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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夫人吃过的是比较甜

    余幼容不乐意了,皱着鼻子看他,“盘子里那么多你不吃,非要抢我的。”

    她干脆将盘子挪到自己面前护住,“没你的了。”话音未落萧允绎将手伸了过来,余幼容反手去挡。

    两人一来一往过了好几招。最终打成平手,萧允绎没有抢到。

    说起来他俩还没正儿八经的比过一场,若是真打,余幼容心知萧允绎武功定然在她之上。

    毕竟他自小练武,她十五岁才开始接触,基础完全不可比,平手不过是他让她罢了。想到这儿,她大方的又将盘子往中间推了推,没吃独食。

    谁知太子殿下不识好人心,再次欺身上前,将她手上那块桂花白糖糕吃个干净。

    余幼容皱眉,“什么毛病?”

    萧允绎笑答,“这叫情趣。”

    余幼容神情一滞,扑上去咬住他的唇,强势霸道,风卷残云,待气喘吁吁才退回来,扬眉挑衅,“这才叫情趣。”说完触到萧允绎骤然幽深的眸子瞬间后悔了。

    她身子后倾,随时准备逃,却见萧允绎慢条斯理的捏住一块桂花白糖糕,递到了她面前。

    “太子妃可否再情趣一次?”

    余幼容目光慢慢从桂花白糖糕晃向太子殿下的眸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多了就没意思了。”也没跟他客气,从他手里接过桂花白糖糕吃的一本满足。

    正欲再拿一块,眼前罩下一团阴影,热气逼来,嘴角一湿,上面残留的糕点屑被舔舐一净。

    某人同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夫人吃过的是比较甜。”

    吃个糕点,两人小打小闹,乐此不疲,站在梅园外没立即离开的陆蓁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一阵恍惚。印象中容儿是个不怎么爱笑不怎么说话总是独当一面的孩子。

    原来——

    她也有孩子心性的一面,也有笑得如此开怀的时候。

    可是——想到她笑的原因陆蓁恍惚的神情渐渐阴沉,不该这样的,一闪而逝的犹豫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最后望了眼探出院墙的梅树枝,转身消失于黑暗中。

    **

    翌日,一直到晌午韩未明都没出现,看样子查的并不顺利。

    余幼容起床后趿拉着步子先去见了卫舜卫泽兄弟俩,即便相处了段时间,两兄弟还是很不适应自家姐姐不修边幅的样子,好在已经嫁出去不用担心没人要。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暗道太子殿下是个好人!

    “你俩今儿不忙的话,帮我查件事吧。”余幼容没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说完就见两人眼睛亮起来。

    卫泽连忙说,“姐姐只管吩咐就是!”

    “帮我查查盛问柳的生父母是何许人,十年前为何会出现在桥上。再去盛家找几个丫鬟婆子问问,这些年盛问柳与盛家人相处的如何。”末了提醒,“我要的是事实,你们懂?”

    卫泽忙点头,“懂懂懂,姐姐就放心将此事交给我们吧!”

    卫舜也说道,“等我们消息。”

    两人走后余幼容回了梅园,将案子抛到九霄云外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韩未明来了。

    一头一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顾不上擦汗,很是激动的开口,“陆爷,我今儿查了整整一天,你猜查到了什么?”

    余幼容睨他一眼,眉梢一扬等着他的下文。

    “时隔太久,当年修桥的工人、调查的官员、千户所与何家联络的人短时间内很难找到,盛何两家近来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两位夫人因何事起了争执也暂时没查到。”

    听了一长段话余幼容手指捏的咯噔响,刚要问“什么都没查到那你来干嘛?”到饭点来蹭饭吗?

    “不过!”

    就见韩未明一个大喘气来了转折。

    “我今儿在盛家待了半日倒是有所收获,盛夫人的状态比昨儿好多了,她透露自从何佐贤被囚禁何夫人的状态便不对劲,昨日她不过提了一句慈幼局的事可以放心交给她,何夫人便突然失控……”

    “你是活菩萨吗?”

    “啊?”

    韩未明真该庆幸没遇见以前的她,否则以她不足的耐性,她不敢保证听到这些会做出什么事。余幼容深吸口气,说出的话直白不含蓄。

    “清者自清,她若没做过不必说这些话暗示你,我们不会冤枉她也不会包庇她,更不需要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事到如今她依旧不肯说真话说明她心里有鬼,不清白,韩大人入仕多年我不信你看不出她这些小伎俩,如此你还站在她那边不是活菩萨是什么?”

    这是韩未明第一次听余幼容说这么多话,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汗流不止。

    “我——”

    韩未明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余幼容算是明白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她不能用对待傅文启和君怀瑾的方式对待他,不可否认韩未明是个兢兢业业脚踏实地的好官,心里是装着大明和百姓的,但不聪明是硬伤。

    她指尖叩了叩桌子,示意他坐过来。

    韩未明本想拒绝的,接触到余幼容慑人的视线缩了下脖子,僵硬的挪动步子坐到了她对面。

    局促不安到眼睛不知该看哪里,手也不知该放哪里。

    见余幼容突然伸手过来,条件反射抱头,半晌没动静又悄悄偷看一眼,见她只是拿茶壶倒茶瞬间脸爆红,韩未明甩了好几下胳膊干笑,试图将刚才那一幕掩饰过去。

    好在余幼容什么没说,似没看见。

    她喝了口茶,幽幽开口,“还记得案发现场是怎样的吗?”

    “记得。”

    “盛夫人和何夫人分别倒在哪个位置还记得吗?”

    “记得。”

    “盛夫人是不是说,是何夫人先拿花瓶攻击她,她什么都没做就晕倒了?”

    “是的。”

    “何夫人胸口的珠钗你应该看见了,死因为——心脏被珠钗上两根长针贯穿,血从心脏流出形成心包压塞,失血性休克,最终死亡,这点韩大人可有异议?”

    “没有。”虽然有好几个词,字分开他认得,合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何意。

    余幼容微微颔首,两腿交叠慢悠悠托起下巴。

    耐心十足的分析给他听,“那间房门窗紧闭,没有第三人,以此为前提推测,何夫人要么死于盛夫人之手,要么就是自杀。”

    “我们先来说自杀——韩大人觉得何夫人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