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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冬儿劝说

    尚有些感伤的陆雨平听到冬儿的话瞬间被吸引了。

    要是月儿没有醉酒的话,还会耐着性子听自己说完。

    现在,喝了酒,整个人烦躁不已,动辄对自己破口大骂,也不听解释,只知道一回来就自己闷头大睡。

    “或许,她的改变,与外出一趟有关。”

    陆雨平寄托的希望再次燃起。

    停止了自己感触伤怀,将目光注视到冬儿身上。

    他怀中的冬儿,感受着爹爹期盼的焦灼注目,心中蓦然荡过一丝心疼。

    她没有立即将事情告知陆雨平。

    氛围一度陷入凝固之中。

    当陆雨平有些迫切要冬儿吐露时。

    冬儿像是心有灵犀,挣脱了男子的怀抱,坐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续过桌上一杯茶水,背靠着徐徐喝了起来。

    等了一时半刻,陆雨平耐不住焦急,将眼神满是询问色彩看着冬儿。

    “冬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说啊?”

    陆雨平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显得颤抖紧张。

    感受到男子更急切的情绪,与触碰到快染上愤怒色彩的眼眸。

    一拖再拖的冬儿,没有调皮之意,她摆出一个害怕的表情,道:“爹,如果我说了,你可不能责骂我。”

    说完,她还不忘把小脸一歪,卖萌撒娇,好打消男子的火气。

    陆雨平在这个紧要关节点,自然不好说什么,就依冬儿的意思,先把话套出来再说。

    如果真的犯了什么错误,再责备也不迟。

    于是,陆雨平郑重点头,应承一声。

    冬儿才缓缓整理思绪,开口。

    “爹,我可说了,你不能不守信用。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找邻居家的猫蛋一起去对面的赌楼中赚点外快的时候,恰好,我在一桌赌局中看到了娘。

    当时的她,我觉得好陌生,跟一些赌红眼的赌棍一样,挥霍着大把大把的银币,傻得好似送财童女...”

    听到月儿去赌楼,陆雨平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

    就连冬儿出没在那是非之地,也懒得追究。

    他可是见过赌喽不少血腥的一面。

    也深知赌的害处,弄不好,连的命都会赔进去了,甚至,家破人亡,不再话下。

    陆雨平此时也能理解,为何月儿带着一身酒气归来。

    想必,是输了很多钱吧!

    他突然想到,输的钱用什么还。

    家中一贫如洗,根本不能支撑月儿的挥霍。

    猛然间,他想起,家中唯一值钱的东西——地契!

    要是把这输了,一家人,老的老,少的少,该往哪里搁置?

    “不对,昨夜,月妻随意问的话,说我一夜可以卖多少钱,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陆雨平俊脸煞白,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莫非,月妻,早有这个念头了。”

    陆雨平实在不敢往下去想。

    细思极恐!

    “不行,我得好好问问。”

    陆雨平索性起了询问月儿的心思,止住了胡思乱想。

    他刚要起身,冬儿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拉住陆雨平衣角,有些神秘附在陆雨平耳旁。

    “爹,你先冷静。

    此时急不得,听我说完。”

    听到冬儿的话,陆雨平冷静一会,事情的关键自脑海一闪而过。

    还未等他想到什么,冬儿继续话题,有条不紊道:“经过我的一番细致观察,娘在赌局中用到的钱币是一个瘸着一条腿的女子给她的。

    那女子据我出入多次赌楼发现,是一个生客,不像是放贷的。

    而且,那女子,爹爹你也见过,就是上次那回,我被一个蒙面女子抱着,在那装睡时看到的,将你挟持走的那女子,她面色蜡黄,表情憔悴,像是一个不节制的亏虚之人...”

    经过冬儿的述说,陆雨平不仅记忆那憔悴女子,而且终于将事情捋顺了。

    原来,月儿的堕落,并不是偶然,而是一场预谋。

    赌楼开设在对面,更不是巧合。

    至于背后黑手。

    根据憔悴女子一条线索,不难猜出是王家小姐。

    对方为何将月儿拉下水,其中真意,不言而喻。

    其一,当然是多年前月儿偷取了她的东西,并狠狠折辱了她一番,由此记恨在心,现以做局方式将她拉下水,报复回去。

    其二,很有可能,目标打到自己身上了。

    当初两人,争斗,大部分原因还是归结到自己身上。

    他可是知道,王小姐自那次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几乎每隔着一段时间,都带着自己的猫腿子出去祸害闺中少男。

    时间过去多年,已经没有少男给她祸害,她就将目标指向那些姿色不俗的良家夫男身上……

    据听闻,王小姐见自己被解救走后,没有死心,搜刮了不少与自己同姓血脉的男子,以满足自己变态**。

    被凌虐致死的,或多或少都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似...

    “原来,这都是,迟来的报复...”

    陆雨平无力倒在椅子上,面色刷白,宛若死灰。

    见男子表情怪异,冬儿停止滔滔不绝,闭上唾沫横飞的小嘴。

    随着陆雨平瘫倒,她自己面色也随之一变,慌乱起身,轻轻推着男子道:“爹,你怎么了?

    不要吓冬儿啊...”

    活泼的女孩,在一刹那,也失去色彩,像是一个惊慌无助的小人儿。

    感受到女儿的害怕担心的情绪。

    陆雨平强行振作,用手抓住女孩的小手,摸着她手背,安抚冬儿焦躁的情绪。

    “冬儿,别担心,爹没事。

    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很危险的。

    要是你想要零用钱,爹以后会多少给你一些,不用这么早就想着靠自己劳动换钱,这样的生活,终归不如小时候多读点书,做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女好。

    倘若又是想着为家庭分担,那大可不必,家中还不缺你这张嘴的伙食。”

    陆雨平透过窗户,看着月华出神。

    冬儿享受着陆雨平的轻挠,突然来了一句,“爹,听说,赌徒会越陷越深,要不,你干脆跟娘她和离了吧!”

    冬儿不忍看到陆雨平精神不振,担忧无比,飞快思绪间,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法。

    她脱口而出后,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毕竟,妻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冬儿说完后,氛围陷入死寂一般。

    枝头蝉鸣,和月儿鼾声,清晰可闻。

    期间,冬儿缩着脖子,怯生生抬起头过,偷看着男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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