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 第425章 全是牙印

第425章 全是牙印

    “嗯。我会找医生尽快安排人流。”

    于小萌木讷的点了点头,没有意见。

    不被父亲期待出生的孩子,流掉也好。

    省得和她一样,有妈生,没有爸疼。

    冷少谦见于小萌那么干脆的答应打掉孩子,心里环绕着一股烦闷,他舌尖顶着后槽牙,腮帮鼓鼓的。

    明明是他提出不要孩子的。

    可当看到于小萌这么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时,他反而更加的气愤。

    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渣男?

    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打掉孩子?

    冷少谦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魔障了。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让于小萌这个蠢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这种想法不过刚冒出不到一秒,便被他绝情的扼杀了。

    他自己的一生已经够悲哀的了,何必再添多一个?

    他不想自己的孩子日后活成他这样,受人摆布。

    与其日后他恨自己,索性干脆就不要。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过往,冷少谦的目光变得薄凉了许多,他的声音里,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凉薄。

    “不用多此一举,我等下就问医生,现在可不可以做手术。”

    于小萌听了冷少谦这话,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她抬眸看向冷少谦,眼眸深处,好似有什么在波涛汹涌的涌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就低下头去,故作镇定的回应道:

    “也好。”

    嘴上说的那么轻松,那么不在意。

    可于小萌的眼眶里,却有着晶莹的泪花在打转。

    她死死的咬着唇,才压抑住那几乎快要冲破眼眶的泪水。

    她和冷少谦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孩子也是个意外。

    冷少谦要她打掉孩子,她不恨他。

    她只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就从了他。

    明明,她可以推开他的……

    于小萌紧紧攥住被子,手,不自觉的颤抖。

    冷少谦看着于小萌一副唯他是从的样子,愈发的恼火。

    他直接气的转身走了出去。

    冷少谦一走,于小萌顿时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她狠心不要他。

    而是她不想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没爹疼,没爹爱的可怜人。

    ……

    阮知夏真的喝醉了,而且还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那种。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胀的要命。

    她倒吸了一口气,“啊去!头好疼啊。”

    阮知夏边揉着头,边睁眼四处望了望。

    见自己好像是在金沙湾别墅的卧室里,不由愣了愣。

    脑子有些卡壳……

    她怎么到这里来的?

    她昨晚不是和萌萌在酒吧喝酒吗?

    捶了一下头,阮知夏有些后悔去学人家买醉啥的了。

    什么一醉解千愁,她这是一醉就要命啊。

    浑身疼……

    等等!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阮知夏猛地掀开了被子……

    一秒,两秒,三秒后,她抓狂的叫了起来,“司!暮!寒!”

    阮知夏气的啊。

    真是禽兽啊!

    昨晚司暮寒那个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她为什么浑身都是小红包!

    正在浴室里刮胡子的司暮寒被阮知夏这么一吼,一个手抖,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下巴。

    他郁闷的放下胡须刀,把脸洗干净,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去。

    阮知夏瞪着圆珠子,看着司暮寒赤着上身,下面仅仅只围着一个浴巾就那样走了出来。

    她顿时愣了愣。

    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男人腹部下方。

    因为前阵子他瘦了很多的原因,胸肌和腹肌没有之前那么有张力硕实,特别是腹肌,像女人的马甲线那般,不太明显。

    但这浴巾围的,简直就是要让人喷鼻血的节奏。

    就那样松松垮垮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掉下来似的。

    阮知夏咳了咳,这才将视线扫向男人的上半身。

    顿时就愣住了。

    偶买噶!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满身的牙印……

    是怎么一回事?

    司暮寒看着阮知夏一直盯着自己的上半身看,不由笑了笑,“怎么?不记得你自己的杰作了?”

    阮知夏听了司暮寒的话,下意识问他,“什么我的杰作?”

    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别告诉我,你身上那些玩意是我干的?”

    不会吧。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凶猛?

    怎么会咬人呢?

    司暮寒走了过来,俯身压了下来,“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司暮寒看着她,不相信她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阮知夏的眼眸闪了闪,耳根微红,她说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她很平静的说道:“不管昨晚发生什么,请你都当没这一回事。

    我喝醉了,无论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本意。”

    刚醒来的时候,她确实是不记得昨晚的一切。

    可刚刚他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回想起昨晚那些让人羞羞的画面,阮知夏简直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那么彪悍骑在男人身上,疯狂咬人的人,绝对不是她!

    还有主动扒男人衣服,并且强势睡了他的人,也不是她!

    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只要一想起,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阮知夏选择自我催眠。

    并且发誓,再也不要喝酒了!

    喝酒不仅误事,还毁了她的一生英名。

    听了阮知夏的话,司暮寒危险的眯了眯眸,他俯身逼近她,说。

    “夏夏,我觉得我有义务让你记起昨晚的一切!”

    阮知夏一惊,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有些哆嗦,“你——你想干嘛——”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边,迫使她不得不重新躺到了床上。

    阮知夏被迫躺到床上,看着上半身,已经压过来的司暮寒。

    她失声尖叫,“不要过来——”

    开什么玩笑,大早上,谁要和他来一发啊!

    一边玩去。

    阮知夏一脸抗拒的抱住自己的胸,不让男人为所欲为。

    司暮寒抓住她的两只手,钳住,反剪在她的头顶上,他整个人压了上去。

    “夏夏,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他会让她记起来,昨晚的她有多热情,有多爱他。

    看着俯身欲要吻上来的司暮寒,阮知夏恼羞的别开头。

    (