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养的鱼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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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一更(论嘴甜的重要性...)

    平原王府自铲除奸细之后, 就静等着郑玲歌的上级跟她联络,以图顺藤摸瓜,一举捣毁凉国余孽的老巢。或许因为这些凉国余孽最近刚受到重创, 变得非常谨慎, 至今还没有消息。

    叶初棠等不及想见郑玲歌,就求了萧晏帮忙。

    今日,平原王萧礼奉圣命,带着郑玲歌到如意食肆与叶初棠相见。

    如意食肆在京城名气正盛,是很多达官显贵常来之所, 加之平原王早前就光顾过如意食肆,所以他们此来如意食肆的举动, 其实并不会惹来什么异常怀疑。

    叶初棠一见郑玲歌,就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关心她这段时间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是否受欺负了

    萧礼一脸不高兴, 坐在轮椅上冷淡地看着她们。

    郑玲歌悄然望一眼萧礼, 才低眸轻声回答叶初棠:“一切都好。”

    叶初棠瞥一眼萧礼, 再审视郑玲歌:“若真好,那你在回答我之前,为何还要先看他一眼?你受他威胁了?你被他欺负了?”

    萧礼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叶初棠又瞥一眼萧礼, 拉着郑玲歌到里间说话, “你跟我说实话,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郑玲歌忙摆手摇头, 表示没有。

    叶初棠抓住的郑玲歌的手,直接撸起她的袖子, 刚才她果然没有眼花,郑玲歌的手腕上有一圈青紫。

    “还说他没欺负你!”

    “没,他只是——”郑玲歌不及解释,叶初棠已经冲了出去,找平原王算账。

    平原王对于叶初棠的暴怒反应平静,“就算我欺负她又如何,这是她欠我的!”

    “对,是我欠大王的!我跟在大王身边这么多年,大王对我一向信任依仗,我却背叛了他,还撤换了他的药,他本可以早就痊愈。”郑玲歌落泪忏悔道。

    “这不能怪她!”叶初棠立刻道。

    平原王讥讽地扬眉,扫一眼叶初棠:“哦?那怪谁?怪我?”

    “怪奸恶之徒,伤她,令她失忆,利用年幼无知。怪我,当年偏偏不听长辈之言,擅自偷拉她上街,更怪我当时一个人跑了,把她留给恶人。”叶初棠拉起跪地的郑玲歌,换成自己跪下来,“玲歌欠大王的,理该我来偿还。”

    萧礼见突然下跪的叶初棠,怔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她欠郑玲歌的,郑玲歌欠他的,而他欠四哥的。

    叶初棠于四哥而言有多重要,他心里很清楚。再言他怎么能承受得了未来国母、他未来的四嫂,给他下跪。

    “你先起来。”萧礼放缓语气,泄了一半怒气。

    郑玲歌惊讶于眼前所见,不禁佩服地看向叶初棠。

    这么多日,她一直努力地给萧礼赔罪,萧礼都冷待她,对她讥讽嫌憎至极。她深知自己不配站在萧礼跟前,可为了完成放线钓鱼的任务,又不得不维持常态,每日陪在萧礼身边,受他憎恨的目光洗礼,郑玲歌愧疚极了,如在油锅里受烹。

    昨日她终于忍不住了,递了匕首给萧礼。萧礼怒极,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撞掉了匕首,对她好一顿冷言讥讽,骂她连死都不配。

    叶初棠起身后,见郑玲歌突然落泪。忙拿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萧礼冷冷瞥她一眼,“你还委屈上了?”

    “她自然委屈啊,若无这遭事,若不是因为我,她这年纪,哪用做什么奸细伺候人,早就觅得如意郎君,嫁为人妇,生孩二三,一家人幸福地过日子了。”

    叶初棠用家常一般的语气,跟萧礼感慨起来,听起来像是没把萧礼外人一般。

    萧礼听了这话,渐渐垂下眼眸。

    若无这番遭遇,他便不可能遇见郑玲歌了。他们俩人之间,永无可能有交集。

    叶初棠观察完萧礼的反应之后,笑着给萧礼奉上如意食肆最近新出的甜茶,这茶是以奶、茶和果子调和而成,甜香蜜人,喝了容易心情好。尤其是针对心里苦的人,有特别的效用,可以让其嘴甜腹蜜到忘了心里的苦。

    “其实当年我二婶娘早就为玲歌觅得了人家,碍于年纪小,准备等两年才议定,可惜因为玲歌的意外,错过了。那人如今还是我们扬州第一美男子呢,不仅样貌好,家世也好,性情也成熟稳重。他一出门乘车,必载得满车瓜果回家,城里的女郎们没有不喜欢他的。”

    萧礼刚饮了一口甜茶,听到叶初棠的话,“咕咚”一声,就把嘴里茶都咽了下去。

    叶初棠打眼色给熙春。

    熙春忙问:“娘子说得可是卫郎君?婢子前些日子听从扬州来的小厮说,卫郎君刚亡妻不久。”

    “呦,那可太巧了。”叶初棠高兴看向郑玲歌,“你还记得吗?卫郎,咱们仨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叶娘子,这人你已经见过了,我们该走了。”萧礼猛地起身,叫上郑玲歌。

    “这哪儿行,大王来这吃饭,这才多一会儿就走,恐怕会惹人生疑。”叶初棠忙留人。

    萧礼笑一声,随即使了颜色给自己的贴身侍卫,他拿起茶杯就往地上狠狠摔了一下。茶杯碎裂的声音响彻门外。

    侍卫立刻喊:“你这伙计怎么端茶的?扫了我们大王的雅兴!”

    萧礼对叶初棠得意地挑了下眉,随即就大迈步走了出去。

    郑玲急忙想要跟上。

    叶初棠早就冷眼看出了郑玲歌对平原王的在乎,她一把拉住郑玲歌。

    “之前是我错判了,他到底年少,挺好哄的,你多说几句甜话哄他就可了。”

    郑玲歌有点懵地问:“甜话?”有那么容易吗?她觉得好难。

    “跟她说你当初给他减药量,你本来拒绝不想做,但你有自己的私心,他病着,就只属于你一人,只能由你照顾……总之愧疚矛盾纠结,重点要强调犯错的原因是在乎占有,多说这类的话就行了。”

    郑玲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给皇帝下药的事,你确实不知情,实话实说,就说以为安排个美人在皇帝身边,对他也有好处,你才那么干。”

    “我真的可以这么说吗?”郑玲歌惊讶。

    “为什么不可以,你的想法别人又不知道,你就说你这么想的,谁能拆穿?愿意信的人自然就会信了。有时候你这张嘴换一种方式说话,就能解决未来一年甚至十年的误会和麻烦,为何不说?”

    叶初棠捏了一下郑玲歌的脸蛋,叫她灵活起来,别因为纠结于过去,愧疚得一直痛苦的生活。倘若生活明明过得很快乐,为何不乐观积极一点面对,及时把问题处理掉。

    郑玲歌懂了,对叶初棠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时,有侍卫折返,催促郑玲歌快走,平原王已经要上马车了,她这个婢女还不跟上,说不过去。

    叶初棠敢拦下郑玲歌,自然能做好解释。她早备好了东西,将四包点心递给了郑玲歌。

    郑玲歌道谢后,转身本要走,忽然她又回身,抱了一下叶初棠。

    她笑着和叶初棠互看一眼后,才匆匆离去。

    叶初棠靠在窗边,目送郑玲歌上了平原王的马车。见马车一直安静,而后驶走,她方放下心来。

    “这什么命啊。”叶初棠拨弄窗边的兰花,叹道,“萧家男人都是狐狸精变得不成?”

    熙春在旁掩嘴偷笑。

    “婢子倒是觉得女郎跟郑娘子不愧是姐妹,都把萧家男人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胡说,两只狗男人都狗得很,脑袋清楚着呢。”

    “再清楚还不是三两句就哄好了?”

    “闭嘴。”叶初棠扭头望天,阴沉沉的,一丝风都没有,“今晚说不定会有一场大雨,你说会不会打雷?”

    熙春规规矩矩道:“婢子愿世间一切都如女郎所盼!”

    “给你嘴甜的,行了,回去去库房里挑一对你喜欢的玉镯,若是今晚真打雷了,再赏你一对。”

    “那敢情好!”熙春忙祈祷老天爷今天下雨一定要打雷。

    ……

    晚饭后。

    叶初棠一边洗手,一边问熙春:“小白在京中住得还习惯么?”

    熙春立刻摇头,“不太习惯,但还能忍。”

    “那就暂且让他忍一忍吧,等事成之后,选一处风景水土最好的山林,建一座最大的殿宇给他。”

    “听起来有点像金屋藏娇。”熙春玩笑道。

    “什么金屋藏娇?”萧晏走进屋里,熙春吓得立刻噤声。

    萧晏就转头质问叶初棠:“你金屋藏娇了?”

    “没有,没有。”

    “小白?”萧晏凝看叶初棠。

    “说到小白,他可立大功了,一举保住了未来国丈的性命。”叶初棠命人将金鸽取来,她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递给萧晏,然后命人将金鸽烤了。

    熙春忙道:“这鸽子千金难求,万只鸽子里才能训得这样一只传信好手。小白若知道娘子把它吃了,会伤心的。”

    “烤了!我管他伤不伤心。”

    一只鸽子罢了,别人若是吃一只活物,小白就伤心,他还伤心不过来了。再者说这只鸽子立场不对,它是属于敌人东海王的鸽子,成王败寇,那就该死。

    萧晏脸色稍霁,复而又阴沉了,“听说扬州有位第一美男卫郎君,与你和郑玲歌自小玩到大?”

    叶初棠惊讶得瞪圆眼,这事儿如果不是平原王告诉萧晏的,她立刻把脑袋砍下来!这萧礼还真不愧是狗男人的狗弟弟!

    “眼睛瞪这么大,看来是真有了。”

    “我是拿他刺激平原王,泄一泄他的怒气。”

    “寡人知道。”

    “那陛下还计较什么呢?”

    “寡人命人查过了,这卫郎君是太守嫡子,以郑玲歌的孤女身份怕是很难与她相配。所以这卫郎君本来是要与你订亲的?”萧晏问。

    叶初棠对萧晏嘿嘿笑,“一点关系都没有,刚才瞪圆眼只为逗陛下。其实我小时候跟他很不对付,用黑漆漆又大又圆的驴粪蛋子打过他的脸呢。这只手打的!”

    叶初棠说罢就举起右手,立刻摸到了萧晏的脸颊、上。

    萧晏的脸色瞬间不愉,大概是因为叶初棠的形容太具体,他感觉叶初棠伸手带过来的风仿佛都有了味道。

    “嫌了?”叶初棠把昨晚萧晏说的话还给他。

    萧晏一口咬住了叶初棠的食指,当即将人抱了起来,“你看寡人嫌不嫌?”

    轰隆——

    一声巨雷从天空炸响。

    叶初棠太开心了,勾住萧晏的脖子,“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

    “哦?”

    叶初棠转头从被子底下掏出他早准备好的金绳,绳子的两头还拴着金铃铛。

    萧晏轻笑,扯过绳子。

    叶初棠忙按住,“为什么是我?”

    萧晏黑眸深邃,“难不成你想绑寡人?”

    “床笫之间,是我和阿晏。”言外之意,不能算帝王身份。

    见萧晏不应,叶初棠早料到了,随即对他提议道:“那我们打赌如何?今晚的雷如果劈到了东海王府,就听我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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