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我成了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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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孟府遇丧

    骆州城门已关,乔舒念只能跟随孟遥临到城外军营中将息,连续一天两夜的奔袭早就让乔舒念疲惫不堪,来不及换衣,来不及去想孟遥临此刻又去干什么了,往椅子一坐便动也不想动了。

    一个小将士端了一碗小面来,放在了乔舒念的案头,轻声道:“大将军在前面议事,让小的给少夫人端碗面来,嘱咐少夫人吃了面就早些休息。”

    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自然是要议上一议的。乔舒念佩服孟遥临的精力,同她一样从并州连夜赶到骆州,经历了变故之后又奔袭一天去追宋图南,现在已经是丑时快寅时了,他们还有精力去议事真是能干地很。她是没有什么体力再等他了,别说吃面,连提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舒念随便扬扬手,让那小将士先下去。

    今晚就是天塌下来她也没有力气顶了,挪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木榻前,来了个“自由落体”,重重得倒在木榻上,蹬鞋收腿,被子随意搭在了腰间,便沉沉地睡着了。这一夜连个身都没翻,一个姿势一直保持到第二日午时,最后还是被帐外的说话声吵醒的。

    乔舒念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勉强翻了个身,不翻还好,这一动发现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想来这两日骑马太久的缘故。桌上的那碗面已经干坨,看来这一夜都没有人进来过。

    隔着帐帘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乔舒念这才想起叫人,门口的守卫很快将无涯叫了过来。

    “你们怎么不早叫我?”乔舒念扶着酸疼的腰下床穿好了鞋,站起来后头还有些晕,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

    无涯倒好一杯水双手递给乔舒念,轻声道:“大将军一早就进城回家了,看小姐你睡得香就不让我们叫你,大将军还特意嘱咐我们让小姐睡到自然醒后再回家。”

    乔舒念轻抿了一口茶水,润了一下干涩的嗓喉,“你倒是听他的话,你可是我的人啊!”

    无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干笑两声,又道:“我自然是小姐的人,但大将军说得对的话我们也听大将军的。”

    乔舒念咕嘟咕嘟将茶水喝完,肚子空空如也,茶水灌下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它在肚子里的流动性。她现在没空和无涯磨嘴皮子,放下茶盏道:“你去备车,我们回城,……再带些干粮路上吃。”

    “是。”

    还有两个老的伤重不能起,孟遥临肯定赶回去照顾他们了。乔舒念这样想着便快马加鞭急急往城中赶,梳妆吃饭都在马车里解决了。

    孟府家门口已经比昨日看起来干净整齐多了,还有两个小厮正将门口的红灯笼放了下来,更换了两只白灯笼。

    应钟看见乔舒念的马车,怀里抱着孝服急忙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帮主和老夫人出事了?”乔舒念下车不稳,崴了脚。

    “回少夫人的话,半个时辰前的事,老夫人先去的,帮主隔了一刻钟也去了,还好夫人嘱咐我昨天准备这些,其余都差不多今天能置办齐全,就差两口棺材,我多付了定金让工匠加紧做,最快也要明日下午了。半个时辰前我打发了人去军营给夫人传话,夫人来的路上没有遇到吗?”应钟一边急急说着一边将手上的孝服批在了乔舒念的身上。

    “可能走差了吧。”乔舒念道。

    幸亏她睡醒后即刻往来赶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事儿。乔舒念没工夫听他再多讲,一边往里走一边将孝服穿戴整齐。

    “大将军呢?”乔舒念问道。

    应钟的脸色很焦急,一边追着乔舒念往里头走,一边道:“昨日宋图南死了,今早大将军一回来就被府衙的人叫走问询了,阿峰也跟着去了,还没回来,幸亏夫人回来了,现在府上除了一个管家,没人主持大局。”

    乔舒念驻足,回头:“无涯,你去府衙打听打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好。”无涯腿脚飞快,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不像其他人家中办丧事那样哭声震天,孟府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跪了一院子,走近了才能听见悄声抽泣的声音。

    应钟低声道:“大将军不在,管家不让哭,已经给族里传了信,亲戚们也快要到了,夫人快准备准备。”

    老两口身上已经盖好了白布,灵棚还在搭建,一切都很仓促。

    管家看见乔舒念回来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顿时朝地上一跪,嚎啕哭出了声。他一哭,所有人都跟着哭,像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释放了。

    “赶快收拾吧,等下亲戚们到了就来不及了。”乔舒念道。

    管家这才爬了起来,继续招呼小厮们收拾搭棚。

    “让百川酒楼停业五日,把厨师们都叫过来帮忙做饭。”乔舒念脑袋懵懵的,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一切都手忙脚乱的,她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应钟刚抬步要走,季白夫人和孟扶桑就进来了,后面跟着朱槿,门口的通传都没有,可见是闯进来了。

    “姑母来了,公公婆婆在里面。”乔舒念指了一下房门,想着季白夫人他们方便祭拜,就给他们引路。

    季白的脸色一沉,就给乔舒念一记响亮地耳光,孟扶桑一脸冷漠的笑看着乔舒念。朱槿吓了一跳,由人扶着走过来,抱住了母亲打乔舒念的胳膊,急急道:“母亲为何要打她呢?”

    应钟也吓到了,将乔舒念挡在了身后,以防季白再打她。

    季白夫人伸长了胳膊,指着乔舒念骂道:“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害得我哥哥嫂嫂满门不宁!一个好好的府宅被烧成这样,现在他们死了,只能躺在这下人住的房中,你这个媳妇可当真是孝顺!”

    该受的气她受,不该受地气她不受。猛然绕过挡在眼前的应钟,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孟扶桑的脸上,季白夫人是长辈,她动不得,但孟扶桑可以,这一巴掌就让她女儿来还。

    这一巴掌下去把孟扶桑打懵了,连季白夫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贱人还敢还手,当她的手掌再扬起来要还击时被乔舒念一把抓住,接着又狠推了一把,踉跄推倒在了地上。

    “母亲!”孟扶桑顾不上脸蛋发疼,急忙去扶季白。

    乔舒念厉声道:“你们要是来祭奠公婆的,香烛纸钱都有,自取自用,要是来找茬的,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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