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总想和我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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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顾夜山摸了把脖子,纤白指尖抹到点殷红。

    她忍不住笑出声,凤眼弯着,很不客气地说:“你都把我咬成这样了,我俩谁是狗东西啊?”

    李清圆埋在她的身上,从眼尾到耳后赤红一片,本来都在难受得哼哼唧唧了,听见顾夜山的狗话,气得咬了咬唇,骂道:“你还是不是乾阳啊?你是不是不行?”

    顾夜山声音沙哑,忍得自己后颈腺体胀痛,疼痛从后颈漫开,一直延伸到太阳穴。公主伏在她的胸口,每一次滚热的吐息,都让她心悸。

    信香长时间互相交融,敏.感的肌肤只是轻轻一相触,都像无数小针扎过来,刺痛不已。

    顾夜山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小声叭叭:“就说过臣很能忍的嘛。”

    李清圆颤抖着手从怀里摸摸索索,摸出一块玉珏。她看也没看,把玉珏丢给顾夜山,有气无力地说:“行了吧?”

    这块玉珏可比字据好用多了。

    顾夜山也早就忍不住,攥紧玉珏后,猛地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扼住她尖尖小小的下巴。

    坤阴的肌肤白嫩,轻易便留下道红痕。

    李清圆双颊潮红,闭着眼,神智不清地轻声喃喃:“难受。”

    顾夜山慢慢低下头,尝试像朋友说的那样,释放自己的信香,温柔抚慰情动的坤阴。她的信香水波般漫开,包裹住公主控制不住溢出的馥郁芬芳。

    李清圆被这样清冷悠长的信香包围,慢慢睁开迷蒙的眼。

    眸里蒙了层水雾,天地变得模糊。

    她绵软着身体,泡在一川清凉温柔的春水中,隔着水幕,仿佛看见年轻女子白衣玉立,站在江边,朝自己轻轻浅浅的笑。

    原来临江仙是这个意思。

    李清圆恍惚地想。

    再回神,临江仙变成刚骂过的狗东西,正埋在她的脸侧乱蹭。

    李清圆心口一滞,气得马上清醒,问:“你怎么还不标记?”

    顾夜山抬起通红的眼,忍得眼前昏黑,后颈连带太阳穴闷闷疼。

    但她还是坚持:“这样你会舒服点呀。”

    李清圆怔了片刻,定定看着她。顾夜山本来就长得极好,明艳英气,眉眼如画,现在她难耐地咬着唇,双颊飞起红霞,凤眼斜斜往上勾。

    朱唇皓齿,媚眼如丝。

    李清圆声音放软,轻声问:“你不难受吗?”

    ——自然难受。

    顾夜山想,比公主刚才捅的那刀还要难受。

    但是她还是红着眼,埋在李清圆脖间,轻轻蹭少女暖玉般温润细腻的肌肤,选择先抚慰好李清圆紊乱的信香。

    “我以前就想过,如果……”她顿了顿,羞涩地垂下眼。

    被阳光染成淡金的睫毛簌簌,眼下小片影子也跟着摇曳。她抿了抿唇,本来清冷艳丽的长相晕开羞色,透出几分少女般懵懂天真。

    李清圆挪不开眼,问:“如果什么?”

    顾夜山含糊地说:“反正第一次,总要让我的心上人舒服难忘。”

    李清圆瞪大猫儿眼,漫起无名悸动,霎时心跳快如擂鼓。

    转瞬,顾夜山展眉笑开,认真道:“虽然你不是我的心上人,我们这顶多叫偷.情,但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

    李清圆窒息片刻,玉指攥紧,咬牙切齿地骂:“狗东西。”

    顾夜山嗅着公主身上的信香,喃喃:“还挺刺激的。”

    李清圆就知道,自己不该对狗东西心存幻想,本来因为她好容貌生出的心驰神遥也尽数消散。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她咬着牙骂。

    顾夜山委屈:“我为了让你好受点才这样,你骂我干嘛?”

    不过眼见公主从半昏迷的状态缓过来,顾夜山也松口气,按住她小巧的下颚。李清圆顺从地将脸侧过去,雪白的后颈,已经有大片的绯红如烧,中间一点红色凸起,灼灼如朱砂点成。

    而让顾夜山头晕目眩的花香,就是从成熟的腺体中散出。

    太香了。

    顾夜山有些口干舌燥,手指抚上公主后颈,轻轻按在柔嫩滚烫腺体上。她常年握剑,食指外侧有粗糙的老茧,茧子摩擦过柔嫩的肌肤,拖出道血红的痕。

    身下的公主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气息紊乱不堪,腺体沁出晶莹的花露。

    顾夜山低下头,轻嗅,花香甘甜。

    露珠滚动,在阳光下漫开,沁出一层晶莹清澈的蜜。

    公主看上去端庄高贵,身上的信香却这样香、这样野。顾夜山心中想着,隐约觉得花香有点熟悉,但她如今头脑昏沉,一时也想不起哪里闻见过。

    她慢慢凑近,视线中的朱砂扩大,仿佛飞上空中,化作一轮红日,烧得她浑身酸软。

    “公主。”顾夜山按着李清圆的后颈,快准备咬住她的腺体时,又顿住,低声喊了声公主的名字。

    李清圆死死扣住顾夜山的手臂,后颈的感官放大无数倍,带有粗糙剑茧的手指在她腺体附近反复摩挲,轻易就能勾起她的身体的战栗。

    她以前听说,第一次欢好,对坤阴而言是一场地狱般的折磨,鲜少有乾阳会顾及她们的感受,提前抚慰她们紊乱的气息。而她身上的乾阳,或许动作青涩,却确实足够温柔体贴。

    李清圆咬了下殷红的唇,在柔软唇瓣留下齿痕。

    欢愉多过折磨,不仅身体失控,连心也仿佛沉入温暖的蜜水里,浸泡得酥软发麻。

    顾夜山滚热的吐息擦过她的后颈,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抓紧顾夜山的手。

    等了一会,身后乾阳的呼吸越来越炽热急促,但依旧没有再深入。

    李清圆指尖泛红,睁开雾蒙蒙的猫儿眼,声音发颤,“你怎么还、还不……”

    顾夜山喘息着说:“臣有些紧张。”

    李清圆眼里噙着泪,被她气得眼前发黑,紧紧掐着她的手臂,张口就想骂,还没骂出声,顾夜山突然俯身,犬齿咬在湿润的后颈上。

    犬齿轻易便刺入柔软的腺体,好像咬上一团甜蜜的云朵中。

    花香在唇齿之间迸开,与临江仙清冷苦涩的冷香缠绵在一起,在密林中铺陈。

    李清圆微微仰着脖子,身体顿住。

    顾夜山摸到她的手,扣住她无意识张开的手指,与她十指交缠。

    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阳光穿透密林,照在她们身上。

    所有都一切都仿佛远去,变得悠远而漫长。急促的心跳声重合在一起,一声一声相和,像是刹那,又仿佛永恒。

    不知过去多远,她们才从第一次标记的悸动中缓过神。顾夜山最先清醒,看到李清圆后颈那儿只是微微发红,没有受伤,心中松口气。

    临时标记让她们都平静一点。但乾阳的本能还是驱动着顾夜山,让她想要低下头,在美丽娇柔的少女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永久标记,永远独占。

    顾夜山掐了把掌心,连忙拉开距离,怕自己再失控禽兽不如一口咬下去。要真是永久标记公主,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她捡起刚才激动之际丢在地上的玉珏,雪白玉面刻痕清晰,雕琢出花朵的纹路。

    顾夜山依旧觉得眼熟,揉揉作疼的眉心。

    这时李清圆也慢慢清醒,半睁着水雾迷蒙的眸,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子。

    顾夜山微低着头,手握玉珏,脸色透着失血的苍白。她的伤口几次崩裂,涌出的血几乎染红半边白衣。

    不知道是不是标记的关系,李清圆呼吸微窒,下意识开口:“你的伤还好吗?”

    顾夜山扣住玉珏,展眉笑道:“没事,小伤。”

    小伤?

    李清圆想起抚过自己后颈的手指,目光往下,落在顾夜山的手上。

    修长而苍白的手指,布满伤痕,握剑的虎口与关节摩擦出一层粗糙的茧。她早就听说,这位燕国的将军,年纪轻轻,容貌甚美,但在战场之上却颇为凶狠,杀人如麻,堪称杀神。

    一想到这双杀人无数的手,刚刚擦过自己的后颈,茧子摩擦柔嫩腺体,每一次的接触都生起头皮发麻的悸动。

    李清圆心脏跳得快了几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交缠的信香。她浑身的燥热还未消退,手软脚软地撑着地,看见顾夜山撩起她的裙摆,握住她的脚踝,紧张得脚背紧绷。

    “你干什么?”

    顾夜山抬起眼,说:“你不是说脚崴了吗?我给你看看。”

    李清圆扭开脸,咬住下唇。

    但很快两个人就发现事情不太对,只是稍稍一接触,她们的信香就不由自主重新翻滚炽热,那股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情潮再次漫开。

    顾夜山不敢再乱想,用最快的速度给李清圆上好药,说道:“没什么大问题。”

    对她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伤,不过,对面是金枝玉叶且娇弱的公主,自然和她这种沙场里滚出来的人不相同。

    她扯掉自己的一截衣摆,迅速给李清圆包扎好,尽量不去看她小巧的脚踝,也不去想握在掌中细腻如暖玉的触感。

    一抬头,她对上李清圆审视的目光。

    李清圆睁着猫儿眼,蓬松乌发从两侧垂落,雪白脸颊有几道被地上细碎树枝压出的红痕。澄澈的阳光洒落,照亮她琥珀色的猫儿眼、乌发、雪肤。

    还有红唇上一点齿痕。

    李清圆面无表情,用君主的姿态审视大胆犯上的臣子。

    但落在顾夜山的眼里,她依旧娇媚又天真。

    顾夜山低下头,盯着公主裙摆上振翅的凤凰,舌尖擦过犬齿,回忆起刺入她腺体的甘甜。

    李清圆攥紧掌心,脑中想了一万种弄死顾夜山的办法。

    许久,她说道:“你肩上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顾夜山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下来,回道:“没事,过一会它自己就会好啦。”

    说着,嘴角翘了翘,忍不住又添了句:“公主下手可真狠。”

    李清圆秀眉蹙起,来不及发怒,顾夜山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尝试补救:“不过够带劲,跟你的信香一样带劲!”

    说完,她揉揉鼻尖,被香得打了个喷嚏:“阿嚏——”

    李清圆:……

    是狗吧,这是条狗吧?

    “如今已经这样,”李清圆眸光闪动,眼中略过一丝屈辱,“你满意了?”

    顾夜山皱眉,不解地看着公主。

    李清圆:“你故意放出信香,勾引本宫,还装什么?”她恨恨道:“你死不足惜!”

    顾夜山茫然道:“我没故意放出信香,不是、不是公主先到雨露期,信香失控的吗?”她摸出玉珏,心想,看公主这样子,像是被标记完就不认人,幸好提前做了准备。

    早知道,还得双重保险,让她再发个誓。

    李清圆气恼起抬起手,“逆、逆贼!”

    顾夜山:“公主不会是恼羞成怒吧?”

    李清圆恼怒地瞪她,身体因屈辱而发颤,“明明是你放出信香的,敢做不敢认,标记完就不认账,你还是不是人?”

    顾夜山心想,那我不是被你骂这么多声狗东西吗?

    而且,明明是她先闻到公主身上的花香。

    她低头看掌中的玉珏,白玉上花纹清晰。她拧了拧眉,电光火石之间,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纹路,以及……

    提前闻到过公主身上馥郁的花香。

    她猛地看向李清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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