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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似乎是因为简南絮近期的通告都在柏林,鹿琼羽放下了公司出来陪她。

    以前我曾见过鹿琼羽,还是在almost春季秀上。

    只是曾说过几句话的交情。

    当时她出道一段时间了,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小花。

    “其实吧突然找妳不为了别的。”

    鹿琼羽把义式浓缩往我面前摆,简南絮趴在她后头的沙发上看书。

    她突然往我这凑近,我跟她之间只隔着两杯咖啡的距离。

    “妳能告诉我给妳画肖像的画家是谁吗”

    千里迢迢找我就因为这个

    “我家南南说想要一幅肖像画,但是看了很多人的作品她都不满意。”

    “然后她在网上看到了妳的肖像画就”

    “这样啊但是,我不确定她有空接私邀。”

    “没事,告诉我就行,要沟通不上我就说是妳朋友。”

    朋友

    这就算是朋友吗

    好敷衍的感觉。

    “也行吧。她,应该愿意的。”

    美人谁都爱看,她也喜欢。

    在柏林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多了鹿琼羽妻妻变得有趣,简南絮还是忙于片场跟下个片场间,鹿琼羽就很悠闲了,伺候妻子、端茶倒水、擦汗更衣,寸步不离。

    偶尔在秀场上碰面。

    十一月ewig、hirokawa同天走冬季秀。

    “露露收拾好了”

    早上天未亮,我被伊兹从床上挖醒。

    “几点了”

    “五点了,我跟陈墨都准备好早饭了”

    接近我的她身上有淡淡油烟味,刚才跟陈墨在厨房吧。

    “冷,不想起。”

    “该起床了吧大小姐”

    “陈墨都会让我睡到最后一刻”

    我把被子往上拉,盖住整个人。

    蜷缩在棉被里。

    伊兹伸手拉开棉被,我暴露在冷空气中。

    睡前开的暖气被她关了。

    “冷!”

    我想摸着探着找被子,没找到。

    我寻着棉被角角望去

    她抱着被子。

    “所以我就不该放任妳昨晚看电视剧。行了,快起床。”

    “东西都没收拾陈墨真的惯坏妳了。”

    伊兹骂骂咧咧叠被子,我起身往浴室晃去。

    真的一步一晃,像梦游一样。

    “刷牙别呛到自己!”

    我站在洗手台前才摸到牙刷,身后就传来她的声音。

    她就是这样,像个老妈子。

    楚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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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茗!这里!”

    “姐姐阿妳上哪抢的票”

    “哼哼,这个妳不用知道,反正票给妳弄到了。看看多好的位置阿妳不来就太可惜了。”

    对,我一晚上没睡被若茜从家里揪出门就是因为她抢到《晨昏未定》的首场演出。

    “妳怎么不找妳女朋友”

    “她才没空。”

    “而且首场才有采访,内部消息,据说可以看到两位主演互动!”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看舞台剧。

    看不懂、也不了解。

    对舞台艺术来说我就是门外汉。

    “那也不必要挖我出门吧。”

    “妳就不该天天窝在家,这样人会发霉的。”

    “女人嘛,该对自己好点。”

    若茜拍了拍我的肩膀,自己愉悦地往前走了。

    她穿着粉色吊带小礼服、低跟鞋、白色手包跟配套的小披肩。

    跟工作时判若两人。

    女人还是该打扮的。

    位置在中间区域的第二排,因为正前方没有阻挡,整个舞台完整的呈现在眼前。

    《晨昏未定》说十九世纪欧洲两大家族的故事。

    与战争对立权柄无关,只细细地讲述了男女间的情爱。

    反正我看着快睡着了。

    只差眼睛没闭上、耳朵没关上。

    我搞不懂,为什么女主偏偏要喜欢这个男人。

    于她来说,她的地位、名声足够让她选择更好的人。

    可是她却选了与男主自小一起长大的随从。

    ”我的地位让我无法选择如何成长,至少我想选择我的爱人”

    ”小姐从未审视过奴役与贵族的不同,少爷才是您的良配”

    很狗血,真的。

    这辈子不会愿意看第二遍。

    反正若茜看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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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煮蛋、煎培根、太阳蛋、沙拉,还有一锅肉丝粥跟小菜。

    看来一桌子的早餐只有水煮蛋是我的。

    “终于醒了,距离出发还有半个小时看来伊兹是对的。”

    “妳以前都让我睡到出门前十分钟。”

    “是,但是呢现在不一样了,工作量增加,不能让妳赖床到最后一刻。”

    伊兹收拾完东西从卧室出来,顺手把水煮蛋放在我面前。

    “水煮蛋,妳的。”

    “我不能吃培根吗”

    “太腻了,路上容易不舒服。

    她把培根放在她自己面前,还夹进了烤好的土司里。

    “一小块。”

    “不行。”

    伊兹足足咬了一大口。

    “陈姐再给我煎培根吧”

    “没了,她那就是最后几块了。”

    陈墨端着豆浆出来,坐在我对面。

    她早上都喝粥跟豆浆。

    阴雨天的早晨不出太阳,甚至我以为现在还是深夜。

    陈墨看不过我只有水煮蛋,于是给我盛了一小碗肉丝粥。

    我喝粥看窗外,雨持续下着、暖炉中的火只剩零星火苗闪耀。

    我看窗外、伊兹看报纸、陈墨喝粥一边看通告安排。

    自从到柏林之后几乎没有这种早晨。

    感觉暖暖的。

    尤其是心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