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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春梦

    她们回书房的路上,有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她面前,她诧异地取下它脚上的小竹管,里面一张用防水油脂涂抹包裹的小纸,写着龙飞凤舞的狂草:锦颜,战事又起,恐不能回京,甚念你。

    她不无疑惑地看着这张纸,纸上的字迹飞扬洒脱,却稳重而不轻狂,说不上是很好的书法,却看得人舒服。。。但是着自己上次那张纸条上的字迹一样,只不过这次换了一个方式,总算是没有让她提心吊胆。

    可是,没有落款没有,但是上面有锦颜,摆明了是给她的。

    “是兵部姚将军吗?”桥林淡淡的,看不出表情

    她咬咬嘴唇,摇头说:“不知道。”

    兵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桥林伸手接过去,看了一眼说:“确实是姚将军的字。”

    “  姚敬殊是的姚家的二公子,士族势力培养的这一代领袖,今年二十八岁,骁勇善战,你能现在安然无恙也是别人碍着他的面子,也有他的功劳在里面。“

    “这姚将军。。。”

    “这姚将军曾是公主的入幕之宾。。。世人皆知。”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也不知脸红了没有。虽然这郡主的确是个有勇有谋略之人但是入幕之宾的数量也着实多了一些吧。虽然她不反对男女正常的情感生活,毕竟大家都是有生理需要的,但是她实在不能够忍受同时她这么多的男宠。再说她又不是皇上,难道每次睡觉之前都不需要有一个男人来服侍她么。

    还有她的理智告诉她一个很大的问题:既然姚敬殊和这郡主是这种关系,万一有一天突然要跑来和她温存怎么办,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够如此坦然地就把他想成是被狗咬了一口。而且,他万一发现她不是以前的郡主,不在是他那个喜欢的性格了,会不会一剑杀了她?无论是他的地位还是武力肯定是远远高于她的,到时候她又该如何自保。

    幸好她是个比较善于调节自她的人,所以自怨自艾了一会儿,她的心情又转好了。

    “桥林,你说说这郡主。。。嗯。。。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

    后面半响没有声音,她疑惑,转过头去。后面的桥林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桥林,桥林?”她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没有人应答,她心中一急,这人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郡主。”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转过头去,一张放大的带着面巾的脸引入她的眼帘,差点没把她的心给吓出来。

    “你刚刚去哪里了?”

    “属下刚刚就在郡主四周,如果郡主需要属下,就知会一声,属下就会现身。”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她总算是理解了,点点头。

    派了和玉去墨院把墨逸给带过来,没想到和玉还是一个人回来了。罢了,人都找不到,还怎么去监视他呢。只盼的他对她并没有恶意,否则她就不得完蛋了,眼前好似又浮现墨逸那极其愤怒的目光,叹了口气。

    吃完了晚饭后,坚决谢绝了和玉为她安排侍寝,甚至于她到以死相逼,和玉这才松下口,只劝说着并没有强逼她。

    晚上就寝,睡在床上。床却很大,有顶,有三面雕花的红木板,上面精致的雕着花纹。把帘子垂下,就完全与外界隔绝,在这那烛光透过帘幕微微波动的小小天地里,有一种自己小天地的感觉。这种床在现代她只是在博物馆里看到,那时候很有一种冲动想睡一睡这种床。也有这种仿真床,但是雕工和工艺肯定远远没有这么好。

    她最喜欢的便是颈下的这一只瓷枕。对这个她以前也在网上看到过。因枕面有釉,枕着睡觉会有清凉的感觉,是消暑的理想之物,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在她的《醉花阴》中写道"薄雾浓芸愁永昼,瑞脑清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词里所说的玉枕指的就是这影青瓷瓷枕。可见古人喜爱瓷枕,因为它不仅有清凉沁肤,爽身怡神之功效,甚至有“名目益睛,至老可细读书”的说法。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蜡烛燃着灯芯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闻着熏香炉里缓缓飘出的龙涎香,她渐渐陷入了沉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奇怪的感觉弄醒,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  有力**紧贴着她蠕动。

    她脑中迷迷糊糊的还有些意识,怎么难道现在她也会做春梦了么?

    那个钻进她被窝的家伙很是热情,双臂如蛇纠缠,唇舌摸索着寻到了她的嘴,辗转吮吸,还企图将舌头送进她嘴里。

    她很反感别人不经她同意就喂她吃他的口水,她有这方面的洁癖,只是认为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够互相接吻。  可是,对象是她的府里的那些绝色美少年的话,她是不是应该通融一下?

    就在她严肃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那人撬不开她的嘴,已经转移到她的耳垂,又舔又吮的。耳垂是她的敏感地带,那家伙急促温暖湿润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弄得她又痒又酥又麻又。。。那个。

    就在她决定放弃一回原则的时候,那人紧紧搂住她的脖子。这下可让她喘不过气来了,于是乎,用力地推搡着他。感觉唯一的里衣也被他挑掉了,他抚摸着她,带着粗重的喘息。

    她像是一下子被惊醒,手动了动,睁开眼,身旁没有一个人,衣服也穿的好好的,难道真的是她在做春梦?她嘟囔一声,忍受不住困意终于沉沉的睡去,意识昏沉之间好像听到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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