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 第119章 乞怜

第119章 乞怜

    讨要休书这件事并不是乔舒念冲动之下说出来的,而是昨晚跪在孟遥临和孟扶桑的门前想了一夜想出的结果。今天在老夫人这里,她更有胆量说出来而已。

    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受不了被人这么摆布折辱。以前是她对不起他,这点她认,可要说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还不如直接判她死刑,也比这种冷暴力好受。

    “孟府这么大,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乔舒念的心已经凉到了谷底,廉价地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睑中滑落,“本想当着帮主的面一起说的,可惜帮主不在。我做了太多对不起大家的事,没有脸面占据孟府少夫人的位置,就请大将军抬笔写一份休书给我,这样大家都高兴。”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喝多了?”孟遥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站在乔舒念的眼前,俯视着这个娇小的女子。

    乔舒念轻声抽泣了一声,抬眼看着这张清俊中带着冷厉的脸,毋庸置疑,她喜欢他,爱上了他,就是因为爱他,才受不了他对她的折辱。

    “我没有喝酒,认真的。”乔舒念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事到如今,他还在质问她,却从不认为他带给她的伤害。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喉,说着没有一点人情味儿的话:“我们孟家虽然出身江湖,但如今皇家托付我孟家后人看守国基,身份自然贵重,断不能再让别人看到家中的笑话。女子在夫家受委屈是常事,可没人动不动就让夫君写休书的!你要是觉得在家中不舒服,就搬出去住两天再搬回来,只要管好商行的事,照顾遥临的事就交给扶桑,你不必再操心。”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虽然是孟府的少夫人,但实际上就是个孟府雇佣管理商行生意的“大管家”、一个下人、一个外人。至于孟遥临的感情,她想都不要想。

    孟扶桑也假情假意地走了过来,拉住了乔舒念的手,柔声道:“姐姐知道大将军是行伍之人,就别和他置气了,昨晚的事我替大将军向姐姐道歉,不该让姐姐在门外跪了一夜,让姐姐受了极大的委屈。”

    孟扶桑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用细长的指甲扣进乔舒念的手心,乔舒念疼得惊叫一声,急忙挣脱开来,端着手细看,手心已经渗出血来。

    “姐姐怎么了?”孟扶桑急忙一把拉过乔舒念的手,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帕子盖在乔舒念的手心里,“我最近粗活干得多,手上的倒刺划到了姐姐,姐姐莫怪。”

    乔舒念看着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怜惜她的,反倒自己像是一条咬了人之后摇尾乞怜的狗。

    “没什么。”乔舒念将手从孟扶桑的手中抽出,紧攥着。

    最后看了一眼一脸冷漠地孟遥临,道:“我说的话,大将军请细细考虑。”

    “你给我过来!”孟遥临走过来牵住了乔舒念的手腕,拉着她疾步出了松香苑。他的步伐太快,乔舒念只能在后边小跑跟着,要是慢一步,她的胳膊就被牵扯地生疼。

    前日他还在坐轮椅,昨日在拄拐杖,今日已经疾步如飞了,也不知道他腿上的这伤是真的还是假的。

    直到幽篁苑,进了正房,孟遥临遣散了房中所有伺候的下人,反手将门一关,才一步一步逼近乔舒念,清冷的眸子显现出些许地不甘,直到乔舒念跌坐在床头,他才站直了身子。

    “说吧,你什么目的?”孟遥临像是在审问犯人,手上只差笔墨纸砚记录口供了。

    “不想再受你和孟扶桑的折辱了。”乔舒念实话实说,“我也做了很多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的事,应该被你抛弃。”乔舒念说话的声音很轻,此刻她很冷静。她想和他好好聊聊,让问题得到完美的解决,纵然不爱她,也请别伤害她。

    “既然你知道是在折辱你,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今后你可以睡在你身后这张床上,但我随时会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孟遥临俯下身子,双手抓着乔舒念的肩头,眸子里透出冷厉地光让乔舒念不敢正眼看他。

    “你白天出门干什么我不管,但晚上戌时前必须得回来。”孟遥临道。

    乔舒念心中苦笑,自己说的话白说了,说不定还会激怒孟遥临,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儿来。

    今日的生活就像是个牢笼,死死困着她,感觉日子没有盼头,乔舒念只剩下无声的哭泣。饿久了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乔舒念也没有力气再同他说话了,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孟遥临见乔舒念不说话了,以为等同于默认了,便转身要走,可乔舒念的双手突然从后背抱住了他的腰,腰上突然出现的温热让他本能一怔,愣在了原地。

    乔舒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抱住他,只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掉,她还有话要对他说。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乔舒念艰难地从嗓喉挤出这句话,她已经没有了去路,便只能乞求孟遥临能正常对她。

    她做了太多的错事,只配去死。可既然帮主和大将军留了她一命,她就应该好好报答。

    孟遥临缓缓将乔舒念的双手掰开,转过身面对着乔舒念,嘴角上斜,带着一丝玩味,“那你希望我怎样对你?和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举案齐眉”和“相敬如宾”原本是表达夫妻恩爱和睦的词,但从孟遥临的嘴中说出来反倒成了对乔舒念的嘲讽,噎得乔舒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没那样想。”乔舒念弱弱地答道,低着眉,眼珠流转,睫毛忽闪,不敢抬眼看孟遥临。

    孟遥临邪魅一笑,“哦,那我知道你想让我怎样对你了,是不是这样?”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匍匐到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乔舒念一跳,她的心里慌乱无比,这种不受尊重的夫妻之礼不是她想要的。她伸手抓住孟遥临正在解她衣扣的手,一抬腿,膝盖正好顶到了孟遥临的小腹,孟遥临痛苦地皱眉,痛的连呼吸都屏住了,双手捂着肚子从乔舒念的身上翻了下来。

    乔舒念慌乱中从床上翻坐起身,却看到孟遥临蜷缩着,痛苦不已。

    “你是不是傻?这种地方也能乱踢?”痛楚稍减,孟遥临涨红个脸骂道。

    乔舒念站了起来,也道:“谁让你胡来!”

    “你是我娘子,能叫胡来?不愿意拉到!”孟遥临骂道,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痛,痛得难受,觉得比挨了一刀还要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