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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或许不用担心

    有些事情当你认真对待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很是严重,但是一但有更加让你在意的事情发生,在反过头去看上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认为很的不应该。

    “云止,我都主动回来了,你也退一步,我们和好吧!怎么样?”少了针锋相对的气势,苏秋云声音柔和地道。

    “为什么要回来?”上官云止清冷的声音依旧,仿佛并没有因为她的主动出现,而有往事一笔勾销的意思。

    “因为我绝对不会容许你比我先死掉。”苏秋云如实告知真实的想法。

    上官云止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又帮不上忙。”

    苏秋云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语气坚定地道。

    上官云止心口烦疼,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累赘,而是不想让你因为我涉足险地,“再出现祭祀那天的情况,你还是会舍自己而保我?”

    “当……”苏秋云张口就要给予回应,但是在看到男人沉下的面容之后,马上开口,“当然是拉上你一起掉下去了。”

    虽然这样的回答外人听着会觉得这个女人很绝情,但是上官云止却是异常的满意。

    “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但如果有一天我保护不了你的时候,绝对会把你一起带走知道吗?我绝对不想看到你被别的男人保住着。”他不只是霸道,想要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就连死也想要带着她一起。

    “好,我一定记住。”苏秋云点头答应,双眸泛红对于能够得到这样强烈而唯一的爱情而感到庆幸。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知道吗?”上官云止也不想这样逼迫她的,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能激怒自己了,即使是得到她一再给予的保证,也无法让他心安。

    苏秋云微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我又不是傻瓜,这样痛彻心扉的分离绝对不会想要再尝试第二次。”

    “你还知道痛吗?你知道当你为别的男人豁出去跪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嗯。”上官云止开口抱怨着,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苏秋云上前吻住了唇。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上官云止强忍着不让只心软,但是苏秋云却没有为人进行任何辩解,就只是在他的唇上吻一下、再吻一下,直到上官云止再也经受不住诱惑而主动加深亲吻。

    忽然……

    “阿姐,半夏说你昨晚体内的通心草发作了。”何奈急急忙忙的闯进来,直到话音落下,人也进入了内堂。

    在看到两人略显躲闪的神态后,意识到自己可能进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现在这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直接冲到苏秋云伸手拉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苏秋云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那还有刚刚吐血时虚弱的要影子呀!

    “半夏解毒的本事也太高明了吧!”她一脸感叹地道。

    “半夏用血给你克制了?”何奈双眸皱起,心中开始犯难。

    “有什么不对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而没有讲出来?”上官云止深邃的双眸一紧,对于通心草他可是有很清楚的了解过,才会同意服下的。

    而现在何奈的神情,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

    “这、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因为查找不到任何的迹象。”何奈开口如实告知,如果在昨夜发作的时候,能让她把一下脉就太好了,现在她的体内有了半夏的血,看来最近一段时间都别想了。

    “迹象?你在找什么发作的迹象?”上官云止抓到她话语中的重点追问。

    “就是……”不确定的事情,她不想说出来让他们跟着担心。

    “少主,到底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这么着急的跑过来?”半夏担忧的声音响起,人也跟着出现在房间。

    “哎!”何奈轻叹一声,心中惨叫一声,完了!

    “根据得到的招供,蚀骨虫中加入了一些贞洁蛊的成分,但是一直现在还没有发现症状,所以还不能确定口供的正确性,所以……”

    “巫神族的逼供手段是不会有错的,那夫人真的……”半夏眼神中的担忧更甚。

    上官云止握着苏秋云的手加大了一点力气,苏秋云拍拍他的手背给予安抚,“如果我理解的没错,所谓的贞洁蛊是让女人为一个男人守身,是吧?”。

    “贞洁蛊在巫神族本来是为了证明女人对男人的爱而研制出来的,原本是很美好的事物,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就被人利用为限制女人一些不好行为的蛊。”半夏开口给予解释。

    “巫神族的逼宫手段不会出错,而我的身体里也没有贞洁蛊发作的迹象,或许是因为有另一种可能的存在呢?”

    这下子萌萌就是云止儿子的证据,是不是更加充分了一点?

    “什么意思?”上官云止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苏秋云微笑着把他的手摊开,然后把腰间挂着的荷包扯下来放入他的手中,“打开看看。”

    上官云止满脸疑惑,看一眼她神秘的样子,伸手解开荷包向手中倒去,一块方形令牌出现在掌心中,“它怎么会、会在你手中?”

    这意外的变故,让上官云止根本不敢相信,但是看着苏秋云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心中的怀疑又不得不放任去扩大。

    “天佑说这块令牌是在七年前我出事的地方捡到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找这个令牌的主人,直到那天在你官服上看到同样的图案,才找来玲珑予以确定。”事情能这样的变化,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峰回路转的好事。

    “所以……”上官云止此刻完全就是发蒙的。

    苏秋云笑着握住他的手,“所以萌萌或许是你的儿子。”即使有这么多证据存在,她也不敢肯定地给予回应。

    “什么或许?是根本就是。”上官云止坚定地道,完全不接受她话语中的‘或许’二字。

    “对,小少爷肯定就是夫人和九皇子的儿子,贞洁蛊没有发作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转变虽然一时之间接受起来有点难,但半夏给予了坚定的符合。

    “事情还能发展成这样?”何奈有种想举手向命运投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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