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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彻底不要脸了

    两个人贴紧了,体温拔高,把冬夜的寒冷都驱散了去。



    贺燃轻轻咬着简皙的下嘴唇,“……妈的,热得老子都出汗了。”



    简皙垂眸敛眉,小着声儿说:“真的么,那我摸摸。”



    简皙把手从上头抽出,往下探去,然后撩开他衣服的下摆,跟软蛇似的一路往上,男人软韧的腰窝,曲滑的脊柱,皮肤竟然这样细。



    简皙搓了搓手指,“真的出汗了。”



    贺燃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笑了,“你要玩死我。”



    简皙抬起眼睛,和他对视着,周遭是安静的,眼里却是沸腾的。



    她说:“……对啊。”



    然后重新勾上贺燃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舌头交叠在一起像是即兴表演的夜场戏,贺燃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简皙“唔”了一声,说好疼。



    贺燃捧着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抱离了地面。



    简皙心里的那道防线早就自我说服了,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的身体已经在配合准备。



    贺燃压着声音,“想要我?”



    简皙抬起头,眼神如春水。



    “迟早有天我会死在你手上。”贺燃忍得额头冒汗,“你乖,再等等。”



    简皙一愣,咬紧了唇,“你不想吗?”



    “我想疯了。”贺燃用毅力撑着,憋着最后一丝理智说:“但不是现在,不在这。”



    简皙不解。



    “没套。”



    “……”



    “再说,我女人第一次,只能在我床上。”



    简皙脑子“轰”的一声刹那空白。



    情和欲退散了些,她有点儿不服气,“谁告诉你的。”



    贺燃笑,“你不是第一次?”



    “……”简皙挺想打他。



    贺燃食指按着她的眉心,“怂包。”



    “大男子主义。”简皙嘀咕。



    “明天去我家?”贺燃突然说。



    简皙心情有点复杂,还真是说到做到,这男人挺会撒野。



    “想什么,”贺燃皱眉,“带你去我家见见外婆。”



    “……”



    静了几秒,贺燃突然凑近,“还想睡你。”



    这情绪,真他妈的大起大落啊。



    简皙把他一推,“想得美。”



    贺燃也不恼,笑呵呵地说:“好好好,不睡你就是了,让你占点便宜,你来睡我。”



    简皙哭笑不得,伸手拦住他凑过来的吻,“你怎么……”



    “对啊,我就是脸皮厚还不要脸。”贺燃吃死了她,“不服气啊,那你来咬我呀。”



    再腻歪下去明天就得看牙科了。



    送走贺燃好久,简皙的脸还是发烫的。



    跑到厨房喝了两杯冷水,心“扑通”跳个不停,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对贺燃的容忍度几近无穷,像是一种本能的靠近。这种感觉甚至和喜欢陆平南的那些年都是不一样的。



    贺燃用男人的体温和心跳,给了简皙真实的心动。



    想得正起劲,陶星来的电话打了过来。简皙放下玻璃杯,走到客厅接听。



    “我可是来查岗的,你在家还是在建民旅馆?”



    简皙:“我在来打你的路上。”



    陶星来:“可别去随便开房,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一和他对话,简皙就有点儿想死,“影帝赶紧去拍戏,我要睡觉了。”



    “姐,你对他是认真的吗?”陶星来不贫了。



    简皙握着水杯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杯壁,说:“我很认真。”



    “他是做什么的?”



    “收债。”简皙不打算隐瞒。



    “这职业我觉得还蛮酷。”陶星来停了下,问:“那爸妈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合适的时候,我会让他们见面。”



    陶星来其实有点不明白,即使简皙在陆平南身上花费了十年,也从未如此明确的去规划一个清晰的未来。



    “姐,你就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吗?”



    “喜欢啊,如果你非得问有多喜欢,”简皙声音淡,“只要在一起,我就想往好的方向去努力。”



    不谈结果,不算回报,只要过程你我尽力,就很美好。



    陶星来情窦未开,听得有点抽象。



    “我真要睡了,明天早班呢,挂了啊。”简皙松开头发,拿出睡衣去洗澡。



    第二天,她特意穿了件新买的裙装,百褶样式很是柔情。



    昨晚贺燃说,今天要带她去见外婆。虽然这邀约也没被确定,但简皙心里还是存了个万一。



    贺燃的电话是五点打来的,“我在门口等你。”



    这让简皙瞬间满血,她拎起早就收拾好的包,飞快下楼,嘴上还在逗他,“对不起啊,我晚上临时要加班。”



    贺燃的声音都快冒火了,“你跟领导请个假。”



    简皙忍着笑,走出医院大门。“没要紧事不让请。”



    “去男朋友家见家长还不要紧?”



    “哦,我都忘记这事了。”简皙捂着手机,轻手轻脚从背后靠近贺燃。



    “我们昨晚不都说好了,今天去我家的。”贺燃有气没处发,干着急的样子像个没讨着糖的小孩。



    简皙忍不住了,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很凶嘛贺老大。”



    贺燃转过身,眼神措愣,反应过来后,“耍我?”



    “让你体验一下欣喜若狂的感觉呀。”简皙笑着看他。



    贺燃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穿裙子了?真好看。”



    简皙心里都快美死了,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无所谓地说:“买了很久,早上随便穿的。”



    贺燃弯嘴,轻声说:“哎?裙子上的标签怎么还在啊?”



    糟糕。简皙心想不妙,难道昨天忘了拆?



    这架子是端不住了,她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是第一次穿。”



    贺燃玩味,凑近了,“特意穿给我看的?”



    简皙问他,“好看吗?”



    “晚上不穿更好看。”



    流氓话甩了就走,留着简皙一个人在原地飘飘然。



    待她反应过来追上去,“帮我把标签撕掉呀,后面够不着。”



    贺燃的背影仿佛都染着笑,“不好意思我看错了,后面没有标签。”



    简皙:“……”



    天气太冷,贺燃没骑摩托车,简皙开车,边开边找超市,“我空手去也不太像,买点水果吧。”



    贺燃说:“不用,我外婆不在家。”



    简皙问:“她去哪了?”



    “社区搞了个关爱老人活动,带他们去燕桃山拜大佛了。”



    那地方简皙知道,在市郊,算是短程旅行。



    “既然她不在家,我也不用去了。”



    “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周围转转。”贺燃指着路,“右转。”



    贺燃带她去了牙蹄路附近的江边,沿江两道都是私人摆的游乐设施,比游园场小一号,大人小孩都能玩。



    贺燃指着一个跳跳椅,“玩吗?”



    简皙看了一会,那椅子一启动,就上蹿下跳像袋鼠,越到后面幅度越大,玩的人尖叫声不断。



    贺燃已经去买票了,十块一张,买了两张。



    他们第二轮坐上去,老板给系好安全带,简皙有点紧张,“能不玩了吗?”



    “怕什么,我陪着你。”贺燃摸了摸她的手。



    老板按下开关,椅子一圈圈地转起来,先慢后快,到最后,跟发疯的袋鼠似的,猛地蹦高又落下,简皙被颠得差点吐出来,又刺激又害怕,叫嚷兴奋得像个孩子。



    五分钟后下来,腿都使不上劲了,贺燃单手扶着她,“还能不能走?不能我就抱你。”



    “能能能。”简皙立刻站直。



    “啧,”贺燃说:“还防着我呢,我被你亲了,还被你摸了,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简皙哭笑不得,“你还挺委屈啊。”



    “当然委屈。”贺燃睁眼说瞎话,“老子腹肌都被你摸平了。”



    简皙伸手打他,“我什么时候摸过你腹肌了?”



    贺燃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平坦硬实的小腹上一放,“现在啊。”



    简皙掌心跟着了火一样,“噼里啪啦”烧遍了四肢百骸。



    贺燃不再逗她,捏紧她的手牵着往前走。过了这一道游乐场,前边就是小吃街。



    “吃凉面还是卤粉?”



    “卤粉。”



    贺燃招呼老板,付了钱后又去隔壁饮品店买了两杯蜂蜜柚子茶。



    贺燃低头吃面,见她没点动静,问:“怎么不吃?”



    简皙咬着吸管,小声说:“我不饿。”



    “浪费。”贺燃皱眉,伸手拿过她的卤粉,二话不说低头嗦。



    简皙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才不能吃,不然胃鼓出来就不好看了。



    “你脸红什么?”贺燃看着她。



    简皙咳出了声,“呛的。”



    贺燃眉目微拧,像是明白过来,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



    简皙没说话,“嗯”了一声,起身拿包。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借着路灯投射在水泥道上,简皙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贺燃打开门,按亮灯。



    屋里摆设普通简单,一眼收眼底,但整洁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



    贺燃把人领进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随便坐。”



    简皙在门口换鞋,“外婆真的不在家啊?”



    贺燃去厨房倒水,拿着水杯出来,“明天下午回。”



    简皙“哦”了声,走到客厅中央,看着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摆台。



    “这是你?”简皙指着左边那张。



    “对,三岁。”



    “好胖。”简皙又回头看了眼贺燃,“长变样了呀。”



    “嗯,变帅了。”



    简皙勉强同意,又指着右边的,那是一张合影,外婆抱着小贺燃,边上还有个男人。



    “我外公,去世十年了。”贺燃说:“车祸,没捱过去。”



    简皙眼神抱歉,坐到沙发上。



    贺燃突然走过来,两手搭上沙发扶手,把她结结实实困在里头。



    他声音沉到了嗓子眼,“简医生,今晚别走了,行吗?”



    简皙心跳狂乱。



    贺燃眸色深了,轻轻捏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简皙身体往后仰,被他压在沙发上,有了支撑,两个人都投入得不能自拔。



    贺燃呼吸剧烈,手在她腰上克制地抓捏。



    简皙本能反应地一声轻“嗯”。



    “操。”贺燃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真想现在办了你。”



    简皙搂着他的脖子,分开后,唇瓣上还有晶亮的水丝。



    “我先去洗个澡。”贺燃撑起身子,不掩饰地摸了把裤子,简皙不自然地移开眼。



    “真他妈的难受。”贺燃迅速窜去卧室,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来,“待会睡衣穿我的。”



    然后没多停留,进洗手间关上门。



    稀里哗啦的水声隔着门板蒸腾而来,简皙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气。



    她研究生在国外念了几年,加上学医,对生理伦理这事看的很开,感觉对了,身心投入也是人生的一种极致享乐。



    至于感觉这个词如何定义,真有点仁者见仁了。



    比如喜欢陆平南的那几年,她对他更多的只有情窦初开的精神寄托,像可远观的偶像,用一颗心静静欣赏就能自我满足。



    可贺燃不同,他总能用男人范的野蛮劲去表达爱意,可以为她干架,也会因事凶她,还能带她诚实认知男女的情意波动。



    这种真实和强烈的存在感,给简皙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未来的心动。



    正出神,贺燃洗澡出来,浑身裹着热腾腾的水汽,好像只差简皙的一把火,就能燃成三丈高。



    简皙抱着衣服一溜烟从他身侧跑过,小声说:“我去洗澡。”



    贺燃挑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胜算十足。



    果然,等了五分钟。



    简皙崩溃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为什么都是冷水?”



    贺燃忍着笑,敲门,“你不是躲我吗,来,开门。”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简皙把锁解开,觉得自己放进了一匹狼。



    贺燃家这热水器开关也挺奇葩,往左往右都是冷水。



    “热水的开关在这里。”贺燃伸手,打开墙上的白色按键。



    简皙试了试,“热了。”



    话刚落音,就被贺燃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的嘴唇贴着简皙细嫩的脖颈,薄薄的热气均匀喷洒,“做吗?”



    这种直白到露骨的言简意赅,轻易点燃了本能的欲想。



    简皙身体软了,“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贺燃勾嘴,手从她的外套里伸进去,蓦地一僵,紧着嗓儿问:“里面什么都没穿?”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脱了。”简皙颤着声音,“谁知道你家不出热水。”



    贺燃低声失笑,“简医生,你没机会喊停了。”



    简皙只觉得胸上炙热,贺燃的呼吸在背后发紧,他像捧珍宝一样,把两团软糯拢在掌心,手指跟刚从热水里泡出来似的,轻重不一地捏着两小点儿。



    “叫出声啊,忍什么忍。”贺燃不满意她的表现,下手更来劲了,“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哪来这么多面具。”



    像是受到鼓励,简皙“唔”的一声轻喃。



    “宝贝,好样的。”贺燃一双手能变出十几种力道,把简皙揉成了春泥。



    “唔……”简皙被他大力反转,面对面地站着。



    “我给你洗澡。”贺燃打开热水,花洒如雨,种子在身体里蠢蠢欲破。



    两个人沾湿了,贴在一起摩挲着。



    贺燃抓住简皙的手腕,把她推在瓷砖墙上顶住。



    他声音惹了火,“简皙,你的屁股……好翘啊。”



    “流氓。”简皙淋着水,觉得自己也化成了水。



    贺燃手探到她大腿,稍一用力就让其分开,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简皙顿时紧张,想合上,“你干什么?”



    贺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亲亲我宝贝的宝贝啊。”



    话落音,软韧的舌尖就进去了。



    简皙仰头猛的吭声,十指按在贺燃短锐的板寸头上,似痛苦,又藏不住极大的欢愉。



    这一程,如梦如幻,是她二十六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直到简皙哑声尖叫,贺燃才起身,搂住她发软的身体,笑着说:“妈的,吃的我满嘴水。”



    简皙脸埋在他肩上,身体里还有余热在翻滚。



    “这么快就到顶了?”贺燃紧绷着身体,对她耳朵吹气,“我的有点粗……等下你忍着点,不许说不。”



    简皙知道,他要来了。



    贺燃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抱,借着力托住她的臀,简皙完全脱离地面。



    贺燃单手脱掉平底裤,扶着慢慢挤。



    像金刚钻,像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像人生里的另一把钥匙,简皙痛苦的同时,也看到了未曾瞻仰过的明光。



    贺燃不好受,额头上大滴的汗坠在她胸上。



    “我日啊……这么紧……”



    如果再给简皙一次机会,打死她都不洗澡。



    谁他妈洗澡洗丢半条命的。



    最后还是被贺燃从洗手间抱出来放床上的。



    “你别碰我。”简皙挡开男人的手。



    “你这女人,鸳鸯出浴了就不认人了?”贺燃手捂着她的肚子。



    “我身上全被你弄青了”简皙有点崩溃,“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贺燃一顿,“出差?去哪?几天?”



    简皙还生气,才不告诉他。



    “不说那就再来一次。”贺燃作势去揉她的屁股缝。



    “去南溪三天”简皙怕死了他,答得跟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



    贺燃脸色并没好转,嘀咕道,“去这么久。”



    “市里的活动,下乡义诊。”



    贺燃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正儿八经地搂住人,“家里有喉糖,等下拿给你吃两颗。”



    “我嗓子没发炎。”简皙费劲地翻过身,回抱住贺燃,脑瓜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胡说。”贺燃挺享受她的亲昵,臭不要脸至极,“你刚才在里头,嗓子都叫破音了。”



    “……”



    “不记得了啊?”贺燃笑着说,“我给你提提醒。”他清了清嗓子,可劲地表演,“唔……太深了…贺燃,我肚子被你杵的都要抽筋啦……”



    简皙脸皮“轰”的一声爆炸。



    贺燃笑得眉开眼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最后那句老公,把我给叫射的。”



    天。



    简皙太想上解剖课了。



    “睡吧。”贺燃不再逗她,“出差这三天,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