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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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闲聊

    乔舒念的死彻底将苏暮的计划打乱了,他寄希望于乔舒念杀掉孟遥临和孟九儒,可孟氏父子好好的,乔舒念却死了,他再想是不是乔舒念不堪压力,自己喝了“三日亡”,不然怎么会急症暴毙呢?

    他和江浦笙秘密见了一面,江浦笙最近也是苦不堪言,他名下的钱庄被朝廷搜刮得厉害,基本是亏欠的状态。好在江浦笙借着朝中官员的消息,得了几分机密,帮着康宁军在扩展了东边的生存空间。

    但这对康宁军来说是“杯水车薪”,解不了康宁军的燃眉之急。苏暮这边一无所获,还搭上了乔舒念的性命,让苏暮懊恼不已。

    “你让乔小姐给孟遥临下毒这事儿做得太过莽撞了,做之前同我应该商量一下!”江浦笙上来就责怪苏暮。

    苏暮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无奈道:“并州军事布防图的事失败后,康宁军有被逼得后退几十里,我也是被逼急了,当时想的是既然乔小姐已经得到孟遥临的信任,孟遥临对乔小姐应该是不设防的,只要她把药下在茶水即可,我也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利用好乔经年这步棋,他现在和孟九儒之间结下了梁子,我最近有几笔生意要通过乔氏,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能彻底把乔经年拉拢到我们这边来。”江浦笙道。

    又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实在不行,把孟扶桑解决掉。”

    苏暮摇摇头,“乔小姐一死,对我们的情况很不利,盯梢我的不光是孟扶桑,还有孟遥临的手下,孟扶桑暂时不能动。”

    “那你最近没事不要出浮空司了,安安静静待几天,有情况的话我会让迦宁姑娘和你联系。”江浦笙道。

    “好。”

    回浮空司的路上,苏暮一直在想乔舒念“急症暴毙”的事,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乔舒念的死很蹊跷,他到孟府丧仪上看到,孟遥临好像对乔舒念的死并不悲伤,反而表现得很冷静。

    当时乔家父母要求打开棺椁见女儿最后一面,孟家父子以棺椁已经上盖,尊重死者为由,阻止乔家观看乔舒念遗体,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作为父母,要求见女儿最后一面的要求合情合理,孟家不等乔家父母来,就急急将乔舒念入了棺。是不是那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乔舒念,所以才不敢让乔家父母见。还有,乔舒念贴身伺候的那两个叫蒲月和葭月的丫头去哪儿了?

    既然是从小伺候大的主子,过世了她们为什么不在灵前守灵呢?如果一切如自己猜测的那般,棺材里的不是乔舒念,那乔舒念在哪儿?是死是活?

    这些怀疑苏暮本来是要和江浦笙提的,可没有证据的事怕贸然提及引出事儿来,尤其是最近江浦笙要和乔府做生意,苏暮就更不敢提了。

    苏暮坐着马车将骆州繁华的街道都走了遍,乔家的商铺都正常营业,尤其是乔舒念名下的几处商铺都正常开门。

    苏暮本想下车到乔舒念的商铺里逛逛,问问乔家的情况的,由于一路被人跟踪,他便没有下车,直到一家糕点铺跟前,才下车买了一些糕点就回了浮空司。

    孟扶桑一如既往堵在了他的马车前,不等他从马车上下来,就问道:“一整天不在浮空司,又去哪里鬼混了?”

    苏暮从马上车跳下来,拱手给孟扶桑行了个礼,“见过副监司,最近无事,出去逛了逛,买了些点心回来,副监司要不要品尝。”

    孟扶桑冷眼瞧了瞧他手上的东西,带着嘲讽的意味,问道:“你定然是给兰香酒楼的迦宁姑娘买的,我怎么能和你的挚爱抢东西吃?苏监使自己留着吧。”

    苏暮道:“副监司说笑了,若是副监司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回房间了。”

    拱拱手,告辞。

    苏暮刚进自己房间,陶子赫随后跟进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因为她吗?”陶子赫故意指了一下窗外。

    苏暮佯装无事,笑笑,“副监司对我的行踪感兴趣,我也没有办法。”

    陶子赫半眯着眼睛,一副已经看透了他的模样,说:“现在浮空司就你和许佑程两个监使,她怎么就对你一个人感兴趣啊?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苏暮长叹一口气,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挂在了衣撑上,“要说得罪,那是早就得罪了,以前我和副监司一起审犯人,我老和她抬杠,她早就对我不满了。”

    陶子赫却不这么认为,拍了一下苏暮的胸脯,“你小子有事瞒着我?审犯人那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我是说最近,孟大将军将撤职了的孟扶桑抬为副监司,我之下,你之上,满浮空司就只盯梢你一个人,是不是把你当成康宁军奸细了?”

    苏暮噗嗤笑出了声,“要说奸细,那你比我有资格,当初在康宁军时你是主将,我只不过是个副将,虽然当时宁王对我颇具赏识,但那都是表面上的功夫,我没得多少实惠。”

    苏暮往茶壶里抓了一小撮茶叶,问道:“老陶要喝茶吗?”

    “来点儿。”陶子赫很自在的坐了下来。

    苏暮开了火折子炉子里点了火,将一个茶壶架在了炉子上,漫不经心地道:“我倒是庆幸我们当初投降了,要是还留在康宁军,被孟遥临打压得没有存身之地,过得肯定比现在还憋屈。”

    陶子赫顺手打开了苏暮放在桌上的点心,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问道:“你年纪老大了,迦宁姑娘考虑考虑?”

    “没钱。”苏暮往炉子里放了一根干柴,很干脆地说了这两个字。

    “啧!这是钱的问题吗?只要你有心,就是借,也要把迦宁姑娘赎出来。”陶子赫道。

    水开了,苏暮给各自的茶盅里添上茶水,道:“也不光是赎身的事儿,要是成了家,我就不能住在司里了,就要建房别居,我身上这点俸银,哪里够啊?就算是借钱,我这辈子也还不起啊。”

    陶子赫点头,“说得也是,但你不想给你们老苏家延续香火吗?迦宁姑娘对你挺上心的,你也总不能晾着人家吧。”

    “再说吧。”苏暮说着呷了一口茶,“快尝尝,去年秋茶,蛮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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