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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狠心的父亲

    林萧眼下只能勉强维持灵体状态,普通人是看不到他的,而林哲却可以看到,此人显然不是普通人。

    林叔急忙走了上来,“呼,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林叔,先别说这些,表弟他很虚弱,你先带他进去,这里交给我就好。”陈锋吩咐道。

    “嗯,苏小姐请跟我来。”

    “站住!你什么意思?随随便便一个外人都可以进去?我作为他父亲却被你拦在门外?”林哲大怒。

    我没有理会他,跟随林叔快速进到屋内。

    “该死的!给我上去拦着他们!”

    “我看谁敢动!”陈锋一马当先,拦在了门口。

    “陈锋,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也别太过分!”

    “过分?到底是谁过分?”陈锋冷哼一声,“姑父,你我都清楚表弟没死,他都轮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他和你有这么大仇么?我真的是搞不懂,到底他做了什么,才会使得作为父亲的人狠心要杀他?”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陈锋嘲讽道。

    “你没资格教训我!少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我再说一次让开!莫非你陈家要我林家作对!?”

    “好大的口气,姑父,我记得林老爷子还健在吧?我怎么没有得到你成为家主的消息?既然没有,那你一口一个林家,你可以代表得了林家?抑或说其实你老爷子将位置传给你了,是我消息闭塞,没有得到通知?要不要我打电话问问老爷子?”

    陈锋将林家老爷子搬了出来,林哲脸色跟吃了苍蝇般难看。他此次前来是瞒着老爷子的,万一让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你不喜欢我这个表弟,那他的生死就不用你操心了。”

    接着他们针锋相对之际,我跟随林叔来到病房。

    林萧的肉身静静躺在病床上,鼻子口腔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各种仪器在病床边滴滴哒哒响个不停。

    地板上有一个阵法,非常复杂的阵法。此前阴阳堂姓郭的画那聚阴阵和这玩意想必,简直是小儿科,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美中不足的时,这个阵法貌似遭到了人为破怀,缺失了一角。

    “轮回聚魂阵,这是阵法是少爷师尊当年留下的。少爷一年前遭遇意外,成了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其师尊想尽办法将其生魂抽离出来,告诉少爷如果能找到玄阴体,与其融合,待到阴阳逆转时,便可顺利活过来。”

    “这阵法可以保证少爷生魂离开之际,身体不受损伤,同时还能温养肉身。但生魂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一次,确保不会因为离体太久而和肉身彻底分离。这就是少爷为何每隔一天时间就要和你分别的原因。”

    原来如此,听他一说,我醒悟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急忙放开林雄,让他回到肉身中。

    “哎,本来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可是在昨晚却出现了变故。”林叔叹息了一声,昨晚林明趁着不注意,杀了此地的守卫,还将维持肉身运作的医疗器材全部破坏掉。

    等林叔发现的时候,连阵法都被其破坏了。一怒之下,林叔将其打伤,碍在林萧情况危急,林叔没有追击,只得任由其逃进夜色中。

    “医疗器材还好说,可是这阵法。”说道着,林叔目光暗淡了许多,“阵法一旦被破坏,再无没有修复的可能,少爷他恐怕……”

    闻言,我如坠冰窟,蹬蹬倒退了几步。

    “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一定有解救的办法的。”我慌神道,“他不是有个师傅,把他师傅找来不就好了?既然那位高人有实力,一定可以再画一个聚魂阵。”

    “哎,少爷的师尊来无影去无踪,而少爷对师尊发过誓,不会对别人轻易提起师尊的名讳,我不知道哪位大师身在何处。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找到那位高人,时间也不够了。以目前少爷的状况,最多只能再坚持一到两个小时。”

    这些话宛如重锤,毫不留情砸在我心脏上。我每呼吸一下都觉得疼得厉害,难受都厉害。

    “林叔,我知道你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期待他能给我一点希望,“你说话啊!”

    林叔满脸痛苦,轻轻摇摇头,低下头不敢再与我目光相对。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我猛然扑倒在床边,死死捉住林萧手掌,冰冷的触感极其瘆人,“林萧你醒醒,你说过要带我去环游世界的,混蛋,这承诺你还没兑现呢!”

    无论我说什么,他就是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血色,静静躺在床上,像极了我第一次见他时为他化的妆。

    我急得眼泪直流,不想就此放弃,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书籍。在书籍的最后面,记载了几种极其逆天的阵法,其中一种便是轮回聚魂阵。

    要刻画这种阵法,起码要到聚元大乘地步才能画得出。哪怕是聚元后期的修道之人都不能轻易尝试,稍微一点差池,便足以丧命。

    至于我这个刚刚晋升到聚元中期的,画这个阵法,基本等同自掘坟墓。

    此时我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必死都要尝试一下。我特殊的体质应该能弥补些许道行上的不足,未必就一定会失败。

    “苏小姐,你所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可你真的没有这样的必要,我相信少爷同样不希望你去冒险。”

    我完全将林叔晾在一旁,完全无视他的话,一心只想完成阵法。

    按照书籍中的画法,我提起笔,才画下落下第一笔,脑袋顿时一阵刺痛传来。我咬着牙关,慢慢挪动笔尖,每挪动一下脑袋中的刺痛便会加剧几分。

    一笔都如此艰难,这阵法起码需要上百笔。我不敢去想倒地要怎么样才能画成功,又或者能不能坚持下去。

    哆嗦着花费了巨大力气才画了一笔,一笔画完,感觉体内的灵气足足消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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