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晨终归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

    “我想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

    倪晨知道，男人选择自己，已经不是单纯的需要自己或利用自己了，他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期冀。

    或许……

    倪晨看向了靠坐在墙边昏睡的少女，他回想起数年前的那个黄昏，老强恩在柯林斯乔尔的那个热闹喧哗的酒馆中请自己喝的第一杯朗姆，热情的调酒师向他们介绍柯林斯乔尔独具特色的香椰果，但老强恩却只想吃兔女郎服务员胸口兜售的椰奶花生糖。

    “嘿，晨。”老强恩一口喝完半杯起泡朗姆，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用大手重重拍着倪晨不太扎实的后背，含糊不清的说到：“这行不能做一辈子！你还年轻，在这行里陷久了，就会像羊圈里的猪一样！糊涂蛋！”

    “这和猪有什么关系？”倪晨双手捧着那个有他头那么大的木质啤酒杯，疑惑问到。

    “不是猪的问题——嘿，老兄，再来杯伏特加，满上——这是你的问题！”强恩一把搂住倪晨的肩，倪晨被强恩身上浓厚的酒气熏的头晕。“你总不能杀一辈子的人！我们这行的，只向satan（撒旦）祈求一个愿望，就是有个不那么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