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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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少夫人跟新来的教练在干嘛呢?

    “痛。”

    阮知夏抱着脚踝,吸了一口气。

    教练握住她的脚踝,看了看,面色有些凝重,“估计是扭伤了。”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少夫人刚开始练散打不到几天,一下子练的那么猛,不扭伤才怪呢?

    “少夫人,您等下,我有个扭伤用的药膏很好用,我去拿来给您揉一下。”

    阮知夏点点头。

    “麻烦你了。”

    “少夫人回来了吗?”

    司暮寒从老宅回来后,就问女佣,阮知夏回来没有。

    女佣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着:“回来了,少夫人现在正在健身房练习防身术。”

    司暮寒闻言,顿时让关阎推他去健身房。

    关阎和司暮寒来到健身房的时候,健身房里正传出十分不和谐的低吟声。

    “拜托……轻一点。”

    女人那低吟声撩人极了。

    这时,又传出了一声男人的声音。

    “少夫人,您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关阎听到这么诡异的对话,脸色都青了。

    这什么情况啊?

    少夫人和新来的教练在干嘛呢?

    很明显,关阎想歪了。

    不仅关阎想歪了,就连司暮寒听着阮知夏撩人的声音,不想歪也难,他伸手一把推开健身房的房门。

    看着擂台上那对正蹲在擂台上,‘亲亲我我’的男女,司暮寒顿时气红了眼。

    低吼着:“你们在干嘛!”

    该死的!

    他真想掐死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先是和什么学长不清不楚,现在竟然和新来的武术教练暧昧不清!

    还让那个男人握住她的小脚!

    当他死的啊!

    其实阮知夏和武术教练还是很规矩的在上药而已。

    可偏偏看在司暮寒的眼里,就变了色,怎么看都像在背着他偷情!

    阮知夏自然不知道司暮寒已经把她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很是坦坦荡荡的说着:“什么干嘛?你没看到啊!”

    她的脚都肿成那样了,他自己没眼看啊!

    真是的,好端端的,忽然冲进来,对着她就是一顿吼,她欠了他的吗?

    阮知夏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给司暮寒看。

    “看到了!我看到你不知廉耻,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怎么?是觉得我双腿残了,没法满足你,所以你就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乱搞么?”

    “阮知夏,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

    司暮寒早就被自己的有色眼镜给蒙蔽了双眼,此时见阮知夏竟然还不知避讳,还任由那个男人当着他的面握着她的小脚,他简直快气疯了。

    说话都带着刺骨的冷。

    一旁的武术教练听了司暮寒这话,冷汗不止,什么情况啊!

    这寒大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他什么时候和少夫人勾勾搭搭了啊!

    他是个有老婆的人啊!

    别冤枉他啊!

    武术教练猛地松开了手,下意识想要解释:“寒少爷,您误会了,我只是……”

    “关阎,把这个男人给我丢出去!”

    司暮寒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接让关阎把人赶出去。

    关阎二话不说,直接拎着那武术教练,就往外走。

    阮知夏依旧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心里堵着一口气。

    司暮寒刚刚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她真的被伤到了。

    他不分青白皂白的就判了她的罪,还骂她不知廉耻,不要脸,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就非要这么贱看她?

    看着还着傻愣愣不动的阮知夏,司暮寒更气了。

    “阮知夏,你在我的地盘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觉得合适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对她不好吗!她就那么不甘寂寞,偏要到处给他戴绿帽!

    阮知夏实在是气的不想跟他说话,她一手撑在地上,从擂台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脚一拐一拐的走下擂台,越过司暮寒,离开了健身房。

    司暮寒:“……”

    看着阮知夏那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再想起刚刚的画面,司暮寒才惊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下意识张口,想要喊住阮知夏,可却因为太骄傲,不愿承认自己刚刚胡乱吃味,最终没有开口。

    阮知夏忍着痛,拐着脚,离开了帝菀。

    她一点都不想待在那个臭男人的地盘,他以为他是谁啊!

    她才不稀罕待在他那里,她恨死他了!

    竟然那样说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其妙的被他骂一通,是个人,都生气,何况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然而等阮知夏走出别墅有一段路后,才惊觉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这样出来了,就算她想打车去学校,也没钱啊!

    瞧她都气糊涂了。

    竟然把包包都忘了拿了,就这样空手出来了。

    回头看着还没有完全被树木掩盖住视线的湖景别墅,阮知夏抿了抿唇。

    赌气的不想回去,她咽不下那口气。

    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出来了,要是这会儿回去了,那个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看低她呢!

    说什么,她也不能再回去!

    大不了,就这样在外头待一晚!

    阮知夏打定了注意,一定要给司暮寒一点颜色看看,要让他知道,她也是有尊严的人!

    她要有骨气!

    于是阮知夏在附近的公园里找了个落脚处坐了下来。

    看着红肿不堪的脚踝,眼眶莫名的又红了一圈。

    他自己给她找的男教练,还要怪她不检点!

    简直就是呵呵哒!

    有毛病的男人!

    大男主义的臭男人!

    不懂体贴的王八蛋!

    阮知夏就坐在公园里的凉亭里,不停地数落着司暮寒的罪状。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天公不作美,“喀嚓——”闪电像一柄闪闪发光的利剑,划破了浓墨的天空,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似乎要把整个杭城震碎似的。

    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砸在凉亭的瓦盖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阮知夏躲在凉亭里,双手抱着肩膀,整个人被晚风吹得身子单薄,瑟瑟发抖。

    人背时,连天都欺负她!

    看着凉亭一片漆黑,而外头大路的路灯昏黄摇曳,时不时的驶过几辆轿车。

    阮知夏渐渐的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很是孤独。

    外头暴雨肆意的下着,狂风呼呼的响着,而她的心如同泡在咸涩的海水里,浑身的血液就像外头的雨水一般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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