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左丘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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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手掌黑了!

    陶夭夭好好的啃着苹果,他这一句话不要紧,陶夭夭直接就喷了,差点没呛死。

    扭头瞪着面具男结结巴巴说到:“你、你说什么?”

    闻言,面具男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目光中寒意毕露:“我说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陶夭夭心中咆哮:我听你奶奶个爪!第一次见面就让姑奶奶脱衣服,以为姑奶奶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但很快陶夭夭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握着筷子的手竟然从手腕处开始变黑,最后连指甲都黑透了。

    看到这一幕陶夭夭吓的手里的筷子都出老远,手就像打了麻药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儿?我手这是怎么了?”

    见此情景,面具男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陶夭夭便两腿离地飞了起来,随着尖叫声稳稳落在了床上。

    不等陶夭夭缓过神来,面具男已经一把拽下了陶夭夭的衣服,香肩美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你、做什么?”本来是想骂他耍流氓的,但话到嘴边陶夭夭又憋了回去。

    因为她扭头竟看见面具男拿出了一个布卷,里面并排放着几十根针,大小粗细不一,看的陶夭夭直冒冷汗。

    “不想死就别乱动。”面具男说完,一手抽出一根银针,另一只手突然在陶夭夭的颈间点了两下。

    陶夭夭只觉得脖颈处麻了一下,接着全身便失去了知觉,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后背上传来一阵阵痛感,那是面具男在下针。

    随着后背上针的数量增加,陶夭夭只觉得整条右臂疼痛难忍,仿佛有百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痛的她顿时尖叫出声。

    天色已晚,周遭寂静的只能偶尔听见一声蛙鸣,陶夭夭凄厉的惨叫声发生,顿时惊得周围的活物四散。

    当面具男最后一根银针扎进陶夭夭的头顶,陶夭夭瞬间两眼一闭晕厥了过去。

    面具男不语,随即取过桌上的匕首在陶夭夭的手指指尖割破了一个小口,放出的血都是黑红色的。

    直到黑血流尽,有鲜红色的血液流出,面具男这才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一瓶药沫洒在伤口上,伤口上的血迹很快被止住。

    睡梦中,陶夭夭仿佛又回到了已竹园。

    她在竹盆中沐浴,他突然闯了进来。

    明明前一秒还对她温柔以待,手指在她脸颊缓慢游走,下一秒却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温和的小脸儿变得甚是诡异,他看着她冷笑:“陶夭夭,你不过是本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你真的以为本王会在乎你吗?”

    不管陶夭夭如何哭泣,如何求饶,左丘煜都没有一丝心软的意思,甚至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重。

    “不要!不要!”陶夭夭低吼出声,猛地坐了起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的怔楞,稍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面具男家中。

    自己不知为何整只手掌都变成黑色,是他给自己施针救了自己一命。

    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右手,陶夭夭满足的笑了。

    再扭头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自己已经睡了一宿了吗?

    看来老天爷对自己还是眷顾的嘛,起码还是让她遇到了一个好人。

    正打算出去找面具男跟他亲自道声谢,不料屋外突然传来对话声,而且那声音陶夭夭还很是耳熟。

    偷偷把门开个缝,果然看见岑不徒那张邪魅的脸,只不过这会儿鼻青脸肿的甚是好笑。

    陶夭夭赶紧捂住嘴,说啥也不能笑出声来。

    看来那群迎亲的人下手不轻啊,好好一张俊脸都被打成了这德行。

    岑不徒一脸郁闷的看着面前的面具男道:“喂,你整天戴着个破面具,该不会是下毒把自己毒毁容了,怕见人?”

    “自然不是。”面具男不管是面对谁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岑不徒早就习惯了,自然也不奢望他能对自己笑脸相迎。

    自行到一旁的草药架子上找了两根草药吃下,这才又走回到面具男跟前说到:“我原本已经抓到她了,没想到又让她跑了。”

    “哦?你还真是没用。”闻言面具男多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自己运气够好,不但在山野间捡回来这么一个‘特殊’,岑不徒还会带一个来给他。

    这样他就能多做几个人体实验了。

    但现在看来,他只能拿屋里那个做了,只是不能用的剂量太大,万一给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被面具男嘲讽,岑不徒很是不爽,长叹了口气坐在石凳上:“别看那丫头平时傻了吧唧的,真到事儿上比谁都聪明,竟然还知道领用结婚队伍阻止我去追她。”

    闻言面具男冷笑:“是你自己蠢。”

    说完面具男就要进屋,刚才他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他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见他要走,岑不徒急忙追了上来,挡住了面具男的去路:“刘千!我的解药呢?”

    屋内的陶夭夭大吃一惊。

    刘千?原来他就是岑不徒一直在念叨的鬼医刘千?怪不轻他那么轻易的就救了自己,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也不知道他跟岑不徒之间有什么恩怨,对于岑不徒的请求刘千竟直接回以漠视。

    而岑不徒只能蔫头耷拉脑袋的走了。

    看来他还是要抓紧找到那个女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得到解药。

    如此想着,岑不徒脚尖轻轻点地,人便一跃而起消失在远处。

    鬼医刘千却是微蹙着眉头,目光深邃。

    从来没有人能猜透鬼医刘千在想什么,但不知为何,陶夭夭却能从他的冷漠中体会到一种孤独。

    大概是从小身边围绕的都是孤独的人,所以陶夭夭对这种感觉甚至敏感。

    抬头又往岑不徒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人真的不见了,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刘千正在摆弄药草,似根本没注意到她一般。

    缓缓行至她的身后,陶夭夭轻轻开口:“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然而前面的刘千就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搞的气氛甚至尴尬。

    陶夭夭不服气,冲着他的背影就嚎的一嗓子:“喂!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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