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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米价问题

    等到早晨锦颜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桌子上蜡烛已经全部燃光了,看来君不离也是一夜没有睡觉。

    让和玉伺候着自己梳洗整齐,上了马车,准备去上朝。

    天还未亮,之前的日子自己上朝前,早起的百姓很多,但是随着天气渐渐有些转冷,街道上已经很少能够看见人影了。多少显得有些凄清。

    “郡主,今日您的气色可真好。”又是一个贪官。

    锦颜的心里暗自不屑,这人是她这派的,工部尚书,也算是个大官。她面上还得做出一副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王大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多谢郡主关心,昨夜下官很好。”

    眼眶下青黑一片,嘴唇泛白,整个人看上去虚软无力,昨夜想必有事在那个温柔乡里**吧。锦颜也不去道破,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进了金銮殿。

    “郡主,昨夜和小皇子可好?”丞相那个老匹故意大惊小怪的问,引得满朝文武百官都纷纷看向她。

    “多谢丞相关心,锦颜和小皇子还在相处。”

    这个丞相可真是讨厌,平日里跟锦颜作对也就罢了,如今难道还要给她按个“**”的罪名?

    也不过是让人知道她私生活不检点罢了,反正合德郡主私生活不检点是天下人都皆知的,话说回来,这朝廷之上还真没有是一干二净的。

    “皇上驾到。”皇上的上朝很及时的中断了这尴尬的话题。

    这次上朝的着重点还是在国库空虚之上,上次的水灾她已经提出了在官员们的自发捐款,并且还要当中读数目。这些官员们的奉银其实并不少,加上还要当中读各自捐款的数目。尽管不情不愿,但是也是捐了不少,加上皇宫节省开还有原本国库里的银两,对付着水灾倒也是勉强可以应付。

    但是去年的粮食收成根本就不好,今年加上暴雨等天气原因,收成就更好的不好了。

    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想要赚国难财的,因为粮食歉收,所以今年的米价竟然高得出奇。有钱人家自然是不把这些小钱放在眼里的,随随便便买个几担子米放在家中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反之,那些老板姓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本来就穷,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米价。

    一撮米也要熬成一大锅粥,供着一大家子吃,这哪里能够吃得饱呢。

    粮商们如果按着平日里的价钱卖,肯定也不会亏钱,宁可放着粮仓里的大批大批的存货也不愿意资助百姓。长汀不是没有派人去说过,但是粮商们都摆手拒绝,硬说没有存货,粮仓里的大米也早就被他们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已经有人饿死了。

    这件事情很棘手,皇城里竟然也会有人活活的饿死,这件事情一传出去,肯定会弄得百姓们都人心惶惶,这样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是致命的。

    想必朝中大臣们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都是一副愁眉紧缩的样子,但不知道真正能够上心的人能够有几个。

    大家都讨论了一番,丞相的意思是让有钱的人捐出一些款子资助百姓们。锦颜一听,不住的在心中冷笑,学自己的那个方法是行不通的。让大臣们捐钱也是迫于皇上的压力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加不用说是让这些个富人们捐钱了,肯定都说是没钱。

    这个方法果然是被推翻了,保二皇子派又提出了另一个意见,由朝廷出面买下这些粮食,再去平价卖给百姓。这个方法比丞相派的方法要好,但是总归来说没有可操作性。

    果然,丞相派的的财政大臣出列开始算账了。罗里吧嗦的一大推,什么支出又有什么支出,数字一大堆,把她都绕的头昏脑胀的。倒是皇上数学像是很好的样子,财政大臣说一个数字,他就点一下头。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现在的国库入不敷出。

    这个方法也被推翻了。

    这些大臣们都是些花架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可以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案。

    她这派的见缝插针也开始发言可,无非是杀鸡给猴看,说是随便抓一个粮商逼他们发放粮食。果然丞相派和保二皇子派的的大臣们都纷纷说有伤国威体面。

    争论了约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讨论出半个结果。

    既然不同意,她便提出了另一个构想:“皇上,臣女有另一法子。”

    皇上早就被这些喋喋不休的大臣吵得以及更没有任何的耐心了,靠在龙椅上扶额冷眼看着。锦颜话一出,自然是了的开心的,“快说。”

    “倒不如卖个官。”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刚刚寂静片刻的朝廷又重新开始喧闹起来,许多人同时发表意见,声音叠合起来,吵得不行,比起菜市场有过而不及。

    “好了好了。”皇上拍着龙椅,皱着眉头出声。

    又安静了下过,不过也有人依旧窃窃私语。大臣们开始有次序的说着,都是持反对意见的,也是,说到底如果随随便便安排一个人进来,他们也怕会影响自己的地位吧

    ”皇上,臣女也是为了离耀国的百姓着想,现在他们都吃不上饭。而那些个商贾呢,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不过是一个官位,如果能够就得了百姓,又有什么可以计较的。”

    有一个外戚的官儿居然尖酸刻薄地说:“浪子野心。”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朝廷上的人都能够听见。这话在朝上说是太过分了,周围突然静下来,锦颜都愣了一下,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作不与他计较的宽容状还是盛怒拂袖。一时朝上静得连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皇上这是却突然开口:“锦颜所说有理,是老成持国之道,事急从权,别不上人命,百姓的姓名是最重要的。“  皇上公开开挺她,真是叫许多人掉了下巴,好几个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愣是没有人上前接话。

    “臣认为,合德郡主所言正是,百姓乃是国之根本,若是没有百姓的服侍,离耀国又怎么能够安详呢。”我这派一个极为年轻的大臣出列接话。我知道,这件事情总算是能够敲定了。

    散了朝, “锦姐姐!”身后传来一声激动地呼唤,声音浑厚,却带着几分稚嫩。

    她然回头,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涩少年,一双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惊喜和崇拜,**裸地落在她身上,脚下也不停,向她冲过来。或许是他的冲势实在太猛太鲁莽了,锦颜往旁边躲了一下,少年扑了个空,郁闷的挠头:“锦姐姐,怎么几日不见,你对欢儿就不亲近了?”

    欢儿?这是谁。

    沉默,三分笑容,五分疏离,两分威迫气势.

    锦颜一手抚在腰间的玉牌上,面色淡淡地抬起头来,含笑点头,道:“已经好多了。”却不知这个少年是谁,但总归是熟悉之人没错的。

    那少年一脸地欣慰崇敬之情,双目灼灼如夜空的星星,清澈干净。

    “三皇子,三皇子。”远远传来呼声,少年蹩眉,像是不耐烦,歉意的朝锦颜一笑,懊恼的说:“锦姐姐,宫女们又在唤我回去做功课了。”

    “去吧。”她朝他摆手,他朝我展颜一笑,朝声音方向奔去。

    锦颜脚下一虚,差点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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