    慢慢地、慢慢地把糖嚼碎了,是那种不太温柔的、拆吃入骨的嚼法。

    然后露出了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笑来。

    一杯就上头的舒甜甜,  立马清醒了一点。她心中一跳,左看右看,心想人这么多,小破神还能拿她怎么样?

    然后——舒甜甜就感觉到了自己踢踢的脚动不了了。

    不,  不仅是脚动不了了,  全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舒甜甜瞳孔地震,  酒醒了一半。

    猫猫得意太过是会翻车的。

    比方说她忘了修真界这破地方,是有结界存在的。尤其是修为越高的修士,布下的结界越是牢不可破;只要布下了结界,周围人也不会发现丝毫不对。

    而结界里面,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他慢条斯理地来到了浑身不能动弹的小黄鸡身后,撩起了她的长发,笑着问她,“小黄鸡,你究竟想做什么呢?”

    虽然笑得温柔,语气诱哄,可是她却头皮发麻,下意识感到了危险。

    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他是小破神,也是大魔头老祖。只是可怜兮兮的小破神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小黄鸡就蹦蹦跶跶地开始欺负小破神了。

    可剖去这一点,他修为吊打上下两界,大家都要靠着联合才能和他勉强搞个平手;而小黄鸡同志,就把这样的大凶兽当成大狗狗欺负,醉了一点就飘飘嗒嗒地要去撩龙须。

    舒甜甜动弹不得,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他不理她,一句也不想听她说。要是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这条本来就理智岌岌可危的龙,可能最后一丝耐心也会消磨掉。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她,自言自语道,

    “你说因为子母蛊,我便纵容了你。”

    他质问的语气,充满了自嘲,

    “可你看看,你这是又在做什么呢?”

    舒甜甜却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蛊虫在蠢蠢欲动,一点点微醺地的果子酒让她看起来脸像是揉碎了红云,眼神都被他给吸引,带上了一点儿的专注的迷离。

    结界外的谈笑风生还在,显得结界里面格外安静。

    他看着这醉鬼,眸色晦暗。

    他解开了桎梏,直直地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他好像只有初见时用过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冷的,面无表情的。

    舒甜甜盯着他的唇发呆,只觉得他的气息得极近,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凶她,可她只觉得那凶巴巴的薄唇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根本没有听清——可是神的言灵让她不得不回答。

    嘴在天上飞,脑在后面追。

    她一开口,却是不受控制吐露了心声:“想吻你。”

    舒甜甜:……??!

    她这下子彻底醒了。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溜走的机会了——

    因为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他盯着她樱红的、裹上糖渍的唇,抵了抵后槽牙,嘶哑地笑,“你真是好样的。”

    结界外,他们在正襟危坐在宴上喝茶吃酒;结界里,酒杯歪倒在一边,倒出了潺潺的酒液,果子酒的浓香扑鼻。

    一切都被隔绝在外,安静到,只能听见哭声。

    本来嘛,祭品对于神来说就是甜的。

    沾上了糖,实在是叫人食欲大开。

    龙又不是什么乖乖的大狗狗,它们会用龙身缠住爱人,以绞杀的的姿态抵死缠绵,哪里是什么驯服的物种?

    他克制住了连龙角都没露出一点点来——

    可是装人再像,又不是人。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发间,迫着她只能仰着头,贪心到连同她唇齿间、唇边一点点的糖丝都不放过。

    龙是放肆又贪婪的。

    一点、一点点也不放过。

    她无措的挣扎打掉了他的发簪,于是长发流水般流下来。有种惊艳的漂亮,就是太凶了点,牙还尖,还爱磨,她肿着唇,眼泪都疼掉下来了。

    龙的体温本就高于常人,此时烫得惊人。

    似乎流了一点血——是谁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糟糕又糊涂,只知道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贪婪的龙阖上了眸子,终于冷静了下来,舔干净了她唇边的血迹,赤金色的眸子深得像是贪吃的兽类,嘶哑道,

    “小甜甜,你乖一点,别总招我。”

    他克制着自己不做出再过分的事,可是她已经很惨了,舒甜甜一张嘴,又疼又麻的触感让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又痛又痒又麻,还破皮了。

    她点点头,还是停不下来哭。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她的嘴唇不是给他咬没知觉了吧?怎么还血流不止了呢?

    舒甜甜一慌就爱满脑子飞弹幕,明明烧红了耳朵、唇瓣和眼角,却还控制不住的乱想——接吻导致唇炎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她气得眼泪哗哗流。

    龙一顿,低落了下来。

    还是蛊吧,是因为蛊,才脱口而出那句:想吻你。

    所以——才哭得这么厉害。

    他似乎是忍到了极限,抵着她的额头,后槽牙咬得紧紧,才克制住一点,逼出退让无比的一句话,

    “乖一点,好不好?”

    才尝过甜,又满口苦涩。

    像是判了死刑。

    姬无恕解开了结界。

    两个人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舒甜甜好一会儿不哭了,她小声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小破神……你是不是有毒?”

    她松开手,给他看红肿凄惨的唇。

    姬无恕:……

    他捏着茶杯的手指松开,无力地按住了自己的眉心。

    他咬牙切齿,阴恻恻地,“有毒,三步断肠、七步夺命。”

    他问,“你就为这个哭?”

    舒甜甜犹豫了一下,“也……挺疼的。”

    他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气得要命,又给她气笑了。

    却也像是死刑犯被告知了释放,如蒙大赦。

    不是因为……不喜欢,哭,就好。

    姬无恕安静了一会儿,好像是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阖上眼,如果不被情绪左右,这神聪明又洞悉微末。

    于是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低哑着嗓音,靠近了她一点,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笃定,像是蓄势待发、找到一点破绽就会将猎物一击致命的狩猎者,他一字一句,

    “小黄鸡,你不能老耍赖。”

    是了,耍赖的舒甜甜,明明是被亲哭,偷偷转移话题的小黄鸡行为被戳穿,她挡住了自己红得滴血的耳朵,搓了搓自己的脸蛋。

    唇上的痕迹磨不掉,红颊消不下去,小破神看她的眼神还是危险又炙热。气氛更是怪到了极致。

    于是等到了天雪走了过来,小声道,“莺莺姑娘,浮云长老要您跟着我去一趟后面。”

    舒甜甜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别说去一趟后面了,去一趟刀山火海,火烧屁股的小黄鸡一样可以慌不择路地跳下去。

    姬无恕一顿,看了看一直趴在她身上的本体以及龙骨剑,也没有拦着。

    长发青年盯着她的背影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表现,漫不经心地,扣了扣茶杯,突然勾唇,笑了。

    他拿回来了主动权,从死刑犯又拿到了入场券,还发现了新的破绽。就不是可怜巴巴的小破神了。

    浮屠塔的浮云长老正往这边看,对大弟子浮一道,

    “今天的玉少主有些不大对劲,下界变数大,虽说姬无恕还未到达白玉京,还是要小心为上。”

    “一会儿你且过去试探一番,对了,他那妾那里,我怕天雪动作不干净,多派点人去。”

    “将这事透露给玉少主,试探试探他的反应。”

    浮一点点头,朝着姬无恕的方向去了。

    老狐狸浮云,这便是想动手试探这二世祖一二。

    舒甜甜魂不守舍地跟着天雪朝着花园里面走去。

    离开了热闹的前厅,越走里面走越往安静,等到到了一处僻静地阶,刚刚还笑着引路的天雪突然间目露凶光,袖中剑蹭得冒了出来!

    龙骨剑刚刚不敢吱声,总觉得自己从剑变成了什么大大的亮亮的碍眼的东西,愣是在那种奇怪的氛围里,感受到了龙神的不停从冷到热的极端情绪,和舒甜甜的小器灵一起瑟瑟发抖。

    现在龙骨剑终于解脱了,里面弹了出来,本以为终于可以痛快和人过几招了,谁知道天雪直接一剑就摔飞了。

    龙骨剑:……

    它飞回了舒甜甜的手中,舒甜甜看向了天雪掉在地上药瓶子,打开嗅了嗅,诧异道,“蚀情散?”

    一种可以通过男女敦伦,让男方染上剧毒的春、药。要不是在虚渊进修过,舒甜甜也不能认出来。

    她奇怪道,“你不想要我的命,想要玉少主的命?”

    天雪恨恨地看着她,“玉少主害我姐姐,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舒甜甜想起了她的姐姐神奴天月,悟了,同情道,“那你可能当不了人了。”

    因为二世祖已经死了耶。

    天雪露出了被羞辱的表情。

    舒甜甜:“你不想杀我?是浮云长老让你来的?”

    “浮云长老杀我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妾室罢了。”

    她很入戏。

    天雪立马露出了嘲讽的表情:“说得好听,你难道不想嫁给玉氏少主?”

    她仿佛在说你可以把你看得透透的了。

    “死心吧,你可知道玉氏少主要娶谁的?当然是药神之女,你以为你一个血脉不纯的玉氏姬妾,还能嫁给少主?”

    舒甜甜:……?

    什么?谁要娶我,我怎么不知道?

    舒甜甜:“指腹为婚?”

    天雪露出了你真不是个称职小妾的鄙夷表情:“现在上界哪一宗不想娶药神之女?玉氏想要药神之女,玉少主定然不会留你碍眼。”

    舒甜甜悟了,这是八字还没一撇,为了神血想娶人,争取砝码呢,不是指腹为婚就好。

    但是她还是很报复心很强地回了一句,“浮云长老让你杀我,你竟然只想喂我吃药,真是个不称职的杀手。”

    天雪再次被羞辱,见到刺杀不成功,心灰意冷,还要被这个花瓶小妾气,转头就想要扭脖子。

    剑还在脖子上呢,就被舒甜甜给按住了。

    天雪怒目:“让我死!”

    她认认真真地看着天雪,然后强行喂了一颗药给她,对她说,

    “好了,你继续死吧。”

    天雪觉得这个小妾奇奇怪怪,脑壳不正常,但是一想自己杀不了人也是死,还没能把药给这小妾喂下,顿时悲从中来,想要继续自刎,一抹脖子……发现没有血。

    她大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舒甜甜:“我喂了你断肠散,现在你流不出血了,接下来不听我的话,就会七窍流血三天三夜而死。”

    哎呀,其实就是止血的麦丽素啦。

    天雪目露绝望,心想好生歹毒的女人!

    舒甜甜:“将子母蛊的事都和我说了,接下来我还留你有用,你乖乖听话我就留你一命。”

    舒甜甜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去玉氏的腹地,这个天雪看起来脑子不好,还能和浮屠塔浮云长老搭上边,看起来很了解玉氏的样子,不错不错。

    天雪目露凄凄。

    舒甜甜却十分诡异地开口,“你说,子母蛊会不会影响人的情绪?”

    她知道姬无恕神识覆盖极广,压低声音小声问天雪,

    “比方说……不可抑制地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天雪勃然大怒,刚刚想要怒吼,就被舒甜甜嘘了一声,愤怒地压低声音,莫名其妙也鬼鬼祟祟了起来,

    “你以为那是情蛊么?子母蛊是吸食修为!折磨了神奴几千年的东西,你当这是儿戏?我呸,我们死都不会对玉氏产生好感。”

    舒甜甜眼神发飘,有点出神,敷衍地拍拍天雪的脑瓜子。

    她浑然不顾天雪的愤怒,默默想:不是蛊啊。

    浮一刚刚前去试探姬无恕,谁知道他刚刚一提那妾室,这玉氏少主就大怒,现在已经掀桌子杀过来了。

    浮一生怕天雪做事不干净,谁知道一匆匆赶来,就看见了天雪和那小妾交头接耳的一幕,浮一怒道,

    “天雪!你在做什么!”

    舒甜甜没想到自己占据一个看起来无足轻重的宠妾位置还这么危险,浮一还没冲过来,舒甜甜一转头,却看见了浮一飞了起来。

    咦?

    是姬无恕。

    玉氏少主修为被灌得很高,招式却不太会,只精通一招——甩鞭子。

    还是涩涩的那种。

    可是这玉氏少主手上软绵绵的鞭子,在披着白色大氅打扮贵气的青年手里,像是毒蛇直接抽飞了浮一,把人抽得像个陀螺那样滚了两圈,在地上惨叫。

    他漫不经心地眯起了金眸,走过一群拦着他未果的浮屠塔众人,生动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纨绔子弟冲冠一怒为红颜。

    舒甜甜这个红颜,立马害怕地往他身上扑,在天雪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发出了娇弱的嘤嘤嘤哭声。

    她听见了那好听的嗓音挑剔她,“小甜甜,你学得不像。”

    她耳朵红了。

    按理说纨绔子弟突然间身手奇佳,姬无恕的超差演技,马甲应该岌岌可危了才对。

    然而实际上,所有人都露出“他果然深藏不露,玉氏少主怎么会是个废物”的表情。

    毕竟比起新任玉氏少主是个纯废物,大家更能接受玉氏少主扮猪吃老虎的这种设定。

    浮云长姗姗来迟,他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今天怪怪的玉氏少主,谁知道姬无恕立马翻脸?

    他带着舒甜甜就佯装要走,

    “看来浮屠塔是没诚意了,既然如此提出来便是,何苦动我的人?”

    浮云长老打消了最后一丝怀疑:瞧这美色上头的模样,不是玉氏那败家子还能是哪个?

    哪有人伪装玉氏少主会这么不顾大局的?

    他连忙笑着打圆场说是个误会,谴退了其他人,这才语重心长地和姬无恕解释道,

    “你小子,玩玩就算了,找到药神之女之后,若是你不想你叔父将你这宠妾处理掉,就收敛一点。我也不过是想提前动手,既然你现在宠得紧,那便罢了。”

    一场带着试探性的谋杀,被三言两语带过。

    浮云笑,“现在上界人人都想要药神之女,要不是你身上的血最纯,到时候全靠你叔父也没用。”

    他没有发现提到药神之女之后,姬无恕一直把玩鞭子的手都顿了顿。

    他继续道,“你且看好血池里的子母血蛊,玉氏的事我不好插手,但是若是此事不成,你回去也要吃挂落!”

    浮云叭叭叭半天,就听见了姬无恕哦了一声。

    他言简意赅,“钥匙。”

    浮云深呼吸,心想:这么没礼貌?

    他想起三圣门掌门夸他侄子的话:

    虽然沉迷美色不会顾全大局人蠢还没眼力见,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方说修为不错(天材地宝灌的),最重要的是,直爽。

    毕竟几百岁了还是个孩子。

    姬无恕不耐烦玩鞭子了,重复了一遍,“钥匙。”

    这么直爽,确实是那个死败家子没错了。

    浮云长老不怀疑了,当真交出了另外一半的钥匙。

    他这才笑眯眯地让人叫来了玉来福,“玉少主,这是下界玉氏的族长,今夜你若要去,便让人来这里,”

    这老东西当真十分谨慎,非要反复确认了才肯将人带来他面前。

    玉来福就是玉氏留在下界的那一支的族长。

    难怪那二世祖气急败坏觉得全世界都瞧不起他呢,因为——全世界当真都瞧不起他。

    连玉来福这个下界的族长,也不来先拜会玉氏少主,反而去见了浮屠塔的长老。

    几乎是玉来福出现的下一秒,天雪就恨得咬牙,忍得面目凶光。

    他们跟着玉来福,也没有再搞七搞八,直接朝着玉氏腹地前进。大概玉来福没有提前拜会少主,也怕这少主生气,一路上都十分殷勤顺从,极近谄媚讨好之能事。

    走在后面的天雪表情太难看了,舒甜甜都觉得她浑身在冒着黑气,她修为逼近元婴期,已经可以用神识沟通了,就试着用神识和她聊天,安慰她,

    “别这样啦,你还得好好活着,虽然你杀不了玉氏少主了,但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把玉氏的骨灰都扬了呢。”

    天雪听见安慰后十分感动,差点吐血,她恨恨道,

    “不用你假好心安慰我,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狗男女!”

    然后天雪就看见舒甜甜听见最后三个字……她脸红了。

    舒甜甜用神识大声说:“你过来些,我不想和他走一起。”

    天雪:……

    不是,你们都宠妾的那种涩涩的肉/体关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学鸡?你难道还要和他撇清干系么?你们床都滚过几百次了吧,跳进黄河也是一对狗男女啊?

    进入玉氏腹地后,一行人都放松了下来,舒甜甜当真就嗖地靠在了天雪身上,不再装着宠妾的模样了。

    舒甜甜一路走,就一边和天雪用神识打听子母蛊的各种情况。

    天雪震惊:“不会吧不会吧,竟然会有人觉得子母蛊那种坏东西有用?”

    天雪完全断章取义——她刚刚大声谴责子母蛊,激情辱骂;舒甜甜却在走神,不留神就说了一句:

    确实是个天大的坏东西,但如果破剖去吸食这个恶心的设定,也是有一丢丢用处的。

    舒甜甜:……

    舒甜甜让她的神识小声一点,要是太大声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天雪震惊,“不会吧不会吧,竟然有人会觉得用神识讲话就听不见了?”

    舒甜甜:……

    天雪震惊:“不会不会吧,竟然会有人不知道等级压制?”

    舒甜甜:……!!!

    迟了——

    因为漂亮的长鞭子一卷,就缠上了她的腰,把她裹成了一个蚕宝宝,卷到了姬无恕的身边。

    有人抵了抵牙,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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