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王妃,毒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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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锦囊

    “看这些东西都在这,那老东西肯定会回来的!”

    墨瞳双手撑着两边,她不知道这两人会不会开柜门,但她随时都做好跟外面两人交战的准备,那两人还在外面说话,但是听声音他们好像在用金属四处敲击。

    “还是先找找,万一他就躲在这里头呢?”

    “这一眼看到底的,他能躲在哪儿?”

    这句话说完,就没了声,墨瞳有强烈的预感他们盯上了这柜子,她抿着唇,手无意扫动了一下,正好碰触到柜壁上的机关,她有些吃惊,下一刻,她背后打开了一道暗格,墨瞳毫不犹豫地扑进了暗格。

    柜门被打开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异样。

    “走吧,那老东西肯定已经跑了!”

    “别让我逮着他!”

    两个凌绝教的教徒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墨瞳扑进暗格后,发现这里面是一条狭窄的甬道,她勉强只能弓着腰走,这个落裘还真是个人才,这个屋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机关?

    她越往里走,甬道越开阔,尽头拐角是个密室,墙上隐隐有道火光影子,墨瞳凝眉警觉,轻手轻脚地贴着墙转过去,就看到是密室门上插了支火把,但是这扇坚硬的石门紧紧关闭着,也没有开口缝隙,她偏头看向墙上的转盘,转盘上刻着阴阳二遁,旁边还有几颗黑白棋子,墨瞳蹙眉,沉思道,这些棋子是什么意思?

    阴阳二遁,棋子……

    难道是排局?

    墨瞳抿唇,便开始挪动墙上的黑白棋,先须掌上排九宫,纵横十五在其中。

    “震东三、离南九、兑西七、坎北一……艮东北八、巽东南四、坤西南二、乾西北六、中为五……”

    墨瞳碎碎念着,最后将黑白棋摆正,最后扭动转盘,石门“轰轰”一声,开了。

    而后就看到里面有个坐在桌旁喝酒吃肉穿着灰蓝色布衣的老头,整个密室比较不如上次那个地下室空旷。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老头肯定就是传说中的落法师了。

    “姑娘,你能耐真不小!”老头抬眼看着她,悠哉地喝了口酒,。

    墨瞳凝着他,总觉得有点眼熟,她走近了些,惊道:“你不是之前那个半仙吗?怎么你……”

    这老头真是有点儿邪门!

    “原来姑娘还记得老朽?”

    “你就是落法师?”

    “法不法师的,混口饭吃!你知道的,现在普通行当难做,钱难赚,多点副业傍身!”落裘随意道。

    墨瞳:“……”

    “但是小姑娘,你的本事是真不小!这密室门居然能被你打开!”落裘原本看到墨瞳的时候,虽看出来她此生不凡,但是命不长,没看出来她能耐还这么大,“我原本还在想上次我的地下室被人进去过,竟然还能逃出去,看来是你没错了!”

    墨瞳很自然地走到落裘对面坐下,“你也挺出乎我意料的!”

    “刚刚外头有两个人在找你。”墨瞳故意提了一句,也没直说是凌绝教教徒。

    落裘似是有所预料般,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左手拎着酒壶,虎口上的伤口明显,他撇开话题,“这酒真香!姑娘,你要不要来一杯?”

    墨瞳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听他们说你骗走了他们的东西?”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来不骗人,骗人是要遭天谴的!我那是赢了他得来的。”而且是那小子先不守规矩在先,愿赌不肯服输,输了还赖皮,他无计之下才顺来的!

    落裘随即又笑道,“不过我与姑娘也算极有缘,这样,我送你一样东西。”

    她怎么有预感这老家伙是打算把他从凌绝教教徒手里骗来的东西送给她呢?

    然而落裘只是从身上取出一个锦囊给她,墨瞳没有即刻接过,而是挑眉睨着外包绣着“祥”字的锦囊,问:“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难道是这里面是什么秘密武器?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打开?”墨瞳已经开始往平时那些通常给主角留下的“关键锦囊”的套路方向浮想联翩了。

    落裘笑着摇摇头,“你现在打开也无妨。”

    “……”

    没套路,没意思。

    墨瞳最后还是接过了香囊,毕竟她现在还是很相信这老头的实力的,但是刚上手的那一刻,她就觉得东西有点沉。

    她疑惑地看了眼落裘,“铁球?”

    打开一看,是一块令牌。

    墨瞳拿出令牌打量,这是纯铜打造的啊!翻过背面,令牌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绝”字。

    “凌绝教?”墨瞳抬眼错愕地看着落裘,这老头还真是把自己搞来的东西给她了?

    落裘轻笑,“我留着这个也没用,就送你了!”

    “我谢谢你啊!”

    不过再仔细一想,她留着这个东西,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该说正事了。”墨瞳将令牌放回香囊里,收进腰间,“太子为什么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还挺多的,我总不能都知道原因吧?”落裘轻叹,他只不过是说两句实在话,都容易得罪人。

    “那你是怎么脱险的?”墨瞳问,“太子绝无可能从一开始就盯错人了。”

    况且,把人杀了,还要毁容,这分明是在掩饰!太子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落裘叹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我是在受到赵家邀请去做法事,才招惹来这些的,但当时我算到自己不能做这桩法事,本来推脱了,但是我那视钱如命的徒弟背着我接下来了,而且还打着我的名号去了赵家做法。”

    “被我知晓后,就训了陈利一顿,但此时事情已经发生了,赵家人也都以为是我做这法事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看一看赵家的情况,但他还未去到赵家,竟然撞见了太子杀人的场面,一时来不及逃就被发现了,这不就惹上杀身之祸了吗?

    但是陈利是真的倒霉,那日他穿着道袍,正从赵家回来,就赶上在草丛里被人杀了。

    “陈利当场毙命,我琢磨着,反正他死都死了,不如索性就让人错以为他就是落裘,干脆地毁了他的容。”

    落裘说得哀叹连连,墨瞳凝眉,“你当时可有看到凶手?”

    “那人杀陈利的时候,还是三更天呢!那草又高,把凶手的脸都遮完了!我哪能看得见凶手?”

    “你知道毒人吗?”

    话刚一问出口,二人就听见“轰隆”一声响,是从外面传来的,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是柜子被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