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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求他留下

    徐闻长羞愧得无地自容,仍然无力地为自己辩解:“你要相信我,娜娜,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米娜却笑了,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每一句话,喉咙都痛得像撕裂一样:“我怎么想?”难道我没有考虑这个问题?那是我的眼睛!”

    我看到了,她亲昵地挽着你的手臂。

    这是不是你们公司的风气,女徒弟完全可以无视师傅已婚,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师傅腰?”

    她说到最后,已嘶哑成了沉默。

    沈梦汐心疼地抱住米娜,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说:“米娜,冷静点,乖,乖,大口喘气,不要郁积在心口,会伤到你自己!”

    医学界,一个脾气很大很爱闷气的人,在生气时,如果不把郁气发泄出来,很有可能在体内横冲直撞,伤到心肺和肝脏。

    现在的米娜,她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气到爆炸了,只是不发泄出来,已经影响到了她的声线。

    而且她现在,肯定是后背僵硬而疼,让她讲话都吃力。

    她冷冷地对徐闻长说:“把你的小徒弟叫来,她不去拜见下师娘吗?”

    徐闻长看见了,米娜怒不可遏,他痛惜不已,痛惜不已。

    这时,他连自己的小徒弟都顾不上了,便上前抱住米娜,“娜娜,我错了,我不应该说谎,我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时,他的学徒苏琪文未经邀请。

    知事不详,她有些胆怯地站在徐闻长身边,对米娜说:“师娘,你好!”

    米娜喉咙僵硬、生疼,眼睛酸胀,却仍保持着体面,对苏琪文微笑,声音如裂帛般地对她说:“是你啊,我们好像见过。”

    苏琪文点头:“看,上次公司聚餐时,你见过我。”

    米娜也不记得了,反正她知道,徐闻长收了一个女徒弟。

    那时她还为徐闻长高兴呢,因为他升了一级,才有资格收徒弟。

    她笑道:“师父说,您出师了,恭喜啊。老师我,是不是也要买礼物,恭喜啊?”

    “那儿有一件卖性感内衣的,你用得着吧,我送你一套可以吗?”

    苏琪文的一记耳光击中了她的脸。

    那时候,她哭了,说:“你不要这样欺负人!”

    米娜想要笑了,但却笑不出来,只能低声地呵呵笑。

    “说吧,你现在出师了,跟你的师傅一起工作,可以平起平坐了,下一步想怎么样?”

    就是要鬼鬼祟祟,做你师傅背后永远见不到光的人,还是准备翘我,你上位?”

    徐闻长慌张起来,急急忙忙地说:“娜娜,别胡闹,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一直都爱你!

    他真的很爱米娜,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她。

    他犯了错,他本想不自觉地把一切都解决了,不料,米娜碰上了米娜。

    米娜冷冷地说:“我没有问你,我是问她!”

    苏琪文冷眼旁观,一张小脸看起来很得体。

    她咬着嘴唇,说:“主人骗你呢,他早就不爱你了,他爱我!”

    一言以蔽之,将徐闻长的谎言,全部揭穿。

    徐闻长脸上一片苍白,他知道就完了。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苏琪文,冷声道:“不是说好了,今天就彻底分手吧?为什麽要这样说?”

    近一个月的生活,让徐闻长百思不得其解。父母亲米娜和苏琪文都把他逼得焦躁无助。

    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不能把怨气发泄给生他养他的父母,也不能发泄到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却受尽了无限委屈的米娜。

    只会自鸣得意。

    对于苏琪文来说,他既没有一丝安慰,反而更加感到厌烦。

    所以他决定与她撇清关系。

    今天是苏琪文的生日,她说,只有今天陪她过完这个生日,他满足了她,两人就彻底分手了。

    而现在这一切,却突然暴露在米娜面前。

    苏琪文看着他,嘴唇在颤抖,胆怯地说:“主人,今天还没有结束呢!”

    因此,他和她现在仍然是亲密的情人关系。

    徐闻长恨不得掐死苏琪文,他失望地盯着她,接着转向米娜,满脸懊悔地说:“娜娜,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今天跟她分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米娜凝视着这张熟悉的脸,凝视着这张她曾经深爱过的面孔,感到既陌生又恶心。

    他转身看着沈梦汐,她已无言以对。她摊摊手,耸了耸肩,笑了,却又说不出话来。她脖子上的青筋,传出老高,看上去有点吓人。

    因为疼痛和疼痛,她的胸口像着了火,而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扯着一把火。

    整个后背,像是被铁丝缠在了一起,僵硬,痛苦极了。

    沈梦汐很是心疼,她站在米娜的背后,手里拿着空拳,在她背后敲她。

    她敲了一下,说道:“娜娜,听我的话,闭上眼睛,深呼吸,好,慢慢吐气,再吸,感觉到我的手。”

    “是的,就是这样,她把拳头放在背后,从下到上慢慢地爬。到我手里去吧?”

    她把拳头放在背后,再一次向下移动。

    重复了几次,米娜才啊的一声,发出了声音,接着,她的身体一软,倒在了沈梦汐的身上,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徐闻长焦急地看着米娜:“你没事吧,娜娜?

    米娜不愿见到他,她把头埋在沈梦汐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全身仍在疼痛中,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沈梦汐抱着米娜,冷冷地对徐闻长说:“你知道她刚才怎么回事吗?”

    徐闻长痛苦地看着米娜,说:“她生我的气了,我知道,她脾气好大!”

    沈梦汐微笑着,像腊月的寒风一样笑着:“是,她生气了,她几乎要把自己气死了!”

    我没有吓到你,要是我不在这,她现在已经口鼻出血,死在你的面前?

    徐闻长全身剧烈地一颤,眼泪滑了下来。

    他啪地对自己说:“娜娜,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失望了……”

    米娜无力地对沈梦汐说:“带我走,梦汐,我不想见到他!”

    沈梦汐点头:“我送你回家吧!”

    他招呼两个服务员过来,一个帮她提东西,另一个帮沈梦汐,扶米娜下楼。

    徐闻长想伸手,沈梦汐一个冷眼扫了一眼:“滚!”

    徐闻长并不甘心,便拉住米娜的手臂说:“我现在还是她的丈夫!”

    沈梦汐冷冷地说:“你不配,你亵渎她的名字!快走!”

    徐闻长就是不肯放手,沈梦汐招手叫了两个保安,冷笑道:“把他扔出商厦!”

    这两个保安脱掉了徐闻长,拖到了楼下。

    徐闻长拼命挣扎,撒泼。

    苏琪文一边哭一边捶打两个保安:“放开我师父,放开她!”

    沈梦汐冷冷的看着苏琪文,这女人,肯定不简单。

    可是她现在也没有顾及这两个人,在侍者的帮助下,带米娜离开江山尚品,回到了她的家里。

    米娜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摊在沙发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沈梦汐用毛巾擦了擦脸,温柔地说:“你想哭就哭,娜娜。”

    米娜却摇了摇头,她现在根本不想哭,也没有力气。

    他们俩中午没吃饭,她又去看看冰箱,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于是她来到门陆寒渊的家。

    昨日陆寒渊把密码告诉她,说,随时欢迎她上门骚扰。

    陆寒渊当然不在家,沈梦汐带着两盒酸奶、一包切片面包和草莓酱回了家。

    她用吸管塞住酸奶,说:“喝些酸奶,缓解一下情绪。身体好了,我们就继续伤心吧。”

    米娜顺其自然地喝着酸奶。

    沈梦汐拿着一份草莓酱,抹在面包上,递给米娜:“空腹喝酸奶,容易对胃粘膜造成伤害,吃一些面包来缓解。啊,这酸奶和面包,我刚才才把门偷了。”

    是吗?

    这番话成功地转移了米娜的注意力,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在问,对面住着谁?

    沈梦汐笑了:“你猜!”

    密娜眼睛一眨一眨,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惊叫道:“陆寒渊?”

    她的嗓音有些嘶哑,声音有些刺耳。

    沈梦汐捏着脸说:“真聪明!”

    米娜说话吃力,用手比划,指指门外,又指沈梦汐,然后抱住他,意思是,你跟他在一起?

    沈梦汐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是啊,昨天才在一起。

    米娜又叮当躺在沙发上,用手比划着刀子,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心。

    也就是说,沈梦汐故意在她心里捅刀。

    沈梦汐笑着说:“我今天本来想跟你说的,这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

    她取悦于米娜喝完的酸奶杯,把面包塞到她手里,说:“所以,我准许你这两天欺压我。”

    米娜狠狠地咬了口面包,说:“那么你告诉我,当年你被厉君少出卖时,你是什么心情?”

    沈梦汐愣了一下,这丫头还真不客气,专门撕她的伤疤。

    尽管上一次视频事件后,她从心里和厉君少以及陆青深,彻底做了了断,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忘掉当年的痛苦。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没说话,米娜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伸手紧握她的手,叹了口气。

    他们是难兄难妹啊!

    沈梦汐捏着她的手说:“那时我还不如你!厉君少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希望、前途和信念。”

    在白城,除了她,我什么都没有。

    连他都不敢怪他一句,更没有勇气,像你一样,坚强的去批评他!

    “我求他留下,不要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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