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顾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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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该得罪的人

    我被扛起,然后一颠一颠的被扛出了酒吧。

    我想反抗,可全身使不上力气,视线也迷糊到了一种程度。

    但,扛我的人,身上有顾一沉的味道。

    瞬间,我就安心了,也不挣扎了。

    我醒来,脑袋炸裂的疼着。

    我猛的瞪着我所处的地方。

    这是酒店房间!

    我怎么来了酒店房间,我连忙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服还在。

    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按了开机,里面有几十通宁逸之的电话。

    我赶紧回了过去。

    不是宁逸之送我来酒店的,不然他不会打那么多电话给我。

    那么,是谁把我送到酒店的?

    宁逸之在医院等我,他问我昨晚去了哪里,我随口搪塞,说喝醉了,就去了隔壁酒店开房睡。

    “我昨晚看到顾一沉站在那家酒店门口。”宁逸之道。

    我愣住了,顾一沉!

    我没有出现幻觉?他真的出现在酒吧,然后送我去了酒店。

    他有那么好心吗?

    他可是巴不得我不得好死的那种。

    “颜颜。”一道虚弱的声音叫我。

    我猛的扭头看病床上的妈妈,紧接着喜极而泣,“妈,你终于醒来了啊。”

    “你,真的离婚了?”妈妈问我。

    我连忙点头,“真的,我真的离婚了,我和顾一沉再无关系了,他也折磨不了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是宁律师吧?”妈妈又看向宁逸之。

    宁逸之连连点头,“阿姨您好,我是宁逸之。”

    “好,好,那就好。”妈妈眼睛一睁一闭的,最后又闭上了。

    我急忙去叫医生。

    妈妈明明醒来了,但医生却给我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说我妈的心脏出现了衰竭的迹象。

    林念念摔下楼梯几天就恢复了,但我妈不一样,我妈本来就一身的伤,这一摔,身体严重到不可修复的那种。

    我哭的眼泪都干了,一步都不敢走的陪在我妈病床边。

    傍晚,我妈醒来了。

    她对我说,“颜颜,我想出院。”

    “可是……”我想反驳。

    可我妈眼神坚定,“我不想在医院死。”

    我的眼泪又汹涌的涌了出来,“好,我们出院。”

    宁逸之带我们来到他家。

    郊区的二层小洋楼,空气很好,环境很好,一点都不嘈杂。

    很适合养病。

    “小宁啊,谢谢你。”我妈道。

    宁逸之腼腆的摇头,“苏颜帮过我,这都是回报,是我应该,也必须做的。”

    “好孩子,还是谢谢你。”我妈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天空道。

    “阿姨,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去公园怎么样?”宁逸之建议。

    我也想让妈妈多见见人,她这辈子太难了。

    我爸在的那会,她省吃俭用,从来不省得为自己花钱,衣服都是穿了一季又一季。

    后来我爸出事了,她又全身心的只为我和苏浩。

    她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活过啊。

    公园里有很多老头和老太在跳舞,妈妈看的很入迷,就像,她自己也是那群人中的一份子。

    我口袋时的手机响起,我走远了几步的接起。

    是我妈的主治医生,他让我去医院一趟。

    我让宁逸之照顾我妈,便急忙去了医院。

    “苏小姐,真的很抱歉,这个外国来的专家明明是答应了,可是,他临时有事,没办法给你妈妈看诊了。”主治医生抱歉道。

    我紧盯着主治医生,“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我打电话过去问问看。”

    “抱歉,我不能透露他的联系方式的。”主治医生又道。

    我神经紧绷着,连忙看着主治医生的桌上,那有一个电话,上面还写着专家。

    也就是外国那个专家的电话吗?

    我立马记住,出了医院,我拿出手机了拨通那个电话。

    对方没有接,我继续拨打,还发了信息,但是石沉大海,对方根本没有理。

    “医院给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回到住处,宁逸之问我。

    对方一直没接电话,也没回信息,我很烦躁,也没具体跟宁逸之说,就随口敷衍道,“没什么事,我去做饭了。”

    宁逸之应该是见我情绪低落,也没再继续问。

    晚上,我继续打电话,一个一个电话的打着。

    终于,在深夜的十二点,对方接了。

    我激动的坐直身子,“请问是外国来的专家医生吗?”

    “你的信息我看到了,但很抱歉,我没时间。”对方用很不流利的中文说到。

    我吞着口水,“这样,您在哪里,我们先见个面,行吗?”

    对方把电话一挂,发过来一个地址。

    我飞快的画了个淡妆,穿好衣服的出门。

    桐城有名的主题酒吧。

    这里是非富即贵的人来的地方。

    我深吸了口气,鼓起所有勇气的走了进来。

    我被服务员带到了一个小包厢。

    包厢的门被推开,里面全是男男女女的外国人,他们玩的很嗨。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一见我,都出去了,很快,包厢里只剩下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外国男人,他眼睛很小,正上下打量着我。

    这种打量,让我极不舒服。

    “请问,你是桐城第八医院这次请来的外国专家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外国男人倒着酒的点了下头。

    我拿出妈妈的病历本,“不好意思,这么扫兴的来打扰您了,这是我妈妈的病历,你先看看,再之后我们可以谈谈价格,你要多少钱,才能帮我妈妈看看?”

    “先喝酒。”外国男人扫了眼给我倒的酒杯道。

    那酒的颜色很奇怪,血红血红的,就像是放了什么东西。

    我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我酒量很差的,这样,今天你们这包厢的花销,都我来付吧。”

    “不喝酒?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请离开。”外国男人指着包厢的门。

    我咬着唇,端起那杯酒的一饮而尽。

    外国男人突然笑的叵测,“其实,我根本不是医生。”

    我瞪着这个外国男人,“你,你不是医生?”

    “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被算计了。”外国男人站起身,手往我腰间一捏。

    我本想挣脱,可全身无力,我张嘴想说话,外国男人伸手捂着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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