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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青山鬼爵

    老鬼被我一下惹怒“好久没杀人了,都快忘了血的味道。”

    说罢便一下,化出三道青色鬼气朝我飞来,但这青色鬼气比上次的对付那鬼将要浓郁很多,且这鬼气中还散杂了几许怨念与杀气,可见这鬼已经屠杀了不少人。

    我抬手一挡。

    突然,只觉得手上一阵刺痛。一看只见那三个被打到的地方已经鲜血直流。看来是我小瞧这老鬼,他的道行与手腕绝非那个青色鬼将可以比拟,我开始收起刚才戏虐的态度。我想知道我不靠祖师爷的力量我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天道,开。鬼雷,剋。”我急忙念起咒来。

    鬼雷对后面的字要求十分讲究,什么字都没有,算是极为普通的手段,估计正常一点的人学习几天就会了,可一旦要求有字了,那就开始困难重重起来,就例如这个最入门的,剋。我就练了两个月刚才练成这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我仍不敢也不能再练下一个,祖师爷在最前面就告诫过了:如果没有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不能翻看下一页。不然,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全身筋脉尽断而死。

    说罢,又是五道鬼雷从天而降,炸至老鬼面门。但是这回鬼雷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柔若无骨,而是像大河之水一般,奔涌不息。

    “小子,倒有点手段,但想在这里闹腾,不够看。”老鬼抹了一下自己嘴角溢出的血液。

    “天狗食月,阴气般若,起。”老鬼念完,只见全身散发的十分纯正的青色鬼气一下幻化成了青紫色。

    我直呼不妙,我居然忘了今天有天狗食月,天师伏魔里曾记载过,每次天狗食月的到来,鬼都可以暂时性加强自己的道行。我二话不说,这里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便马上想让祖师爷,上身。可念了好几次咒,都没有用。

    我干脆放弃了。看着一个个虎视眈眈的阴兵与那个老鬼,我心一横便开始了屠杀。无尽的鬼雷猛炸在想要冲向我的浑身散发白色鬼气的阴兵身上,而老鬼没有像这些莽夫一样朝我拼杀,只是站在后面看戏。

    待我终于杀尽了所有的杂鱼后,才只见那个老阴 B 才缓缓朝我走来,原来这王八蛋一直在靠人海战术消耗我体力啊。想到这里,我不免怒火中烧,既然你如此逼我,我的心中也再也不抱一丝善念。

    我抬腿一招飞燕点水,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至老鬼面门之前,一招猛虎下山,抬脚便踢到那老鬼的面门之上,一脚踢爆他的头骨。

    世人皆认为拳脚功夫对这些妖魔鬼怪,孤魂野鬼没有用,实则不然,只要你身上带着气儿,就对这些鬼怪有用。活人身上带着阳气,阴人身上带着阴气,武道之人身上带着阳刚之气,剑道之人身上带着剑气,和尚身上带着佛气,儒生身上带着浩然正气。为什么社会阅历多了,你一看就知道别人是搞什么的,就是因为看出这种气儿。

    我一脚踢爆了老鬼的面门后,马上想一招手刀打至老鬼气门。因为我知道鬼非同于活人的地方,就是因为他们的恢复速度极快。

    可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致,那老鬼仍然马上识破了我的计谋,伸出鬼手,一下劈开了我的手刀。一拳将我打飞至走廊栏杆处,栏杆被我的身躯压了个细碎。我一摸嘴角的血迹,拍拍衣袖上的尘土“再来。”我用食指勾了勾他。

    这种程度的击打,对待旁人可能早已疼痛难忍。可面对那追魂十三棍来说就如同九牛一毛。

    我双拳紧握,晃了一下疼痛的头,身上的关节骨头“崩崩”作响如同高压锅里的爆米花一样。

    老鬼看着我,不禁轻蔑一笑,眉目间满是不屑“就你这样的手下败将,还能再斗吗?果真天师当年的覆灭并非偶然。”

    “天师?六道轮回中,下三道的饿鬼道什么时候敢妄议人道了?”

    说罢,便飞身向老鬼冲去,一种民族尊严感涌上心头。一瞬间,我想到鸦片 战争,我想到了甲午 海战,我想到倭国侵华 战争。我想到了金陵二十万同胞葬身血海。当时的那些倭国人不就如同这老鬼一般,不讲人道主义。惨无人道,奸 淫 妇 女,无恶不作。

    突然,一股热血沸腾上心头“既然你如此看不起人,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人道的力量。”说罢,我拼尽最后一口血气,直接十道鬼雷剋至老鬼。

    “小子,算你狠。”被劈到的老鬼,一口浓血吐出,转身便夺门而出,生怕我再给他咔嚓一顿揍。我见他终于走了,顿时,我也松了口气,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使劲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发现我己经躺在了一个床上,一个青衣女子正好趴在床边。

    她见我起来,马上说道:“公子你醒了,来把药喝了。”说罢,从一旁的桌子上那来一个青花紫金琉璃盏。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刚才那个我想中的女子呢?对,就是老鸨口中的花魁。”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女子咯咯一笑“公子,还真是痴情啊。姐姐去陪别的客人去了。妈妈说你是为了帮我们公馆出头才受得伤,而且那个青山鬼爵多次多来侮辱我们公馆的姐妹,可奈何与青山鬼爵的实力,我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可公子这般英雄,小女子深感佩服。男子汉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

    我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这说的是我吗?”还真别说这话听的我都害臊起来。

    “你叫什么?”我问道。

    “奴家姓苏,名惠,字若兰。”若兰坐在床边,靠我靠的极近,慢慢道来,吹出来的气浮过我的耳畔,徐徐渐进,吹气如兰。

    她摇了一勺药汤,吹凉“公子。”送至我嘴里。

    一碗药喝完,我看着细腻入微,柔情似水的若兰。我一下鬼使神差,色令智昏抱住了她“若兰,你对我真好。”此刻,我再也不顾及她是人是鬼,

    我也不知道,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的心突然被灌满了,再也不能容下一点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