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惊住了,“你是说,安宁只是暂时性的疯了?“
“我只是觉的有这个可能。”我收回视线的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她的。”医生道。
我笑了笑,“你忙吧,我去买粥。”
我买了粥,一进病房,看到了优优。
优优正给萌萌剥着橘子,萌萌一直在那道歉,说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先喝粥吧。”我笑着,把粥端给萌萌。
萌萌对着优优道,“宝贝,你去写作业吧。”
优优乖巧的点头,走到一旁的走作业。
萌萌喝着粥,叹息道,“苏颜,我女儿可优秀了。”
“优优是个优秀的孩子。”我看了眼优优,笑着道。
这个时空的优优没经历那些,是真的挺好的。
“诶苏颜,那个时空里,我女儿也这么优秀吗?”萌萌好奇的问我。
我拧了下眉头,“优秀的基因到哪里都是优秀的啊。”
萌萌满意的哈哈大笑。
中午,宁逸之带来了丰盛的饭菜。
萌萌总算是能吃下一些。
宁逸之一边叮嘱优优不要挑食,一边说萌萌吃的太少了。
我匆匆吃了几口,出了病房。
这一家三口温馨的画面,本来我也拥有的。
萌萌这,宁逸之来了,是不需要我陪着了,我出了医院,站着边口的等车。
一辆的士驶了过来,我伸手一拦,坐了上去。
降下车窗,我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有太多情绪涌上心头,莫名觉的悲伤。
车子颠簸的一下,我这边回神,也恍然觉的,这路不对啊。
公司是在市区的方向,车子却来了郊区的方向。
我扭头看向司机,“师傅,你是不是绕路了啊。”
开车的司机没有说话,反正是加速的开着车。
我伸手掰了下车门,锁上的车门根本掰不动。
“师傅,麻烦停车。”我厉声道。
司机还是没有说话,我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打电话。
但是,手机没信号。
车子最终在荒凉的墓地停下。
我急忙推开车门,但一下车,就被司机给拽住。
这个司机我根本不认识,可他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千刀万剐。
“你是谁?你想干嘛?”我问着。
司机不说话,直接把我往墓地拽着,最后拽到了一个墓碑前。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个五年前的时间。
这个人的死,和我五年前来的时候有关?
“你什么意思?”我挣扎着被拽住的手。
“这是五年前那场人与机器人大战死去的人。”司机沙哑着嗓音道。
我愣住了,“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司机往我膝盖上一踹,我砰的跪在了墓碑前。
“听不懂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你,五年前怎么会发生人与机器人大战的事?”司机凶狠道。
“那场大战又不是因为我。”我极力的解释。
司机红了眼,根本不听我的,“就是你,你当初害死了多少人,现在就有多少人要你偿命。”
说完,司机把我绑了起来,再走了,任我怎么叫,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机要惩罚我,要我偿命?
是谁在背后推动的?安宁背后的人吗?
这个人到底是谁,弄这么多罪名给我,就是要让我生不如死吗?
无暇想太多,我又冷又难受,手脚上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抖着,把口袋里的手机抖出来,或许这里是有信号的。
好不容易把手机抖出来了,我把脸贴在地上,用下巴的按着手机,还真的有信号。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按到了阿画的电话。
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我还要继续拨时,手机上显示电量不足。
我咬牙,又拨通医生的电话。
响了几秒就通了。
但是电话一通,却是顾一沉的声音。
“医生借手机给我了,有什么事请说。”顾一沉道。
医生的手机怎么就借给了顾一沉。
“我是苏颜,我被人绑到了郊外的长山墓地,你能让医生过来救我吗?”
顾一沉一听我的声音,竟然挂了。
再没有机会拨打别人的电话了,手机彻底的没电关机了。
我全身一软,往无名墓碑上一靠。
挣扎了太久,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直到下雨了,淅淅沥沥雨洒落在我身上,我才猛的睁开眼,立马打着寒噤。
而不远处,站着穿着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伞的顾一沉。
他就那么冷冷的睥睨着我,冷的我心底一阵窒息般的难受。
明明,我已经不在意他了,是因为毒素还有我体内的影响吗?
对他,总会产生那种感觉,我拼命想排斥的感觉。
突地,顾一沉朝我走来,唇角一勾,冷笑很甚的看着我。
“告诉我,为什么害安宁,我就求你。”顾一沉道。
我突然笑了,笑的很悲凉,“你相信医生吗?”
顾一沉凌厉的眸子一眯,“我在给你机会。”
“你觉的医生会骗你吗?不,他不会,而我又为什么去说那些话,不过是因为有人用我朋友威胁我,我不得不对你说那些话罢了。”我轻声,又有些无力的道着。
顾一沉的眸光还是冰冷无度,“我通知医生,让他来救你吧。”说完,他转身要走。
“顾一沉,你会后悔的。”我的视线开始恍恍惚惚。
之后身子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病房边坐着萌萌。
她郁闷道,“苏颜,你怎么突然去郊区那片葬五年前那场大战已故的人那里了啊。”
那个墓园,专门是葬那些人的地方?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是谁送我回来的?”
“顾一沉。”萌萌近距离的凑到我面前,小声的道。
我愣了一下,竟然是顾一沉把我带回来的?
“然后医生来找我,让我过来照顾一下你,反正我也没事了。”萌萌又道。
我舔了下唇角,哦了一声。
萌萌离开病房时,医生进来了。
他把门关上,问我,“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吐了口浊气的摇头,“除了全身无力,没什么不舒服。”
“你现在怀孕了,不能随便吃药。”医生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对了,是顾一沉送我回来的?”
“是的,是顾先生送你回来的,他潜意识还是在乎你的。”医生道。
我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安宁那边什么情况,你不是找了医生给她看吗?”
“她的确是吃了什么药,才疯了的。”医生眉头紧锁。
我放在床单上的手紧拽了下,“你觉的她背后的人是谁?”
医生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她到底想怎么下,谁也不知道。”
“有谁来看过安宁吗?”我再问。
“安宁的父母,他们还见过顾先生,催顾先生跟安宁结婚,到时候安宁再继续治疗。”
我愣了,“安宁背后的人是她父母?”
医生再摇头,“不,她父母只是想和顾先生攀上关系,没那么大的心机。”
“总之,谢谢你。”我挤出一丝笑意。
“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他。”医生的视线往我腹部看去。
我很用力的点头,“我会的。”
阿画和阿画又是买水果,又是买零食的来看我。
“苏颜,你怎么会这样啊。”阿画拍着头,满脸的愧疚。
“好啦,我现在不是没事嘛。”我道。
阿知递给我一包薯片,“苏颜,对不起啊,阿画的手机被我弄坏了,修好的时候看到你打的电话了。”
“晚上我想吃水煮鱼,谁给我打包去?”我问道。
阿知举手,“我去我去,我要戴罪立功。”
阿知一走,阿画坐到床边,紧握着的手,眼眶红红的,“苏颜,还好你没事。”
“对了,上次绑架你和阿知的那个人,我觉的是安宁的父母。”我对着知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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