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养的鱼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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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一番二(番外(一)、(二):尾声...)

    (一)

    盛隆元年, 秋。

    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封后大典上,现百鸟朝拜盛景, 自此传出帝后是世间最般配的一对为神仙眷侣的佳话。时隔数年, 百姓们提及此事,仍然不禁眉飞色舞,为当时所见的盛景感到震撼。

    他们大晋的皇帝陛下与叶皇后比翼连枝,情投意合。二人少时定情,共患难后分别数年, 仍为彼此坚守,最终苦尽甘来, 携手走到了一起。必然是帝后坚贞的情意感动了上天,才会出现百鸟朝拜的盛景。

    故在那之后,皇帝陛下提出后宫唯有叶皇后一人的话,没有臣子敢提出异议。此为天命授意, 谁敢忤逆?

    叶皇后贤德, 为陛下引荐了诸多贤才, 在这些贤才的辅佐下, 朝堂清明,四海太平,大晋国力日渐昌盛,外敌无人敢犯。人人称颂叶皇后为皇帝陛下的内良佐。

    叶皇后的兄长叶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良臣, 为贯彻实行皇帝和谢太傅所提出的新分田制度, 他呕心沥血, 风雨无阻地跑遍全国, 经历数次被刺杀的危险,最终使得分田制度成功实施。经年之后, 大晋国富民强,终于实现了贫者人人可以饱腹的梦想。

    五年后,在叶皇后的支持下,大晋出现了第一位宫外女官。后又设立女官部,专门为选拔女官设立。起初众大臣们对此非议颇多,后见识到了女官的作为,逐渐发现女子在为官处事上有着不同于男子的过人之处,非议声逐渐转小了。

    大晋不论男女,只要是贤才,都可任用。这才是真正的任人唯贤,是大晋走向国富民强之路的重要缘故之一。

    (二)

    封后大典不久后,叶初棠在太初宫的御花园里,与平原王妃郑玲歌、长宁大长公主小聚。

    “所以说那天雷其实是假的?”长宁大长公主惊讶地问东海王府曾遭天雷一事。

    叶初棠点头,“那几日刚好赶上雷雨天,铁器招雷,而东海王府每年都在那时候修缮房屋。当时就寻了修缮房屋的木匠,在东海王府最高的屋顶上暗装了铁器,那木匠也曾受我恩惠。”

    “居然是这样,当真是好谋划!”长宁大长公主称赞不已,她想了想,又问叶初棠,“那封后大典上的百鸟朝拜?”

    “是小白送我的新婚贺礼,他很懂和那些飞禽走兽沟通。”

    长宁大长公主更加叹服地点了点头,感慨叶初棠认识的都是能人,各有神通。

    方翎在御花园里采了一把花,别扭地把花送到叶初棠跟前。他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不高兴地噘嘴质问叶初棠,为什么嫁给他表兄,做了他的表嫂,不等他长大。

    长宁大长公主连忙捂住这小畜生的嘴,担惊受怕地环顾四周,确认萧晏以及萧晏的亲信不在附近后,才如临大赦地松了口气。

    长宁大长公主揪住方翎的耳朵提点道:“进宫前我嘱咐过你什么,你要是再敢这般无礼,冒犯你表嫂,我以后都不带你出门了。”

    方翎眉头一皱,眼神委屈巴巴地蓄泪,看着长宁大长公主。

    长宁大长公主立刻心软了,揉了揉儿子的耳朵,但还是怕自己的儿子之后还会童言无忌,口无遮拦。

    她就拉着方翎到旁边的竹林里,狠狠警告了他一番:“你不是怕蛇么?你皇帝表兄比数万条蛇都可怕,你再敢跟他抢妻,就等着被他丢到蛇窟里去吧。”

    方翎睁大黑漆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宁大长公主。

    长宁大长公主以为这次彻底吓到他了,得意道:“知道怕了吧?”这下她应该可以放心了。

    “皇帝表兄——”方翎眼神惊恐,嗓音颤抖。

    长宁大长公主打一激灵,这才注意到方翎刚才看自己目光好像不是正对着自己,而是看向她身后——

    长宁大长公主慢慢回头,在三丈开外的竹林里,她看见了衣着翠袍的萧晏,正负手而立,死亡凝视着她们母子。树影斑驳,加之他身着绿色,极不易被人察觉。

    长宁大长公主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满脑子全都是“完了”,这下她是彻底完了。

    她连忙拉住方翎,怒斥方翎快些跪下给皇帝请安。长宁大长公主趁机掐了方翎胳膊一下,方翎不懂地看向长宁大长公主,而后在他眼神的示意下,机敏地嚎啕大哭起来。

    那边凉亭内正笑语闲聊的叶初棠和郑玲歌,在听到方翎哭声后,都以为长宁大长公主过分教训了孩子,都过来要劝。

    长宁大长公主见到叶初棠,如见救星,忙用眼神示意叶初棠快快来救自己。

    萧晏在这时候才结束了他的死亡凝视,缓步走了过来。他伸手将跪地大哭的方翎揪了起来,拍拍他的头。

    方翎畏惧地看着萧晏,嗓音哆嗦地表示:“翎儿怕、怕蛇,求表兄不要把翎儿丢到蛇窟去!”

    叶初棠本以为是长宁大长公主把方翎教训哭了,如今听方翎这话,她不禁看向萧晏,原来是他吓哭了方翎?

    长宁大长公主慌了,连忙检讨是自己言语冒犯,教子无方,再度下跪向萧晏赔罪。

    萧晏搂住叶初棠的腰,淡笑着对上方翎暗藏嫉妒的眼神,“青出于蓝,胜于蓝了。这才几岁呢?”

    长宁大长公主这才恍然反应过来,立刻看向自己儿子。莫非她儿子刚才说的那句话是故意要在叶初棠跟前卖惨,想让叶初棠以为皇帝在欺负他一个孩子?

    方翎心虚的表情没收住,被长宁大长公主看个正着。

    长宁大长公主震惊不已,确实啊,她儿子才几岁,怎么有这等城府了!

    长宁大长公主更加惶恐,再三向萧晏赔错,表示她今后一定会下狠心,教导好方翎。

    “上次你也这么说。”

    长宁大长公主:“……”好像是说过。

    方翎五官精致,聪明早慧,长大后必然是一位翩翩俊朗的少年郎,城府不在他之下。再想想,方翎年少意气时,他多大了。这年龄差,是永远无法消除的硬伤……

    萧晏冷冰冰一张脸,眉头紧蹙,令现场氛围安静至极,陷入了尴尬。

    叶初棠赶紧打发走了长宁长公主和郑玲歌。

    “陛下想什么呢?”叶初棠悄悄用手指戳了一下萧晏的腰,他还真跟一个孩子较真了?

    萧晏目色深深,口是心非:“寡人在想这孩子如此聪慧,若教导得当,将来必是国之栋梁,该寻个什么样的师父给他。”

    叶初棠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立刻称赞萧晏心胸宽广。

    “朱寿吧。”

    叶初棠附和点头:“很合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将军心直口快,会影响到他。只要教得好,让他的心眼用在行军打仗上,必有成效。”

    萧晏笑一声,点头附和。他可没那么多心思,只因朱寿驭下严格,定会把那猴崽子累得每日不能思考。

    晚膳有一道清蒸鱼,刚端上来,叶初棠便反胃干呕。

    熙春忙扶住叶初棠,给她拍背,为她送水。

    萧晏端坐在一旁,一反常态地没去关心叶初棠,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叶初棠用帕子轻轻擦了嘴角后,不解地看着萧晏:“怎么了?”

    “叶初棠,你是不是还有事在骗寡人?”萧晏的目光随即落在叶初棠的腹部。

    叶初棠手覆在肚子上,眨了眨眼。不能这么快吧?她才停药不久,打算等过段时日,在萧晏生辰那天给他一个惊喜,在他特别高兴的时候,再跟他坦白她当初不孕一事是在撒谎。

    “寡人已经跟萧礼商量好了,将来会在他的子嗣中择一合适的人选继承皇位。”

    萧晏紧紧盯着叶初棠,近乎看透了她整个人。

    叶初棠心虚地垂眸,不敢看他。

    她知道因为当初她随口胡扯的一句谎,萧晏为之挣扎了很久,为之做出了取舍,也为之付出了诸多努力和安排。正因为这样,她才心虚不好随意开口坦白了,尤其是在她跟萧晏承诺以后不会骗他之后。

    “你答应过寡人,以后不会在骗寡人。”不愧是做过夫妻的人,叶初棠刚想到这一点,萧晏就提了。

    “这是之前骗的。”叶初棠小小声辩解。

    萧晏立刻冷冷瞪她一眼,叶初棠马上闭嘴,做个缩头的鹌鹑。

    萧晏语调里带着怒气,大声道:“宣太医!”

    太医诊脉之后,恭敬对萧晏道:“皇后娘娘脾胃受凉,积食滞气,并无大碍,喝两剂药便可好了。”

    “没别的了?”

    太医愣了一下,应承道:“没别的了。”

    太医告退后,二人都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里。秦路和熙春识趣地及时‘逃难’出去了,屋内只留下帝后二人安静相对。

    没怀,萧晏判断失误,有点尴尬。

    没怀,但她撒谎不孕一事暴露了,叶初棠也很尴尬。

    到底是她撒谎有错在先,叶初棠犹豫片刻后,尝试先开口:“阿晏,不生气了好不好?”

    萧晏冷冷地背对叶初棠,没理她。

    他是一国之君,真生气了,大可以直接甩袖子走人,不理她,但他没走。

    叶初棠心里有底,也不怎么慌了,扒拉手指头一边算一边唏嘘道:“封后大典之后,也有一些时日了,还没怀,大概是陛下不够努力。”

    萧晏立刻转头,湛黑的眸子对上也叶初棠的眼。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叶初棠被萧晏抱到了床上……

    萧晏话不多说,用实力证明了他有多强。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萧晏心生的那些怒气和不满,早在叶初棠撒娇喊累的过程中,化作一缕烟飘没了。

    帝后二人解决矛盾的速度之快,让候在门外的秦路和熙春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因为这种情况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皇帝陛下就是被他们的皇后娘娘拿捏得死死的。

    惟愿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四海昌平,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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