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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世界回来的学生们(7)(柔弱需要保护的老师(二合...)

    三人俱都傻了。

    刚开始他们还觉得这是什么阴谋, 直到纪长泽果真把他们放下来,一人给了个标准的学生配套(桌子加椅子,文具齐全)。

    卷子分下来一人大概有个十套, 几人对着面前这些在无限世界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一时语塞。

    纪长泽还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把躺椅,自己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用着一种大反派在命令下属去杀人放火的语气:

    “行了,做。”

    三人:“……”

    他们还是不怎么相信,警惕的将卷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定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卷子后,看纪长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了。

    然而纪长泽也没留给他们很多时间去内心揣测,几人三分钟没动弹, 一旁的乌鸦骑士就立刻甩开了手腕上的绑带。

    绑带挥舞出去,变成了一条乌黑乌黑的长长黑鞭。

    这鞭子来势汹汹, 打在地上直接把地砖都打裂了, 可以想见如果落在人的身上该有多疼。

    三人俱都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悠哉悠哉躺在躺椅上的人仿佛这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微微起身,用着一种大反派独有的威胁醇厚音调, 拉长了声音说:

    “对了, 忘了提醒你们,这是你们的监考老师。”

    “它身上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可以把人骨头打裂, 当然了, 相信这些伤对你们并不是小事,所以应该不怎么在乎自己被打。

    这样吧,我想了一个好主意。”

    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低低笑出了声, 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甚至还略有些兴奋的提议着:

    “不如这样, 如果你们谁不老实,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受罚怎么样?都是自己人,有福同享,有难也要同当啊。”

    这倒的确是个能威胁住三人的主意。

    无限世界里谁没受过伤吃过罪。

    这鞭子就算是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皮开肉绽,三人中也没人怕的。

    但要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了同伴,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这明明是个很阴毒的做法。

    但三人在愤怒之余,居然还有点诡异的分裂感。

    毕竟对方穿的跟个**oss一样,拿着超级反派的剧本,说着让人恨的牙痒痒的话,干着最令人不齿的用亲朋好友威胁的行为。

    最终目的居然只是为了让他们做卷子?

    说出去怕是都没人相信的。

    甚至,他们还在对方的这些行为话语中找到了一些熟悉感。

    也许华国的每个学生或多或少都遇见过这样的话:

    “这题我给你们讲过多少次了?xxx和Xx居然还是不及格,全班罚抄写。”

    “跑步不过关,你们组一起再跑一圈。”

    当其他人被连坐后,赋予给犯错学生的压力是很巨大的。

    对于一部分执着于分数成绩的老师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威胁手段。

    当然,这个办法对于学生们来说太残忍了,毕竟其他学生被连累,多多少少都会怪罪对方的。

    纪长泽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反正他只是吓唬吓唬这三个孩子,更何况三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虽然看上去感情一般,但又的的确确情意深重,他们会为了不连累对方老老实实做题的。

    在乌鸦骑士的监督下,三个此刻本来就该在题海徜徉的学生沉浸进了卷子中。

    他们很久没感受过这样的时光了。

    曾经当学生的时候很讨厌上学,讨厌枯燥的上课,枯燥的学习知识,枯燥的写下繁重作业。

    觉得很辛苦,偶尔还会产生一种“这真的太苦逼了,为什么我还不快点长大”的想法。

    但等来到无限世界后。

    曾经那种厌弃的学习生活,竟然变成了三人求而不得的幸福。

    当然,这种想法在做了十分钟卷子后就稍微减退了一点。

    “x等于……”

    韩英简直抓耳挠腮。

    他本来成绩就一般,又在无限世界待了两年,出来后还没上多长时间课就又进来了,看卷子跟看天书差不多。

    想着白河成绩一直不错,他悄悄侧头想去抄答案。

    结果白河的草稿纸上倒是写了一堆字,硬是也没能算出答案来。

    再学霸的人,在经过了两年的只有生死没有休息的时光后,也不能在没学习的情况下凭空回忆起知识。

    他都这样了,更别提玛雅了。

    中二少女顶着鸡窝头,满脸空白的看着同样空白的试卷,拿笔的手就没落下过。

    他们倒是很想交白卷,但看看旁边的“监考”:“……”

    算了,硬着头皮写吧。

    有点记忆的就勉强算,不知道的就靠猜,反正不管答案对不对,解法一定要写一大串的。

    选择题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实在选不出来就选c。

    正如纪长泽说的,无限世界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十张卷子,他们做了十二个小时。

    期间还被掐点送饭,四荤一素还有汤,比他们自己平时吃的都奢侈。

    晚上睡觉跟午觉,纪长泽一个没让他们拉下。

    第二天,当最后一张卷子做完,被乌鸦骑士送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闲得无聊不错眼盯着他们写卷子的)魔法师跟前时,三人俱都松了口气。

    卷子要批改出来总需要一些时间,他们暂时有喘息机会好好商量一下对策了。

    然而――

    纪长泽看着面前的三十张卷子,拿着魔法棒往上空一扬。

    三十张试卷立刻四散飞在半空中停住。

    他再拿起桌上的一根红笔扔过去。

    红笔在飞向卷子的路上散开,变成了一个个红色的漂亮小蝴蝶。

    小蝴蝶们纷纷扇动着翅膀,停落在卷子能落下的地方。

    白河玛雅韩英:“……”

    他们看着那些漂亮的像是落花一般的红蝴蝶们,心底起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预感成真。

    那些小蝴蝶飞过得地方都留下了痕迹,有的是x有的是√。

    虽然只粗略瞥了一眼,但三人都没错过蝴蝶们百分之九十画下的都是x。

    只不过一分钟不到,这些红蝴蝶就完成了使命,飞在左边卷子右上角,闷头撞了进去,变成了分数。

    试卷被批改完毕,安静落下,还自动自发的整整齐齐成了一摞。

    前后过程不到两分钟,他们写了十个小时的试卷就这么被批改完毕了。

    三人:“……”

    他们眼睁睁看着魔法师拿起桌上的一摞试卷,一份份看,又一份份放在一遍。

    还超级大声的念着每一张试卷的分数。

    主神喜欢拉小孩进来的弊端展露无疑。

    三个本该生活在中华下,享受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花朵,硬生生变成了狗尾巴花。

    还是枯萎的那种。

    “12。”

    “13。”

    “22。”

    “哟!”

    仿佛发现了什么大宝贝一般,他阴阳怪气的拿起一张试卷面朝三人:“3分,唯一对的一道题还是选择题,蒙的吧?”

    韩英不服输的看他,为自己辩白:“才不是!我每一道选择题都是认真选的。”

    “哦!那怪不得,我说他们怎么多多少少也能蒙几个题,怎么你就这么巧一直避开正确答案呢。”

    韩英:“……”

    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成绩注定辍学的小少年憋红了脸:“那、那又不能怪我们,被困在这里,谁还用去看书。”

    “对。”

    纪长泽也很赞同这句话。

    “以前是你们没机会没时间看书,但是以后,我会让你们有时间有机会的。”

    韩英不信任的看着他。

    “嗤,我们哪有时间,马上我们又要有游戏任务,到时候不去完成游戏就是死,你怎么让我们学习?”

    无限世界里为什么疯的人这么多,哪怕刚开始坚持下来的人,也会慢慢疯掉选择自杀。

    还不是因为垃圾主神一秒钟的休息时间都吝啬给玩家。

    像是韩英他们这些主位人还好,哪怕不去完成游戏也有喘息的机会。

    那些普通玩家可就不一样了。

    完不成游戏就会死,好不容易完成了游戏,还没休息过来,又要被拉入到下一个游戏里。

    常年无休,还是时时刻刻紧绷精神把命拿去玩,谁能撑得住。

    纪长泽就知道韩英这么说。

    他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里毕竟是主神的地盘,纪长泽奈何不了对方。

    但有意思的是,这家伙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没关系,主神他干不掉,底下不还有一群npc吗?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纪长泽一边非常有耐心的给自己的这三个学生补课,主要是乌鸦骑士去讲课他在旁边打瞌睡。

    一边等着他们接到任务。

    虽然顶了魔法师的身份,玩家们也认可了他这个身份的真实性,但主神显然不这么觉得。

    纪长泽进来到现在,一次任务也没接到过。

    他没少吐槽对方小气。

    不就是占了个它工具人的身份又找它一个npc借了钱,还顺带把另一个npc身体毁了吗?

    就算是主神捏npc需要耗费很大的时间精力,也没必要小气到不承认他身份吧。

    之前不承认他是个斗篷这件事,纪长泽都十分大度的不跟对方计较了。

    结果他找了个“人”的身份,对方居然还是不鸟他。

    纪长泽将自己心底这番话对着空地絮絮叨叨说了出来,言语间颇有一些嫌弃对方做事不够大气,但没关系他这个人很好说话,愿意原谅对方的意思:

    他知道主神在听,毕竟随着他这些话落下,周围刮来的风都仿佛带上了怒意,呼呼的只吹纪长泽。

    可惜,他穿着斗篷,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风再大也吹不到。

    纪长泽最后还语气相当平静的总结:

    “就是经历的太少了才会这么小气,等到以后看得多了,相信你会平和下心态的。”

    “诶,你这么坏,我却还不计前嫌的度化你,我可真是个圣父啊,没办法,谁让我人好呢。”

    主神看上去快要气疯了。

    那风已经直接变成了龙卷风,气势汹汹的朝着纪长泽刮来。

    然而还未到他跟前,就被他一个手扬,轻轻松松打灭。

    “你看你,脾气这么大,这可不好,俗话说,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来,学学我,心平气和,心静自然凉。”

    后面正在做作业的三个崽子用看神经病的视线看纪长泽。

    韩英:“他在干嘛?”

    玛雅:“我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白河:“他好像在跟谁说话,那不是没有人吗?”

    两个少年下意识看向玛雅。

    玛雅摇头:“看我干嘛,不是告诉你们我读不到他吗?”

    真是奇了怪了,她以前就算是最弱的时候,也是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其他人情绪的。

    但这个魔法师,她探出去的能力过去之后便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

    而且最神奇的是,只要纪长泽在她五百米之内,她就不会再被动听到其他玩家思绪了,但也不会影响玛雅主动去发挥。

    于是哪怕纪长泽每天压着他们复习复习复习,卷子卷子卷子,玛雅嘴上不说,心底其实是对这几天的时光松了口气的。

    没有打杀,没有周围玩家复杂黑暗的心里话,也不用像是街上老鼠一样躲躲藏藏避开追杀。

    魔法师虽然总是对他们很凶,说话也不好听,但他只要求他们学习,吃喝,生活,这些全都不用他们操心。

    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体本能的警惕紧绷都变少了。

    毕竟这里是魔法师的地盘,他那个强大到变态的实力,也没人敢作妖。

    而他们在他面前连一招都过不了就要玩完。

    所以干什么还防备这个防备那个。

    魔法师要他们死的话,他们就算是没一秒放松警惕也照样不是对手。

    既然如此,还不如破罐破摔。

    这几天,玛雅睡了从进入无限世界后的第一个好觉。

    之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她睡眠质量好了,精神状态也慢慢恢复,就连脾气都看着没那么暴躁了。

    其他两人也差不多如此。

    黑眼圈都在慢慢褪色了。

    三人自己没感觉,但纪长泽却能明显感受到,这三个崽子对他已经有些依赖了。

    甚至,他们现在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疾病马上嗝屁了。

    “那个周杨不是说他二十年前和主神对抗,结果主神没能杀了他,他也没能杀了主神,主神只能把他扔出去吗?他连主神都能打个平手,应该不至于心理脆弱吧?”

    韩英悄悄跟两个同学说自己听到的八卦,比起中二的玛雅和有点深沉的白河,他性子最活泼,几天下来,没少跟周杨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见两人都看过来,又继续说自己的小道消息:

    “不过周杨说,他以前有很多下属,结果这次回来,下属死的只剩下一个,就那一个还是从半死状态救回来了。

    想想要是我,估计也会难受。”

    白河跟玛雅每天一回房间就倒头就睡,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些“过往辛秘”,眼中都闪过讶异之色。

    “主神居然是因为打不死他才把他弄出去的?那他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

    韩英摇摇头:“周杨只说,魔法师是自己想办法回来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主神是杀不了他,但是他也杀不了主神啊。”

    “好不容易回到现实世界,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干什么非要回来这个鬼地方活受罪,就算是他实力再强,那也肯定没有在现实里过得爽啊。”

    比起纯粹不理解的韩英,白河想了很多。

    “也许是为了他那些下属?”

    “不是吧?那根头发,就是叫张晓燕的那个,他说虽然二十年前百分之九十五的强者都选择追随魔法师,但其实魔法师和他们关系不远不近,话都很少说。

    他回来发现人死光了可能会感到寂寞,但是特地为他们回来应该不至于吧。”

    玛雅不愧是初一就偷看小言小说的中二少女,当下提出一个可能:“那有没有可能他的爱人还在无限世界里?”

    白河认真思考了一下,严肃摇头:“不可能。”

    玛雅:“为什么不可能?你发现什么了?”

    白河努力分析:“你们看他这个性格,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这话一出,另外两人立刻一脸的恍然大悟。

    “对哦!”

    “有道理。”

    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分析,分析了半天,还是没弄懂纪长泽到底为什么非要回来。

    最终白河下了定论:

    “他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反正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以后打算让我们一直跟着他了,到时候慢慢再查。”

    那边,纪长泽气够了主神,只感觉神清气爽。

    一扭脸看见三个小孩居然在课上说悄悄话,立刻来了个魔鬼咆哮:

    “你们仨!!安静点!!不知道现在是自习时间吗!!我在这边都听见你们声音了!!整个城就你们最吵!!”

    三个孩子熟练的一秒坐直,装模作样低头看书。

    等看着纪长泽躺在躺椅上随手招来一本书看书了,才互相挤眉弄眼。

    “我看他好像没疯,说话挺清晰的啊。”

    “精神病又不一定非要是疯子,我见过不少表面正常内里疯透了的玩家,这些人我都不敢深入读心,不然被卷进去要难受好几个月。”

    “他要是疯了我们怎么办,他不会让我们一天做三十张试卷吧?”

    “你说的好像他现在就不压着我们每天做试卷一样。”

    纪长泽瞥了一眼这边,大声咳嗽:“咳咳咳!”

    三人一秒安静。

    这次是真老实了,认认真真低头看书复习起来。

    魔法师说了,要是他们今天没复习好这一节内容,晚上谁也别想吃鸡腿。

    快乐而痛苦的学习时光总是过得很慢。

    又过了两天,三个孩子终于收到了该去完成任务的提示。

    任务提示一下子把他们从人间拉回了地狱,被提醒着,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衣食无忧什么事都不用考虑的正常学生,而是随时随地可能有性命之忧的无限世界玩家。

    三人对视一眼,气氛都仿佛变的沉重起来。

    还没沉重一秒呢,纪长泽就从他的专用躺椅上起了身:“可算是该做任务了,走吧。”

    听到他说这话,三个小崽俱都又期待又迟疑的望向他:

    “你、你也是这个任务吗?”

    纪长泽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不是啊。”

    哪怕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三个孩子的视线还是快速灰败下来:“你没接到游戏邀请,进不去的。”

    “我说进得去,就进得去。”

    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有点装逼。

    但不得不说,这段时间魔法师的无所不能还是给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哪怕他们自己不承认,但心底,却是相信对方可以做到的。

    三个小崽暗搓搓的期待着。

    然后就看着纪长泽花了半个小时……

    给自己的斗篷喷香水,整理褶皱,换了一双新鞋,最后再给那根魔法棒喷了点香水(他还特地换了个味)。

    哪怕再多的心理活动,也在前去生死游戏前还要磨磨唧唧认认真真打扮一下自己的魔法师面前无语了。

    到了游戏场门口,三个学生拿着自己手里的邀请函,犹豫的望向手里空空如也的纪长泽。

    纪长泽试探着推了推门,果然纹丝不动。

    他问:“现在的规定是没邀请函就不能打开游戏场大门是吧?”

    三人:“……”

    合着魔法师根本不知道规定啊。

    白河点点头:“对,没有邀请函,大门绝对不会敞开的,一个邀请函只能进入一个玩家,里面还有检测仪,如果混进入会被检测出去抹杀。”

    “这样啊……”

    给自己喷了一身青草香味的魔法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这种规则也想拦住我?”

    见他自信满满,三小只眼中又都带上了振奋情绪。

    果然,魔法师可是远古大佬,怎么可能没有点对待规则的本事。

    他要用魔法制造邀请函了吗?

    或者是,直接骗过大门。

    再或者,这个规则其实还有隐形条例?

    在三人暗搓搓的期待视线下,纪长泽走上前。

    两手轻轻放在门上,再慢慢一推。

    ――轰!!

    门重重倒下,直接裂开。

    “小样。”

    在三个学生三脸空白下,魔法师得意笑了一声:“没邀请函门不打开,直接把门推了不就行了吗?”

    旁边的检测仪滴滴滴响了起来:“检测到非本场所玩家闯入,请立刻离开。”

    纪长泽停下了,对着它道:“我不是玩家,我是一棵草。”

    检测仪视若未闻,依旧滴滴滴的叫着:“你有一分钟时间离开,请立刻离开。”

    纪长泽耐心对他解释:“我真的是一棵草,你不信你闻闻,我身上都是青草的芬芳。”

    “还有三十秒,二十九,二十八……”

    “我的的确确是一棵草啊,你没见过会说话会动的草吗?你见识真少。”

    “十……九……”

    眼见抹杀时间就要到了,对方却还在那掰扯草不草的问题,玛雅一咬牙,跑过去抓紧时间开口:“别解释了,快退出来,它怎么可能信你是草!快出来!”

    检测仪:“一……”

    不等它发出绿光对准纪长泽,纪长泽已经一巴掌过去。

    “咔嚓――”

    检测仪被捏碎了。

    纪长泽扔下手里的碎片:“你们看,它还是放我进来了,主神的创物也不是都那么不讲道理,这个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它这不就信了我是一棵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