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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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快要暴露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孟遥临闷闷不乐,问了一圈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把乔舒念叫走了。

    孟遥临是个霸道的人,可乔舒念比他还霸道,这让他怎么受得了。既然她回了骆州,那他也后脚跟上。让孟遥临有些诧异的是,帮里竟然下令让瘸腿还不能走路的阿峰去审问苏暮,浮空司是没有人了吗?孟遥临也觉得有些蹊跷,又安排了两位心腹暗中调查其中的名堂。

    乔舒念一点没有察觉她在前面捕蝉,后面跟了个黄雀。她一声不响回到骆州就是为了苏暮的事,可她却不能有过分的举动,只能静静等待着时机。

    苏暮此刻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但却是自己翻盘的唯一机会,如果能将张年灯拉下来,自己就有可能重新掌控浮空司。

    阿峰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了审讯室,张年灯立在一旁,做笔录的是乔亦知。

    阿峰让人将苏暮绑在了刑架上,这一幕苏暮自己也是及其熟悉的,都是浮空司审讯的正常流程。

    “苏监司,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要是招了,也许能留你一副全尸。”阿峰就坐在苏暮的眼前,两位都是老熟人了,很多客套话都不用说。

    苏暮最讨厌威胁犯人的时候说什么留全尸之类的话,反正都是要死的,是不是全尸又有什么所谓呢?挫骨扬灰也没什么关系吧。

    苏暮也是审讯场的高技术者,他怎么会不知道审讯的套路。他轻轻笑了笑,“我病了之后一直在家里养病,到现在都没有好,请问两位我是如何将火药搬到浮空司又是如何点燃的?点燃之后又是如何逃跑的?”

    这一反问倒让张年灯和阿峰哑口无言,显得苏暮是真无辜了。

    “当然是你在我上任之前就藏好的火药!我现在及其怀疑你是康宁军奸细,及早密谋了此事!”张年灯道。

    “我第一天病了,第二天就被撸了职,第三天张大人就上任了,我哪里来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根本和我没有关系。张监司说我是康宁军奸细,证据呢?还是说你们抓了我的同谋,供出了我?”

    “我们抓了几个康宁军的奸细。”阿峰轻飘飘一句话让苏暮顿时心里有些慌乱,但就那么片刻,他立即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苏监司,要我把人带进来吗?”阿峰问道。

    “你们随便好了。”苏暮随口应了一句,他心里是非常害怕的,万一带进来是认识他的人怎么办?

    两个浑身是伤的人被丢了进来,狱卒们拨开他们脸上的乱发,好让苏暮能看得更清晰一些。这两个人的确是和他一条线上的,其中有一个人真是受他指使去点火药的人,苏暮顿时慌乱不已。

    “你们认识他吗?”张年灯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脸,好让他清醒一些,指认出苏暮来。

    两人看了苏暮一眼,点头,“认识。”

    苏暮的心瞬间裂开了,完了。

    张年灯和阿峰都咧嘴一笑。

    “给我们介绍一下吧,他是谁?”张年灯阴笑着将地上躺着的人提了起来。

    “他是浮空司的官,他上街抓人的时候我们都见过,叫苏暮。”两个人装作是对苏暮不了解的样子。

    “还有呢?”

    一阵摇头,一脸无辜,“其他的我们不知道。”

    苏暮心里坦然了,他在骆州好几年,在浮空司也好几年,明面上的身份谁不知道呢?骆州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吧。

    事情进入了僵局,阿峰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说实话是吗?”张年灯示意了一下狱卒,那狱卒一剑就刺在其中一个奸细的腋下,剑锋贴着肋骨穿过,皮肉被刺穿。

    离一步之遥的死亡让另一个人吓傻,可接下来的折磨在后面,当着苏暮的面,残忍不堪刑罚一遍遍在两个人身上试验,的画面和凄厉的惨叫充斥着苏暮的眼睛和耳朵。

    虽然在浮空司这样的场面都很常见,但当酷刑针对自己时,苏暮的心要奔溃了。这一次比上一次孟遥临审讯他和许佑程时还让他感觉恐惧。

    什么时候会出现转机,他还需要等,等到他们什么都审不出来,等到这两个奸细死亡。

    苏暮尽力控制自己让自己别害怕,别胆怯,别发抖,他的脑袋里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

    当他觉得自己情绪快到极限了时,突然进来一个狱卒在阿峰耳边说了句什么,阿峰便立即喊停了用刑。

    乔舒念在百川酒楼里来回踱步,着急地不行,尤其是听说阿峰将两个康宁军奸细带到苏暮跟前对峙时,更是坐不住了,她甚至后悔让阿峰去审问苏暮。

    孟遥临那边也关注着这次的审问,他没有回府,而是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茶楼里等消息,他有强烈的预感就是乔舒念回到骆州就是为了苏暮。

    “大将军,少夫人现在就在百川酒楼。”孟遥临的心腹前来回话。

    “她没有去过浮空司?”孟遥临有些不相信,乔舒念会安然坐在百川酒楼不过问。

    “我们的人一直盯着百川酒楼,期间无涯和淮山去找过少夫人,但我们看见少夫人出来。”

    “那无涯和淮山呢?他们有没有关注浮空司的事?”

    “没有,我们人一路盯梢,他们是从桐油行出来的,直接去的百川酒楼。”

    听了来人的禀报,孟遥临渐渐也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家,传话给少夫人,让她也回来。”

    乔舒念也挂念孟遥临的,只是近来事情太过繁忙她一时没有顾上而已。她还想着等苏暮安全了,她就即刻回襄州去呢,所以听到孟遥临已经回到骆州时,她有些惊讶。

    立即整理好妆容就赶回了家。

    看见她从苑门中进来,孟遥临的嘴角浮上一抹笑,但在乔舒念跨进房门的那一刻神色故意变得冷漠不悦了。

    “夫君的伤怎么样了?不是说好的我们一起从襄州回来的吗?夫君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呢?”乔舒念蹲到孟遥临的脚边,仔细翻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痊愈地怎么样了,好在皮外伤都已经结痂了。

    孟遥临就冷眼看着她翻他的衣裳,没有说话。她就这样大胆,当着房中的下人的面肆无忌惮的翻动着,似乎也觉察出孟遥临的情绪不对,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还想问问他怎么了?

    “继续啊,怎么停下了?要我把衣服都脱了给你看吗?”孟遥临问道。

    这是什么话?乔舒念看看四周暗笑的丫头和侍卫,脸唰地就红透了,“我、我就是看看大将军的伤好些了没有,没其他的意思。”

    孟遥临没有理睬她,乔舒念心头有些尴尬,腹诽道:本来很自然大方的事,他为啥要当众说出来呢?不就是看看伤嘛,他在生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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