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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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盗墓

    酉时刚过,江浦笙就敲响了苏暮的院门。

    苏暮打开门,让江浦笙进来,伸出头左右看看,巷子外边没有可疑的人盯梢这才关好了院门。

    “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得叫我过来?”江浦笙问道。

    苏暮拽着江浦笙的胳膊到房间里,两人坐定,苏暮才道:“孟遥临今天找我和沈迦宁了,我们两个是被分开询问的,孟扶桑给沈迦宁下套,沈迦宁为了帮我脱身,把我借她银子的事儿供出来了。”

    苏暮一脸紧张,又道:“孟遥临拿这事问我,我没法,扯出来陶子赫,还牵连到逍遥寨和乔府。”

    苏暮将事情的详细经过一一给江浦笙说来听了,江浦笙也一脸愁眉。

    “现在得想办法把乔府从里头摘出来。”江浦笙道。

    苏暮道,“乔府与逍遥寨和陶子赫走私皮货的事情没有关系,这个仔细一查就能知道,陶子赫是用的另一条私线,就是之前告诉乔经年乔舒念下落的时候,我利用过陶子赫,就怕孟遥临将陶子赫和乔经年联系起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现在怀疑,乔舒念是不是没有死。”

    苏暮又将在孟府丧仪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江浦笙。

    江浦笙道:“想要验证乔舒念的生死很简单,把她的坟墓挖开一看就知道,这个我去办,你不需要操心,眼下乔府这个事儿比较麻烦,乔经年又和孟九儒因为乔舒念的事生了嫌隙,对九重帮的一切资助全都撤走了。”

    两人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出扭转乾坤的法子。

    江浦笙道:“孟遥临想要调查陶子赫应该还要些时间,我们先弄清楚乔舒念是死是活再想办法,若乔舒念还活着,那乔府也自然转危为安了。”

    苏暮也赞成江浦笙的提议,希望乔舒念会是他们解开死局的钥匙。

    江浦笙说干就干,约了三个盗墓贼,跑到山上就将乔舒念的坟墓刨开了。其实盗墓贼早就盯上了乔舒念的坟墓,相信里头会有不少陪葬品,只是害怕九重帮一时不敢动而已。现在有了江浦笙的怂恿,说干就干。

    江浦笙用迷药将守墓人迷晕了,说来也是奇怪,乔舒念是孟遥临明媒正娶的夫人,死后却没有葬进孟家祖坟,只在孟家祖坟后山的位置圈了一块地埋了,坟墓倒是造得很宏伟,真个墓堆用大理石堆砌,墓碑上的字也是烫金的,看得出给足了乔家面子。

    几人很快撬开一个洞,一行人都钻了进去,让盗墓贼奇怪的是,乔舒念的棺椁没有任何异味儿,依他们的经验来看,这时候的尸体正是腐化的时候,盗洞一开就能闻到那股呕人的味儿了。

    起子、锤子一起用上,这棺盖钉得也太死了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撬开棺盖。

    “直接凿吧。”一人道。

    打不开棺盖,就从棺材的脚尾部用斧子凿,三两下就出现了一个洞。江浦笙点亮火折子往里头照了照,金银财宝什么没有,隐隐约约就看见两块大石头。

    一个盗墓贼害怕江浦笙霸占乔舒念的“财产”,一把从江浦笙手里夺过火折子,将江浦笙挤到了边上,他往里看,也只看见两块大石头,伸长胳膊往里面摸摸,别说有什么财宝了,连尸体都没有摸道。

    那贼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娘的晦气!”

    这个秘密江浦笙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悄悄从袖中拿出一张染了迷药的手帕,一下子捂在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贼子的口鼻,那迷药劲儿大,扑腾两下就晕过去了。

    另外两人贼子看见他们的兄弟被害,想要和江浦笙拼命,这些人只有蛮力,哪里是江浦笙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放倒,也迷晕了过去。

    江浦笙爬出了盗洞,将洞口掩埋好才离开。

    棺材里装的石头,很明显,乔舒念没有死。

    这个消息给江浦笙和苏暮打了一针强心剂,现在只要找到乔舒念的下落就好了。

    孟府芰荷苑里,蒲月刚把托盘放在窗户外面的凳子上,打算一碗一碗将饭菜从窗户上的小洞里送进去,就被突然冲过来的一个小婢女打落在地上。

    “你干什么?”蒲月看在摔碎的碗和散落一地的饭菜,鼻子一下就酸了,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小婢女抱着胳膊,盛气凌人,噗嗤笑出了声,“咋了?不就摔烂了个碗吗,用得着大惊小怪?”

    多说无益,蒲月没再说什么,蹲在地上将碎片和饭菜用手抓进了托盘里。

    小婢女朝着蒲月的肩头踢了一脚,将蒲月踢到,“别在这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这些东西送进去,让里面的那两位吃干净了!”

    “你别太猖狂!”蒲月站起来骂道。

    乔舒念听着外面的吵架声,心里憋屈难过急了,好不容易找机会将蒲月送出去了,结果她过得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我哪里猖狂了?这么好的东西倒了多浪费啊?你当是你们乔府呢?你知不知道前线将士们吃的是啥,你还敢嫌弃?”那小婢女指着蒲月骂道。

    里头葭月气不过,走过去趴在窗户上,朝那个小婢女骂道:“小杂种,你是有娘生没爹教吗?你把这东西吃一口给我看看!我们小姐虽然受罚,也轮不到你这小杂种来折辱!”

    那小丫头一把拨开站在窗户前的蒲月,朝葭月骂道:“哟!里头的人还活着呢?你要是不言语啊,我还以为死翘翘了呢!”

    乔舒念也想朝那婢女骂更难听的话,但这与她大小姐的身份不符,要治就要往死里治,光骂仗那解决不了问题。

    她是对孟遥临心里有愧疚,可以把她关在这里当成个活死人,但她的两个丫头是无辜的,凭什么要无辜受辱?孟遥临也就罢了,一个小婢女也要欺负人,倒要叫这小婢女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乔舒念走到窗前,对外头道:“蒲月,把饭菜端进来。”

    “小姐!”葭月急了,以为乔舒念真的要吃这砸在地上的饭菜。

    蒲月也道:“小姐,等等,我从新给你端来吧。”

    那小婢女一声冷笑,推搡了一把蒲月,“没听见吗?你主子让你送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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