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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这是算不算狗咬狗

    墨瞳收拾好就赶紧出去了。

    两人在外头的屋子,白风站在慕怀祺面前,神情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

    “苏问昨晚死了。”

    墨瞳一怔,随即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坐到慕怀祺旁边的空位,“谁干的大好事?”

    “……”白风一噎,“顺尹府的裴护卫已经去抓捕疑凶了。”

    “这么快?谁啊?”

    “听说好像是南才私塾的学生,叫陶奉书。”

    墨瞳握茶盏的手顿了下,她以为自己听岔了,抬头疑惑地看着白风,陶奉书不就是上次在降雪楼跟傅青泫一起的那个书生吗?他竟然有杀得了苏问的本事?

    “顺尹府的人断定陶奉书杀了两人,除了苏问,还有一个是跟他同塾的商翎。”

    墨瞳愣了一秒,随即“呵”了一声,“有意思啊,难道这个叫陶奉书的书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还连杀两人?”

    白风也如此觉得,“是,但是据说当天只有陶奉书嫌疑最大。”

    傅青泫陪同陶奉书去顺尹府报官,谁料苏问根本就不理睬他们,陶奉书不肯就此罢休,最后苏问被缠得烦了,还以扰公和诬告的罪名罚了陶奉书一顿,因此顺尹府便以为他是因此在心里埋下了恨种,下了狠心。

    “要说陶奉书杀了商翎还有可能,但是他怎么闯得进顺尹府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杀了苏问。”墨瞳挑眉,“那个裴护卫看上去不像是连这点都猜不着的傻子啊?”

    慕怀祺说,“裴頫可没有权利断定凶手,他只能负责接受命令去抓人罢了。”

    墨瞳琢磨着他的话,顺尹府府尹虽是苏问实质却是由太子掌管的,“是太子!”

    慕怀祺点头,除了他也没别人,慕怀庆这人一向都是如此,太过浮躁,一旦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可能受到威胁,他就总是会作出点事来,企图先人一步压住别人,但实际他这么做只能让他更快暴露自己罢了。

    “商翎的叔父商宗在朝廷里当了个朝散大夫,官并不大,和苏问关系很亲密,而且商宗这人喜欢到处巴结,原先他是想巴结雍王,但是没被瞧上,最后被苏问说通,也给太子办事了。”

    墨瞳听得笑了,“这算不算狗咬狗?”

    “算吧。”慕怀祺想想又问,“那这件事你想要插手吗?”

    墨瞳凝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觉得你应该会去管这件事。”慕怀祺垂着眸子,语气轻佻,心里却是在盘算其他的想法。

    “不管。”墨瞳拒绝得很快,“我忙着呢!更何况我最近忙着画图纸,还得忙着去骑兵营监督。”

    慕怀祺听她回答淡淡应了声,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而后抬眼看着她,眸光流转,“晞晞,别太累着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

    白风觉得自己特别多余,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心疼这种话说多了就显得假了。”墨瞳斜了他一眼,开始赶人走,“行了,该上哪去上哪去,别在这待着了。”

    慕怀祺眨眨眼,似撒娇,“可为夫没地方可去啊!”

    白风:“……”

    他当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命啊!

    墨瞳蹙眉,“……苏问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在京城里被杀这么大的事情你父皇能不把你们几个皇子召进宫里去?”

    慕怀祺无奈叹了口气,怎么这丫头总是这么聪明?

    他临走前,仰天长叹,“娶个聪明的媳妇儿,真是件幸福又头疼的事儿!”

    墨瞳:“……”

    墨瞳没有说错,皇帝肯定会让人来召他们进宫,慕怀祺让白风陪他入宫。

    “殿下,到时见了皇上要怎么说?”

    马车上,白风询问慕怀祺。

    “此事与我关系不大,自然是什么都不说。”慕怀祺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捏了捏食指指尖,“更何况我还想看看太子要演一出什么戏。”

    “但我唯一担心的是晞晞会插手此事。”

    “您是担心清夫人会破坏您的计划?”

    白风还是想了想才试探性地问出口的,结果就被瞪了。

    “我是不想晞晞跟那个书生有太多来往罢了!”慕怀祺磨了磨牙,那个叫傅青泫的书生与墨瞳看样子又不像是见过太多次面的人,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能看得出来另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的时候两眼放光意味着什么!

    况且两次,他都听见傅青泫叫她墨姑娘。

    总之,他就是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有牵扯。

    白风讪讪地闭上了嘴,果然是吃醋了呢!

    这两日频繁召他们入宫,跟杜斐堂那边又在冷战,这边又碰上苏问被杀的事,慕绛承都有些烦了,他声音很沉,“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很明显是跟慕怀庆说的。

    “回父皇,苏问不知是怎么得罪了人,才被杀的。”

    “得罪人?”慕绛承冷笑,眸光更冷,“天子脚下,就敢连杀两人,这人胆子甚大!更是不将朕放在眼里!”末了,他又加了句,“查到凶手了吗?”

    “目前还在查,但是已经有了一个嫌犯。”

    慕绛承拧着眉,强压着耐心等他继续往下说,“是……是南才私塾的书生。”

    “南才私塾?”慕绛承念了念这几个字,眉心拧得更深,“张杜龄?”

    “是张杜龄教的学生……”慕怀庆一脸为难地望了慕绛承一眼,欲言又止。

    “说!”

    “是,儿臣听闻那个书生与自己的同门发生了矛盾。”

    慕绛承问:“这与苏问的死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苏问怎么会得罪一个书生?”

    “事情缘由就是起于那个叫陶奉书的书生与商大人的侄儿发生了矛盾,最后陶奉书到顺尹府诬告自己的同门商翎,苏问秉正办理此事,却遭到了陶奉书的记恨,儿臣派人去调查了,听调查的人说案发前两日有人在降雪楼瞧见陶奉书与商翎曾发生过争执,陶奉书还先打伤了后者,最后还气不过,扬言说要杀了他!没曾想后来就真发生了这事……”

    “商大人痛失爱侄,今日瞧见尸体时,都昏厥过去了!”

    慕怀庆声情并茂地说着,时不时地瞄两眼皇帝的表情,也恐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