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王妃,毒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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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最不一样的

    白风伤养好以后,主动提出领着慕怀祺他们去见了徐山。

    可是等白风带着他们去到原先徐山待着的山洞时,却发现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一摊干掉已久的血迹。

    三个人突然就生起一股莫名地不安,白风果然又蹿出去寻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那张冷静脸有些崩塌,担忧,焦躁,甚至还有想到对方极有可能遇害而对凶手产生的愤怒。

    墨瞳往里走了两步,借着洞外穿透杂草射进来的日光,她大致扫了眼这个不算深的山洞,最后目光停在石壁角落的痕迹。

    她喊了声,指着被明显划过的地方,说道:“过来看,那儿会不会是徐山给我们留下的线索?”

    慕怀祺蹲下身子观察着角落上用石头划过的痕迹,看上去是个刻到一半的凌字,右边只写完上半部分,就断了。

    “难道是凌绝教?”

    白风皱眉,他似乎很笃定,“肯定是了,在来陇州以前,属下跟徐山前辈就被凌绝教的人追杀过。”

    “可凭我对凌绝教的了解,他们未必是想要得到玄铁剑。”慕怀祺面无表情地睨着地上那摊干枯得发黑的血污,因为五年前凌绝教就未曾参与过这场夺剑之战,而且比起用剑他们更擅长用毒,这种宝剑就算是放到他们手上也不过是拿来当做废铜烂铁对待。

    不是为了剑而来,凌绝教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墨瞳倒是想到了,“估计他们就是来找我寻仇的。”

    她跟凌绝教之间的梁子大着呢,对方不杀了她恐怕是解不了心头之恨。

    慕怀祺微蹙眉头,他们来陇州这么久,除去上次遇到的毒人以外,就未曾与凌绝教的人碰过面。

    “不管他们来这有什么目的,咱们谨慎些便是了。”慕怀祺不想墨瞳多想,现在徐山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们也没有停留在这儿的必要,他起身,“白风,你去暗中寻找一下徐山的踪迹。”

    “是。”

    白风应下便迅速离开了。

    两人也离开了山洞,重见天光后,墨瞳便说,“我怀疑凌绝教一直躲在暗地里操控着,就好像一切都是掐准了办事儿的。”

    就像之前的来陇州的半路找了家客栈住下,当晚便有人偷摸溜进来,而且还是凌绝教教主指使的,虽然并未探出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起码能知道这一路上都有凌绝教的人在暗中跟踪监视着他们,要不然之后那间破旧的老客栈里也不会突然出现毒人。

    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墨瞳分析,“还有慕怀庆那件事儿,他既然敢那么大胆地现身,而且手里还有凌绝教的骨哨,肯定是先前就跟凌绝教做好了交易,但是中途凌绝教却突然反水,放弃了慕怀庆。”

    所以实在搞不懂凌绝教躲在背后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件事我一定会去调查清楚的。”

    二人再回到城东时,碰上了江之远。

    江之远主动走过去跟他们招呼,亦如往常那般笑道:“师兄,嫂子。”

    慕怀祺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江之远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师兄,对不住啊,人我给跟丢了。”

    慕怀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算了,跟丢就跟丢了吧。”

    江之远抿唇,沉默了片刻,又问,“师兄,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啊?”

    “肖府。”

    “啊……那能不能也捎带一个我呀?我……”江之远憋得有些脸红,“我身上的盘缠差不多用光了,前两天跟着宋宜这里逛那里买,基本就没了。”

    墨瞳挑了挑眉,慕怀祺的这位师弟该不会是喜欢宋宜吧?慕怀祺斜睨了他一眼,“你跟着她倒是挺享受的。”

    江之远:“……”

    最后慕怀祺还是让江之远跟着他们住进了肖府。

    这于肖宗义来说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多安排一间厢房的事情,最近这接二连三的命案就够让他头疼了,而且凶手还不能特别明确,这就犹如海底捞针,他几乎整日都待在书房里整理头绪。

    而慕怀祺和墨瞳也暂时不打算把凶手已经确认的消息传达给肖宗义。

    这样做出来的效果或许会更好一点。

    江之远跟进肖府这两天发现慕怀祺和墨瞳几乎总是黏在一块,除了偶尔肖宗义找慕怀祺有事要谈,两人才会短暂地分开一炷香左右的时间。

    而江之远想要跟墨瞳走近点,好像都是件很难的事情。

    然这晚,却是给了他机会。

    慕怀祺又被肖宗义请去了书房。

    墨瞳一人待在屋里头也闷,就坐在亭子里透透气,江之远站在远处瞧见她一个人,便定了定神,走上亭台,“嫂子。”

    墨瞳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淡淡应了声。

    与初遇时相同又不同。

    那时候的墨瞳好似是疏离中表达着谢意。

    可此时墨瞳却好像还多了几分淡漠。

    可也正是她这份清冷吸引着他。

    江之远拐了个弯,“嫂子,你真是我见过的女流之辈里最不一样的。”

    “是吗?或许还有更不一样的,只是你没察觉而已。”墨瞳并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什么意味来,但是她的话暗中就是指向宋宜,毕竟也不好直接在人家面前就说他心上人哪哪哪不好。

    毕竟陷入爱情的人总是容易主观偏向于对方的,这话要是由她说出来,只怕是江之远会记恨她,而且还有可能破坏他跟慕怀祺之间的同门情谊。

    所以还是先提个醒,如果他不愿听也只能由着他自己栽个大跟头然后再长个记性了。

    江之远顿了顿,说道:“你是说宋宜吗?”

    “……”墨瞳一噎,她说得有那么明显吗?还是说恋爱中的人都比较敏感?

    对方都已经猜出来了,墨瞳也就不藏着掖着话,“嗯,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

    江之远诡异地脸有些红了,但他还是梗着脖子盯着墨瞳,缓了缓才摇头,说道:“我没有喜欢她,就只是把她当做妹妹。”

    墨瞳也只是“哦”了一声,她对别人的感情也不感兴趣,便也不好多问,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坐着,墨瞳有些困惑和不自在,江之远坐在她旁边,却又不说话,只是眼光时不时地飘过来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开始忍受不了这种气氛。

    然亭外吹进来的风也越来越冻人,墨瞳起身准备走人。

    而此时,墨瞳刚迈下一步台阶,便亲眼目睹了高墙上翻进来了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