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心劫:步步金莲

锁心劫:步步金莲 > 3. 第三章 强绝,独身犯险

3. 第三章 强绝,独身犯险

    “太子太子。”一个侍从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雨宫殿,甚至还一不小心地摔倒在地上。

    “何事?”南宫海洛狭长着眼睛,薄唇紧紧的抿着,神情隐晦莫名,吓得侍从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说话。”语气中又重了几分。

    “嗯,嗯,那个…太子,公主她被,被…”侍从不敢抬头,浑身发起抖来。

    “好好说话。”南宫海洛狭长的凤眸轻瞟了一眼说话的侍从。

    一旁的总管撞了一下侍从,示意他镇定点儿,便半跪着说道:“太子殿下,这小厮是刚刚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见怪。”

    南宫海洛缓缓地坐在软榻之上,微闭着双眸,倾靠向后方,不再多说一句。

    “太子,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本应与殿下您和亲的木之国公主唐伊琪,如今被她国的一个王爷和郡主给挟持了,生命受迫。”总管询问了何事,便打发小厮下去,自行禀报。

    听到这话的南宫海洛,只是微微睁开了凤眸,并无一丝担忧之情:“森皇怎么说?”

    “让您前往帮忙。”总管恭敬地说着。

    南宫海洛慢悠悠地坐起身来,拂了拂衣袖,轻蔑细声地说着:“还没有嫁过来呢,就这么多一本读  ()麻烦。”

    “那太子您可以不救啊。”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进来,只见一副略男子气打扮的女子走入大殿内,头戴一顶小巧的乌纱帽,身穿一袭青衣官服,却显得那般洒脱大气,没有其他女子那丝矫揉造作,“只怕太子您舍不得吧。”

    “你说什么?”南宫海洛微颤了一下睫毛,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中央走去,眼神不似那般的清冷,虽还是不苟言笑,却少了那份盛气凌人。

    “臣女南宫羽馨拜见太子殿下。”女子有丝怯懦地立刻跪拜。

    “免礼。”南宫海洛轻碰了一下南宫羽馨的手臂,并没有让她跪下。

    “谢太子。”南宫羽馨轻声答道,嘴角却挂上了一丝甜笑。

    “你们都下去吧。”南宫海洛长袖一挥,顿时大殿内只有她们两人。

    “你怎么来了?”南宫海洛坐到侧旁的椅子上,斜眼一瞟,示意南宫羽馨坐下。

    “嗯,小公主让臣女来给太子送新婚贺礼。”南宫羽馨说着就从衣袖里拿出一副画卷,呈上南宫海洛面前,并没有意会到南宫海洛的意思,又准备下跪,却又被南宫海洛止住,狭长着眼睛有丝不悦:

    “坐着说。”

    “是,小公主祝太子和森国公主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南宫羽馨对南宫海洛的性子也算是了如指掌的,见他凤眸微噌,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般拘谨,便抚起手轻笑一下:“对了,太子还不去救森国公主么?”

    “你刚才不是要我不去救吗?”南宫海洛不急不慢地说着,抬手抿了一口茶,优雅至极。

    看得南宫羽馨有丝晃神,尴尬地撇开眼睛:“难道太子不爱森国公主吗?”

    “爱?呵,想他森国就算改朝换代,能登上公主之位的人便是我的妻妾,无论那个人…是谁。”南宫海洛最后一句咬得很重,薄薄的嘴唇抿得很深,眼眸里闪过一丝残忍。

    “那太子的意思是真不去救了吗?”

    “当然…”南宫海洛转过头和南宫羽馨对视,凑近她魅惑地一撇:“不是,既然答应了森皇,就应该言而有信。”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只剩下完全失神的南宫羽馨,烧红了脸颊。

    南湘王整装待发,准备带兵从绒草门直攻下大殿,却沿路上没有发现一兵一卒,刹觉不对劲,停下脚步,停在了紫兰殿的广廊上。

    “不妙,有埋伏。”

    “父王,想必是那西门若汐去找救兵了。”南湘清儿这才想起来提醒南湘王,不觉一丝懊恼自责。

    “哦?没事,清儿,你之所以能进那水仙殿里,正是因为她西门若汐。”

    “什么?”南湘清儿一脸不可思议:“难道西门王也想造反?”

    “这个,为父就不知道了。”南湘王看向一旁的唐伊琪,奸笑地说出口:“不过这皇位一定是我的。”

    正当南湘王还一脸得意之时,只见一袭青衣一闪而过,步履轻盈像是天外飞仙,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貌,就已冲向了南湘王的军队里,青衣男子嘴角挑起一撇,冷峻无心的感觉表露无疑,不等将士们反应过来,仍丝毫未动之时,他便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软剑,将其一剑封喉了。

    “你…你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南湘王有丝胆怯了,但是还是要故作镇静。

    此人出手快、准、狠,极度残忍却两袖清风,似乎一点儿也不想让这污秽的血沾染上他,仿佛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霎时间,士兵们慌乱地一拥而上,围困着青衣男子一人,却仍不敌他只身一剑。

    唐伊琪望着眼前那个青衣男子挥剑如梭,让她想起了那句“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南宫海洛?”南湘王突然意识到些什么,眼睛瞪得很大。

    “哼,你知道我是谁了?”南宫海洛抓住一位士兵的手臂,将软剑置于他的脖子上,狭长着眼睛看着南湘王,语气却极度轻柔:“怎么办才好呢?我还未过门的新娘子,就被你的女儿弄得残破不堪了,你说你该当何罪呢?拿你女儿的命来抵吧,如何?”

    说完,剑上一抹,将尸首丢掷一边,微皱起眉头,似乎不满意自己的鞋面沾上一滴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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