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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一介小官

    为了调查苏问死前的去向,墨瞳和慕怀祺去了风露苑。

    那红香院的鸨母见慕怀祺一来,忙就迎了上来,脸上抹的粉太厚,她一扑过来,墨瞳都担心粉飞到她身上来,赶紧退开一步。

    “殿下,您可有段时间没有来了!”鸨母太过热情,连点眼力见都没有,“老房间一直留空着呢!要不奴家找玲珑去陪你?”

    慕怀祺:“……”

    他推开鸨母,表情略微有些僵硬地看向墨瞳,她却好似不在意一般扫视了一圈整个环境,冷冷道:“好啊!安排个房间挺好,多叫几个姑娘来,一个恐怕不够。”

    慕怀祺:“……”

    鸨母奇怪地打量着墨瞳,这分明是个女子,怎么会跟着来这里?但既然是同懿王一块儿的,她也不好说什么,“行!奴家这就去安排!”

    有人来领着两人上楼,慕怀祺去牵墨瞳的手,却被甩开了,“这里可是青楼,注意点。”

    慕怀祺不解,“注意什么?”

    墨瞳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冷冷地扯着嘴角,这笑犹如冬日冰雪,冻得人打颤,“注意你的老情人们啊!”

    “老情人们”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慕怀祺一噎,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完。

    进了房间,鸨母很快就领着玲珑和几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进来了。

    要不说是花魁呢,就是与旁边几位扮相不同,那几位都披着薄纱,穿得都是齐胸襦裙,饱满呼之欲出,唯独玲珑穿得严严实实,衣着是几位中最素雅的,站在几人中间实在像个被迫的良家妇女。

    玲珑亦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慕怀祺身边的女人,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清冷,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瞳,清澈透亮却像是覆上了一层冰霜,在她望过来时,却只能仓促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殿下~您这都多久没来了!奴家可想你了!奴家还以为你不记得人家了呢~”

    鸨母一走,就有两个紫衣女子扑到慕怀祺身上。

    “……”

    慕怀祺不自在地推开她们,拂了拂衣摆,正襟危坐道,“叫你们过来是有其他事情要谈。”

    “其他的事情?什么事情啊?”

    慕怀祺拿出一锭银子放置桌上,“顺尹府的苏问前日来过吗?”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晓得苏问被杀的事情。

    “苏大人?”其中一个绿裳女子站出来,她说,“他是来过,但他是白日里来的,走得也早。”

    慕怀祺看向墨瞳,她从进了这个门以后就冷着脸,虽然看她吃醋心里挺舒服的,但他还是很有求生欲的,“瞳儿,你觉得呢?”

    “你接着问不就好了?”墨瞳淡淡看了他一眼,虽然她一开始看着这些女人跟慕怀祺很亲近的样子是有些不爽,但是她还是拎得清的,就那一会儿,一直在认真听着。

    “他白天就离开了,直到夜里才被人杀死,这期间肯定还去了什么地方。”

    “是,之后他去了旁边的红香院。”玲珑终于开口了,她前日在房中练琴有些疲了,推开窗瞧见了苏问离开风露苑后就去了隔壁的后巷,想必是从后门进去的。

    墨瞳挑眉,果然不出她所料,苏问跟红香院一早就有联系。

    但是要想明目张胆地去红香院调查恐怕什么也查不到。

    墨瞳故意问了句,“苏问走后门是怕被人瞧见他从大门进影响不好?”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玲珑摇头。

    慕怀祺看向墨瞳,“我知道有个人可以查。”

    之后二人离开了风露苑,身后那群个女人还在门口喊“常来玩啊~”

    玲珑站在窗边往下望,瞧着两人挨得很近的身影,垂了垂眸,或许这位女子跟懿王的关系很好吧。

    慕怀祺意欲解释,“我……”

    墨瞳冷漠地打断他,“用不着解释,都是以前的事情,懒得听。”

    慕怀祺抿唇,坚持解释,他可不想对方对他有误会,“瞳儿,你信我,我跟她们真的没有什么,每次来我就是听她们唱个曲儿,跳个舞,没别的。”

    “我没说不信你。”墨瞳瞥了他一眼,她还是信这家伙是个正人君子的,虽然平时看起来不正经惯了,“我要是不信你早就甩脸走人了。”

    说着,慕怀祺领着墨瞳到了当铺门口,他停在门口说,“就是这里了。”

    墨瞳:“……”

    正好有人当完东西出来,闻风把方才那人拿来当的假耳饰分类放好,慕怀祺和墨瞳已经进门了,闻风瞧见二人,浅淡笑了笑,“原来您二位是认识的?”

    二人俱是一愣,相视一眼后,慕怀祺眯了眯眼,低声问墨瞳,“你来过这儿?”

    墨瞳莫名有些心虚,她不止来过这,还撩过对方呢……

    “之前来当过东西。”墨瞳淡定的转移话锋,“你来这干什么?”

    “机缘巧合。”

    慕怀祺转而看向闻风,拐弯抹角地试探,“闻老板应该听说了顺尹府的苏大人被杀一事了吧?”

    “听说了。”闻风回答,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尸体离这条街不远,那晚闻老板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闻言,闻风定定看着慕怀祺,倒不是觉得他是在怀疑自己杀了人,只是他这问题有些奇怪,“公子是官府的人吗?怎么来问这些?”

    “小官罢了。”慕怀祺道。

    墨瞳在一旁没有作声,闻风看了她一眼,又说,“公子看上去倒不像是个小官的样儿。”

    就这一身银蚕丝纹的云鹤黑裳就足以抵得了一个青花瓷的价钱。

    慕怀祺笑而不答,仍是问方才那个问题,“那晚闻老板可听到了脚步声什么的?”

    “前日晚上后半夜下了大雨,外头又是风又是雷的,根本就听不清其他的声音了。”闻风说,“连求救声都没有听到。”

    闻风似乎很配合,“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有件事我想问问闻老板的看法。”慕怀祺说,“你觉得陶奉书会是凶手吗?”

    墨瞳看了眼慕怀祺,他不明白他来试探闻风这些是为什么,这件事跟他有什么牵扯吗?

    闻风不避讳地对上慕怀祺的目光,淡淡道,“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这种事可不敢乱猜的,官府要断定是,那自然就是。”

    他每句话看似回答得漫不经心,但却很谨慎,看来此人口风比他想的要严,如果直接跟他提虞子羲,凭着他二人的关系,未必能套得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