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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槐村往事

    我简单给他们解释了一番,他们得知我会是驱鬼的术法之后,肃然起敬,目中满是畏惧。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鬼。苏小姐,这次多亏了你,不染我两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张辉道谢,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多在意。

    我看了看,暂时出不去了,空站在这里也不安全,便随便找了间空屋子躲了进去。

    “话说刚才我们看到那么多鬼,岂不谁说这里的村民都死光了?”将房门反锁起来,李敬军张口就问。

    我点了点头,就算没死光,也剩下几个人了吧?

    一想到姚倩还在里面,心头不由得一痛,我这个表妹估计也在劫难逃。

    哎,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靠,李队长,这可是大案子啊,两三百条人命啊。”

    “恩,我们必须想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将这里情况向上级汇报。”

    几百条人命,已经属于特大案件了,这里的消息一传出,外界必然会引起轰动。只是我我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不就是举行阴婚吗?居然会死这么多人?这有些说不过去。

    “我怀疑这并不是普通的杀人案,极有可能是鬼物作怪。”我说道,李敬军闻言,急忙询问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我也没有头绪,皱眉间,槐树影子从我脑海中闪过。

    对了,会不会和村口那颗老槐树有关?

    常言道,百老老槐,常有鬼栖。刚来到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槐树有问题,村子的变故会不会就是那玩意导致的?

    李敬军对这里不熟悉,我只得问张辉知不知道那颗槐树有什么特殊之处,有或者在当地有没有关于槐树传说。

    他皱眉想了想,一拍大腿道:“还真别说,我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这槐村还真有些骇人的往事!”

    “什么往事?说来听听。”

    以前民国时期,战争四起,军阀横行,民不来聊生。当初一个战败的军阀来到此处逃难,战败的带来的盛怒使得军阀将怒火全部洒在了村民身上,村民成为了他的奴隶,每天都有人在军阀的手下死去。

    这里成为了军阀的据点,附近的所有村子都遭了秧,凡是青壮年尽数被带到此地。要么成为奴隶成为他的手下,要么等待他们的下场只有死。

    后来军阀和另外一只军队发生了冲突,这里的村民全部都成为牺牲品。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据说那天槐村埋下的尸体足有小山那么高,头七那天,冤魂哀嚎不断,到处都是鬼影。

    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为其哭泣。

    足足下了一个月的大雨,才将痕迹斑斑的血迹冲刷干净。

    等到建国之后,有外地人移居在此,槐村才再次恢复了生机。

    健村初期,怪事连连,村民时常可以看到鬼魂在村道游荡。后来大家合力请来了一位道行高深的老道士,老道士足足做了场长达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这才使得槐村得以安定。

    “槐村本来不是这个名字,那颗槐树就是当初那个老道士种下的,说是用来这镇压此地的冤魂,也因为这个,村子才被称作槐村。”张辉顿了顿,“这些我都是从一些老人的口中得知的,至于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就这样,难怪槐树会死气沉沉,这么多年过去了,怕是被冤魂侵蚀得不成样子,才会变成这般。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据我所知,槐树对鬼物只能说是双刃剑,单靠一颗槐树是无法镇压冤魂的,那个老道士应该在槐树四周布下阵法,配合槐树本身的特殊之处,才能镇压冤魂。

    我眼力笨拙,可阵法这些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我可以很肯定槐树四周没有任何阵法,是因为年代久远消散了?还是被有心人破坏了?

    如是后者,就有些棘手了。

    听完张辉的讲述,我沉默了片刻。鬼魂和人一样会吐息,弥漫在村子中的根本不是白雾,而是鬼物吐纳形成的阴瘴,这玩意将我们和外界切断。

    早得知槐村有这段往事,我肯定不会进来的。阴瘴很麻烦,有些类似与鬼空间。鬼物将这里隔离,便可以在其中为所欲为,想逃出去也不容易,得费上很大的功夫才行。

    李敬军二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期待我可以想出逃离这里的法子。

    时候不早了,已经是下午时分,马上就要入夜,夜间阴气充足,鬼物实力会增强,此时贸然出去,不明智。

    唯有等到明天中午时分,等到至刚至阳之时,才有逃离这里的可能。

    没办法,他们两个也不懂这些,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今晚只得留在这里过一晚。

    我怕鬼物找上门,拿出朱砂,在所有的门窗上都画上了符咒。同时在木门两边都贴上了黄符,这些东西能不能阻挡数量庞大的鬼物,我心里也没底,只希望我们的运气不要太差,可以支撑到明天。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左右都没动静,李敬军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小乐,你都坐了一个晚上了,去休息吧,让我来放哨。”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累。满心的愁绪,回到房间中也无法休息,他们又没经验,干脆我自己留在客厅中守夜,这样还保险一些。‘

    李敬军一看我没休息的意思,也索性留了下来,他说让我一个女的留在这里不太好,陪我一起守夜。

    “话说回来,貌似我们都有将近两三年没见了吧?”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扯道。’

    “恩,是的。”

    当年读高中的时候,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一个手掌都可以数过来,他恰好是其一个。

    “哈哈,小乐啊,当初小兰给我的那封情书是你给我写的吧?”他笑着问道。

    腾的一下,我脸颊滚烫,红得厉害。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慌乱道。

    “这有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认了呗。不说别的,以小兰那点墨水我才不信她能写出那样的情书,而且我看笔迹就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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