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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明知不可为而为

    第二天一早,便传来了消息。

    湘柳死了。

    ——跳河自尽。

    墨瞳显然不相信是跳河自尽这一说。

    “原以为那个姓宋的只是湘柳的金主。”墨瞳猜测,“现在看来,他不简单啊。”

    自然是不简单,慕怀祺已然有了怀疑的人,但目前却无法证实罢了。

    “但我奇怪的点就是湘柳为什么要杀陈灼?她一个青楼女子,陈灼初来陇州,二人也不该结过仇,动机是什么?”墨瞳想了想,看向慕怀祺,“会不会是受人指使?”

    慕怀祺道:“极有可能。”

    墨瞳说,“看来只有先找到那个姓宋的了。”

    江之远听从慕怀祺交代他的,本来准备去寻宋宜,没想到她先回来找自己了。

    “你这两天上哪儿去了?”

    宋宜笑笑,“就到处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情报。”

    “情报?”江之远走到她身边,“你要寻什么情报?”

    宋宜瞥向他,眨了眨水灵的杏眸,“我这不是为了你家师兄吗?”

    江之远顿了顿,“什么……意思?”

    “跟你这个傻子说,真是没意思!”宋宜挤了挤鼻子,娇俏道,“最近这么多武林人士来陇州,都是为了那把破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不是想去打探一些情报,看看咱们的处境有没有危险嘛!”

    江之远点了下头,又问,“那你打探到什么情报了吗?”

    宋宜看着他,摊开手,“没,除了听说最近死了个人,也没其他的。”

    死的人就是陈灼,这个消息江之远今早就听说了,但是他将这个讯息与昨晚慕怀祺找到他与他说要盯着宋宜串联起来,莫非是慕怀祺怀疑杀害陈灼的凶手是宋宜?

    这么想着,他又瞥了眼宋宜,她跟陈灼之间又没有过节什么的,她杀陈灼做什么?

    宋宜似是察觉到他的眼神,抬起眼来与他对视,眼眸亮亮的,笑道:“怎么了?你老是偷偷看我做什么?”

    “……”江之远一噎,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或许慕怀祺让他看着宋宜是另有缘故也不一定,他挠挠头,被她晶亮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便道:“我是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宋宜张开双臂,低下头打量了一遍,“哪儿不一样了?”

    江之远确实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但是又说不清楚,不自然地说道:“呃……兴、兴许是因为衣裳换了罢!”

    宋宜挑眉,没有说什么,而后才看着他说道,“江之远,我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啊!”

    江之远:“……有吗?”

    “对啊!”宋宜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对方有些闪躲,她垂了垂眸,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而后逼近他,勾唇戏谑道,“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江之远将她推开,咳了咳,说,“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宋宜嗤了声,“知道你喜欢那个东方未晞!”

    原来那姑娘叫东方未晞?不是,他想在想什么呢!江之远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查到的呗!”

    江之远皱眉,“你怎么能去调查她呢?”

    “哎哟!”宋宜故作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表情戏谑,啧叹道:“怎么?调查不得?还说要忘了人家,你这会儿着什么急啊?”

    “……这是两码事。”江之远道,“她是我师兄的夫人,你去调查她,要是被我师兄知道了,他一定又要恼你了。”

    宋宜哼了哼,“他本来就讨厌我,我还怕他恼不成?”

    “你——”

    宋宜打断他的话,“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教训我?我调查东方未晞与你又没干系,你师兄喜欢那个女人,我喜欢你师兄,简而言之,我跟她是情敌,我难道还不能了解一下我情敌了?”

    “还是那句话,知己知彼,日后若是要抢人,也能有个准备。”

    “……”

    江之远无语了,她怎么可以把强行介入人家夫妻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宋宜拍了拍他的胸膛,好心道:“你放心,到时候我要是把慕怀祺抢到手了,东方未晞就送给你怎么样?”

    她说的这些话已经是有些突破他的底线了,此时他也没了好脾气,睨她一眼,“若你做的是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也不会由着你的,何况那是我嫂子,她也不是物件,送什么送?!”

    宋宜瞥他一眼,“所以说,像你这样,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那我也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绝不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事!”让他做悖德的事,还不如一剑杀了他!

    宋宜竖起拇指,眯眼笑了笑,“那你打光棍吧!我可不陪你!”

    看着宋宜的背影,江之远慢半拍跟上去,在后面喊道:“你别胡来!”

    墨瞳和慕怀祺亲自跑了趟青楼,那鸨母瞧见二人,先是一惊,这二位看上去很有夫妻之相,且是俊男美女,但随后便觉得奇怪,“二位客官是来做什么的?”

    带着妻子来找姑娘总是不妥的,而且从进门时起她就眼尖地瞧见这对夫妻亲密得很。

    “想必你已经听说了湘柳的尸体今早在河里被人发现。”

    鸨母脸色惊变,“是、是!二位是……”

    慕怀祺道:“我们是知州大人派来的。”

    鸨母急道:“大人呐!湘柳的死可跟飘香院没关系啊!”

    “没说有关系,只是她生前是你们这的人,而且另一位死者陈灼与她还好过。”

    鸨母脸色很难看,倒不是慌张,只是接连两个人的死都跟飘香院有关系,这往后她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啊!

    “是,奴家听说陈小爷也是初来陇州不久,他之前一来就看上了湘柳,之后便每日都宣她。但是咱们开门接客的姑娘,哪有只侍奉一人的,除非是有人来给她们赎身,湘柳在陈小爷之前本就有位相好,那位宋爷出手一向大方,但奴家瞧见过她几次,都是戴着面具,真面目估摸着也就只有湘柳见过。”

    墨瞳问:“那位宋爷来这儿的频率高吗?”

    “也不高,大概就一个月来一两次。有时候或者小半年才来两次。”

    “每次都是找湘柳?”

    鸨母说,“对!而且他每次来都会给湘柳送银子。”

    其实像这种客人给姑娘们送银子的情况也算是常见的,只要客人们满意了姑娘们的服务,自然就会加钱送礼,但是一般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如此。

    “既然他那么喜欢湘柳,为何不干脆替她赎身?”

    鸨母摊手,“这奴家就不知道了!哎哟,大人,这种事奴家也不好去打听,又或许是那宋爷家中有妻室,所以不敢罢!”

    墨瞳凝神,沉默片刻,她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陈灼与那位宋爷可有碰上过?”

    “碰上过,陈小爷是个脾性又倔又暴躁的人,那日奴家都跟他说了湘柳在待客,他非吵着闹着就要湘柳,然后还闹到房门口,但宋爷好声好气地将人请进去了,奴家本以为会打起来,谁知道最后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